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资产抵押,从银
行借到了工程启动需要的款项,但是在她开工时,丘山县所的南岭市的一个
政府支持的投资公司也想入股,被岳母拒绝了,因为那个投资公司根本拿不
出钱来,它想先占股份,再筹钱。
其实岳母之所以敢接手这个工程,也是因为她在汉西省有一个熟识的朋
友,但是事有凑巧,这个人在项目开始不久,就调任外省任职了,本来这个
人就是外地调过来的,在汉西省并没有太深的根基,他一走,岳母唯一的靠
山就坍塌了。
果不其然,工程的前期投入刚完成,正在等国家和地方的资金到位的时
候,出现了问题。南岭市政府借口岳母公司的资质不全,要求补办文件,压
下了这个工程。而岳母从银行借的全是短期贷款,一旦违约,无法按时偿还
利息,所有抵押资产都要被强行拍卖,并且岳母抵押的一部分资产似乎来历
有些问题,如果追查起来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妻子最近才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情节乱投医,
刚才险些让那个中年男占了便宜。
“事到如今,该怎么办呢?”妻子愁眉苦脸的说。
我心里其实有些恼火,当时一再警告岳母不要趟这个浑水,她根本不听,
现在出了问题,险些把妻子也搭了进去。但是看着妻子那满脸的忧愁,我的
火气没有了,有的只是无奈。
“对了,一直想问你,你爸以前在汉西做生意的时候,不是和当地的官
员很熟悉嘛?特别是那个什么张叔叔,他现在是负责农业扶贫还有国土资源
的副省长吧?能不能找他帮忙?”妻子眼睛里突然灵光闪动。
“张叔叔……”我嘴里下意识的重复道,但是我的思绪却已经飞到了十
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