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要高额的经济处罚。
不用担心他们不乖乖交钱,在这个圈里面玩的,这些小姑凉随便倒打一耙,
绝对是有理说不清,随时吃牢饭。
第四,特别组的学生妹们,只要在东街被牵走。
无论主人想玩什么游戏,就算是主人严重违反了前面的原则,也绝对不能当
面拒绝,不配合,不能态度不好。
主人违反规则,只能到时候向组织反馈,由组织决定处理。
第五,所有的队员和主人,每个月都必须检查身体,如果有任何传染病都必
须暂时退出圈子,待完全恢复后再以新人的形式申请入圈。
这些制度执行需要强有力的保障,光靠这些只会被男人们蹂躏的特工队少女
肯定无法执行。
在这一千多号主人中,有那么神秘的几十个负责出面维持。
不过在组织的背后,据说有大人物支撑,但具体是谁好像谁都不知道。
本文讲述的就是发生在永州中学特工队的形形色色的事情。
美少女特工队之从阿娇开始已经读高二的阿娇是美少女特工队的绝对红牌之
一,身材性感高挑,性格孤僻冷艳。
最难能可贵的是,从初一下学期入队以来,没有任何一个假日缺席过(是完
全没有,不是几乎没有哦),这几乎成了队里的一个传奇。
漫长的暑假傍晚,你也可以看到她穿着大眼网袜和牛仔短裤东街角落抽烟等
待;即便是寒冷的隆冬腊月,别的队员都回家陪父母做乖乖女,只有她顶着风雪
,穿着超短短裙和薄薄的单衣在角落瑟瑟发抖。
她几乎不和其他队员交流,也很少和同学聊天,特别是从来不说自己家里的
事情。
大家都私下猜测她是孤儿。
很快又要期末考试放寒假了,虽然到了周五,但大多数同学都要早早回家补
课。
阿娇和其他要出去玩的队员们一下课就去宿舍化妆换衣服。
虽然外面已经零下3°了,刺骨的寒风呼啸而过。
但倔强的阿娇还是只换上一件薄薄的短袖白衬衫,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里面黑
色的r。
下身只有两件长都是6公分的物品,一件超短裙,一件超高跟凉鞋。
6公分对短裙来说,太短太短,连毛毛都几乎可以看到(经常会穿丁字裤
,但今天没穿),6公分对高跟鞋来说,太高太高了。
大冬天就这身装扮,足以让阿娇在花枝招展的特工队中鹤立鸡群。
早早来到东街,现在才5点不到,大多数插着小红旗的车还没来。
阿娇一个人靠着墙一根一根的抽烟,她从来不搭理其他队员,久而久之,其
他队员也不和她玩,只当她是神一般的存在。
流传着很多关于她真真假假的传说,例如什么她入队的时候还是处女,
次站街就被拉过去轮奸到大出血感染发烧,第二周她居然顶着高烧继续出现在东
街;还有说她初三毕业的时候,利用自己在主人们中的魅力搞过一次大串联,那
个周五晚上只有她一个人被拉上车,其他的特工队员都傻傻的等了一个晚上,当
然那个周末,她也为次复出了号称惨痛的代价……
正在百无聊赖的等待过程中,啪啪啪啪十多个清脆的耳光响彻东大街,接着
是一个极其淫荡销魂的女生娇嗔抱怨到:陈哥,你都把人家打疼了,不要这么急
嘛,把我带回去再慢慢玩,这大街上影响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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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虽然是抱怨,可明显故意拉高嗓门,彷佛生怕其他队员不知道似的。
弄出这些动静的就是特工队另外一个红牌小花,今年初三,号称是特工队最
淫荡风骚的交际花,被陈哥打的眼冒金星,嘴角出血,居然还能和他打情骂俏,
伸出诱人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
她每次被叫走都要想弄出点动静来,生怕其他队员不知道她有多抢手似的。
同样是红牌,明里暗里都和阿娇憋着劲。
陈哥这十几个清脆的耳光,暗地里就是在向阿娇示威,小婊砸我有主人打,
有主人虐,你有啥,还不是在寒风中傻乎乎的等着。
在众目睽睽下,小花被陈哥扛起来狠狠的丢进汽车后备箱扬长而去。
再说这个陈哥,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从来不玩西街的姑娘,即便是
东街的妹子,很多都很怕他。
当然小花好像从来不怕。
小花走后没多久,一辆拉风的摩托车呼啸而来停在阿娇的面前,头盔摘下来
一个年轻而有点羞涩的青年,把另外一个头盔递到阿娇面前,用不大的嗓门问阿
娇,我能带你走吗?阿娇看着这个腼腆的小伙子,微微一笑,推开了头盔,直接
坐到摩托后座上,双手紧紧抱住小伙,在小伙耳边微语,不要问可不可以,你想
做什么都可以,除了让我带头盔。
小伙被这一句话挑逗的非常紧张,虽然被阿娇紧紧的抱着,可是在寒冬腊月
的天气里,衣着单薄的阿娇还是穿透着阵阵冰冷。
「待会开摩托,冷」,小伙终于憋出一句话。
「没事,主人您尽情的开,越快越好,让小女子尽情的享受这份凉爽。」
小伙刚要说话,阿娇用手捂住小伙的嘴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小伙视乎理解了阿娇的意思,突然勐踩油门,摩托带着一男一女一路狂奔。
摩托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一片垃圾山中,一个破旧而隐蔽的小房子前停下
来了,小伙转身看后座的阿娇,嘴巴已经冻成紫黑色,全是冰凉,瑟瑟发抖,双
腿已经冻僵,根本走不动道了。
在这荒郊野外,小伙已改当时的腼腆,粗鲁的把阿娇身上仅有的衣服短裙撕
碎,扛着冰凉裸体的阿娇进了小破房,一把把阿娇丢在床上。
阿娇好像迷煳又好像清晰的喃喃自语说,冷,冷,火,我要火。
那头小伙好像很有默契似的,已经点燃了一根朱红色的蜡烛,走到阿娇面前
,隔得很近的滴到阿娇的乳头上,突然的热度和身体的冰凉混合在一起,带给阿
娇不一样刺激,才一小会,蜡烛就已经滴在阿娇的乳头,舌头,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