在辰南身躯中运转,将他双目灼
成赤血颜色,如嗜血孤狼一般,身躯一振,便捣得澹台璇刚大丢一番,酥融如浆
的瓤儿几乎揉碎,啊啊依依地高声娇啼,犹如杜鹃哀鸣,惊心动魄。
辰南却是命魂飘渺,幻化出一具虚身,翻飞而出,在欲火灼烧下,顷刻由虚
凝实,伏在澹台璇身后,揽着纤腰,觑着澹台璇正被辰南本体弄得神魂飘渺,挺
了钢枪,瞄着灿烂金菊,发力如电,刷一声破空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澹台璇如被切断脖颈的天鹅,发出一声泣血般哀嘶,震得辰南心头也猛跳起
来,而分身却是进击受了阻力,似扭螺丝时被卡住一般,舒服中又有几分不畅,
不由探手到本体与澹台璇相接之处,借了一滩蜜露,尽抹龙枪上去,拔了一拔,
再次戳入。
澹台璇后门被温热蜜水刺激,顿时直肠抽搐,眼儿翕张起来,红白褐三色变
幻,迷人无比,辰南也自心动,挺着长剑缓缓碾压进去。
澹台璇绝代仙子,却也是身怀名器,名为「水漩菊花」,有道是「水漩菊花,
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穴进宝,两穴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
方才辰南引水入后渠,一丝水线连通,澹台璇前庭中汹涌的汩汩水流顿时沿着淌
到菊间,润得辰南龙枪舒泰无方,灵龟亦顺畅起来,在一圈圈螺纹间,扭转而入。
澹台璇被辰南本体分身如三明治一般夹在中央,却不愧是名器在身,后庭并
未出血,绝世仙体竟也渐渐不觉疼痛,却是前后皆美,不由玉脸生霞,鼻息如火,
芳心中更是欲情弥漫,轻轻扭动,暗暗逢迎,此刻,两腔加成,教她快美翻了五
六番,全身神经都一齐绷紧,香汗挥洒间,魂魄似被一片片炸开,不知飞了何
处……
休说澹台璇前后俱美,辰南如今分身本体,也皆是如陷腻流当中,一片水乳
交融之感,爽利得便好比醍醐灌顶、甘露滋心,却还要胜过十倍,战了片刻,精
意再也憋不住,本已和澹台璇分开的口唇急忙又掩上去,只觉兜囊一热,本身本
体,两根长剑齐跳,心火如焚间,竟是一起激射而出……
辰南犁庭扫穴,白水自龙首喷吐,烧得澹台璇前后庭几乎酥烂,不由春水大
泄,与白浆混合成滚滚浊流,弥漫而出,将交接处涂得一片烂腻,草含白露,雪
染红脂。
不想澹台璇绝代仙子,一旦流泻将起来,竟然这般厉害,但辰南此刻邪火焚
身,却丝毫不觉脏秽,反倒是被染得油光水滑、露迹斑斑的金刚杵上头,似每只
毛孔都被蜜水滋到最深处一般,顿时激得更猛、更烈,突突浆流,久久不能止息。
两人皆是天阶高手,体力悠长,各自大丢之后,虽是一起喘息了起来,相拥
相吻着静息片刻,但没过多久,力气便恢复大半。辰南舌条在澹台璇口中挑弄啜
饮,龙枪更是还放在膣腔蛮洞之中,热火又从两人小腹中烧起来,直贯道道经脉,
三百六十五穴位,齐齐焰起。
包围两人的粉红色邪火,燃得更烈,辰南分身时收时放,双体齐战,不知奋
斗了几日,将澹台璇要了多少回。此过程中,两人也曾有相对较清醒的时刻,但
仍承受不住邪火的威力,仍旧酣战不休,更是为了谁上谁下而大打出手、出言恶
骂。
慢慢地,粉红色的火焰化成了实质性的液体,而后固化!唯有外围还称得上
是火焰,但内部虽然温度炽热到极点,却已经不是烈火,积聚成了一个粉红色的
巨茧,将两人包裹在其中。
一番争斗下来,澹台璇毕竟是女子,不如辰南盖世神体,前后同开,到底承
受不住,终于昏晕过去。
辰南却是虽炮了无数次,仍旧欲火未收,将分身收回本体,一双火红眼眸扫
视着澹台璇凝雪娇躯,手碾翘臀,指弄冰峰,虽则肌肤感触,舒畅无比却听不见
澹台璇呻吟喘息,未免不快,正当此时,双目也落在那一对圆如月光如冰的玉兔
之上,不由嘿嘿邪笑起来。
将身躯拉起,辰南一把将昏晕过去的澹台璇按成仰卧,一把骑在佳人腹上,
将神剑一挑,插入深沟之内,便自个儿按住一对雪峰,奋力抽插。
龙王槌钻入丘壑之中,在软如醴酪般的乳肉间穿行,当真如陷腻流,比起弄
膣虽少了一份湿润,柔软紧致却丝毫不输,辰南心头火起,一双手按住冰峰,将
自己龙枪紧紧夹住,下身发力,便在幽谷里头猛摏起来。
灵龟探首,便如脱兔一般,在绸缎样光洁的肌肤上抽送滑磨,烈火自小腹丹
田烧起,燃遍二人全身,辰南古铜色肌肤有如锻炼一般,闪烁红芒,澹台璇冰肌
雪肤更是变得犹如红玉晶莹夺目,诱人无比。
辰南双手抚碾玉兔,手掌温软,如酥似化,而澹台璇虽是昏迷过去,却仍有
感觉,两颗红樱被一阵激弄,竟尔挺立起来,惹得辰南掌心一阵搔痒,奇美到心
头,不由又是一阵猛抽。
这下来,长剑斜刺里冲到底,直顶在胸骨上头,硬来了一记。澹台璇心头一
震,顿时惊醒过来,只见被男儿骑在身躯之上,插弄雪乳,不由娇羞满面,但邪
火激发之下,更有一种莫名快感,娇躯痉挛起来,双手别住自己两只白鸽,配合
辰南动作。
辰南手未自澹台璇乳上离开,与美人柔荑相接,丝丝电流,自十指麻了通体
神经,蒸腾了血液,脑海中绮念杂生,魂儿都要飞了去,腰部又是一坐,长钻数
记。
澹台璇平滑如纸的胸腹被辰南狠狠一坐,不由一阵生疼,却反有一种被虐的
快美,那灵龟在她胸骨上撞得砰砰作响,更是教她芳心乱撞,心魂飘散,用力按
住自己一对雪峰时,又下意识地反方向搓开来。
辰南只觉好比悬谷突合,车轮碾玉,其中美妙,难以言说,喷泄无数次的笔
管,也抵受不得乳肉柔软,精意难忍,噼地一声,溅射开来。
白水破空,犹如悬泉飞瀑,便是乳肉密不透风,也抵受不住天阶高手一喷,
顿时大半排了出去,溅得澹台璇满脸,琼鼻水目,面颊发丝,尽是粘稠液体,一
直流到天鹅也似脖颈上头。
被堤坝截住的部分水浆,则是沿着幽谷弥散开来,在玉兔上头涂成斑驳一片,
上染酥胸,下流小腹,两种截然不同的雪色相映,别有一种邪恶意味。
澹台璇被辰南烧得浑身脱力,竟感不到脏秽,就这样浑身白液地躺在地上,
娇喘微微,一双妙目望着辰南,眸光迷蒙,睫毛都染着点点露滴,俏脸绯红,别
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韵致。
辰南这回丢得厉害,纵使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