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拉着手睡好吗？」
「嗯——」白小玲答应了。
和彩虹在一起睡，白小玲有一种踏实感，这种感觉比在她自己家里更强烈。
拉着彩虹的手，白小玲很快就美美地睡去了。
半夜里，彩虹被一种奇怪的声音给弄醒了。
彩虹树起了耳朵听，竟然是从白小玲那里传来的轻微的呻吟声。现在的彩虹
也算是过来
了，仔细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在彩虹身上也发生过同样的
事
——这小
子发春梦了。又听了一会儿，竟然听到她在模糊地喊着，「嫂子
——嫂子——」那种声调就像是自己前些
子呼唤「爹爹——爹爹——」一样。
彩虹很惊奇白小玲竟然会做这样的梦，她才多大呀？却在梦里出现这些事
了。
这毕竟是丑事，刚一开始，彩虹想装着什么都不知道。但转而一想，白小玲
还是个孩子，是个学生，也是自己的亲，都说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小玲这
样肯定不是无端的。她做这些事，彩虹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她知道了，就一定
要管。
彩虹拉开了床
的小灯，那有些暧昧的灯光没能惊动白小玲。她蜷曲在被窝
里，颤抖着，呻吟着，呼叫着。
彩虹起了身，因为白小玲整个身体都藏在被窝里，连都没有露出来。彩虹
掀开了被子一角，轻声叫道，「小玲，小玲！」
好一会儿才把白小玲给喊醒。蜷曲在被窝里的白小玲抬一看，彩虹正眼
地看着她。白小玲清醒了，突然觉出了刚才自己做了什么。
白小玲显得很尴尬，想跟彩虹解释，「嫂子，我——我——」却说不出个所
以然来，她想好不容易和这嫂子处得这样近，一开始就被瞧见了这样的丑事，嫂
子一定会认为她是个坏孩。
彩虹也不说话，从床撕下一截卫生纸来，给了白小玲，说道，「擦一擦吧，
带着他们不
净。」
白小玲照做了，擦完后哭着说，「嫂子，您要相信我，我不是坏孩！那天
晚上被坏糟蹋了以后，我心里难受得很，又没有可以诉说的。我真是受不了
了才——才这样的。嫂子，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是坏孩！」
刚和嫂子住在一起，不想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是白小玲怎么都无法想象
的事。可是在半夜里这样的事她实在无法控制。别说别，这一次，连她自
己都无法饶恕自己。
看彩虹不说话，白小玲就要穿衣服，彩虹却一把拉住了她，「你要做什么？」
「我要回家。」白小玲说道。
「这不就是你的家吗？这么晚了，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这么说你原谅我了？」白小玲回到了彩虹身边，恢复了孩子的本
。
彩虹心想如果连这件事都不能原谅的话，那么她和公爹所做的那些事又
怎么会得到原谅呢！她抱着白小玲，说道，「小玲，你现在年纪还小，不应该想
这些事的。」
「我也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特别是到了晚上，还老做这样的梦—
—」白小玲说道，「嫂子，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如果彩虹知道该怎么办就好了！这个世界上，有谁能解决这样的问题呢？
不过彩虹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就说道，「嫂子问你什么，你可要说实
话？」
白小玲心想连这种事都让嫂子知道了，她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就说道，
「嫂子，你问吧。」
彩虹就直截了当地说，「你刚才做梦的时候——为什么会呼唤我。」
这么一问，白小玲却不好意思了。这也是她的秘密，不过对这个嫂子，她实
在是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了，就说道，「我说了，嫂子可不要笑话我。」
「嫂子笑话你嘛。你说吧！」这时，彩虹的好奇心要远远大于感的因素
了。
「我——我喜欢嫂子。」白小玲嗫嚅道。
「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彩虹苦笑。
「自从见到嫂子起，我就打心眼里喜欢。」白小玲认真地说。「特别是那一
天嫂子来我们家打麻将以后，我——我就——反正嫂子就是和别不一样。」
「小玲，你现在还小，以后可要好好学习，听嫂子的话，不要想这些事了，
也不要做这些事了。将来走出咱白家庄了，一定要嫁个好家。」又说，「你看，
天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快进被窝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