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还以为我们会发生什么吧,都送回家了不是么?你想简单了……
我好不容易把她拖拽出车子,胸前还挂着高跟鞋走在灰濛濛的大街上。
「好好走,不然我松手,你就睡大街了!」
「你敢,你不会这么做的,我就不信你不心疼!」
「我不心疼,我腰疼!死沉的,好好走!」
我就是不明白她哪里来的自信我就会心疼。
川拉着我的脖子,我环着她的腰,直接掐住了她的细皮嫩肉,瘦了点,比较
没地方抓,不然就抓胸了,还有几两肉。不过她走的还开心的。
我边走边问,刚刚打电话的男的是谁?「贱人!」说得满不在乎的,不过我
感觉得出来是真的不在乎,或者不想在乎,不过不管怎么样,现在这人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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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这人有这么大罪,非要把自己喝成这样。敢爱敢恨换来的是敢约敢睡,
我一手扶着她,一脑子想着川别就这么栽我手里了,那个叫晶的会不会找我拼命?
我搂着她的腰,体恤衫是丝质的,滑得很,走路没劲,走一下坡一下,她身
子一向下,我手就不自然的要抓到胸。软,面积还很大,但是实在不好扶,这种
被动的卡油她也不介意,估计也没什么意识了。
「酒精怎么就让失去了自我,失去了革命意志了呢?怎么非要喝这么大,明
明你酒量就可以干倒一个连,今天怎么跟我喝就认怂?我还没怎么喝,就听你叨
逼叨的,听你说书连盆瓜子都没有!」
「闭嘴!好好扶我!手怎么这么不老实,都快把我内衣扯掉了!」
「明明就是里面太空了,这么大个怎么发育的!」
她立刻挣脱了我,一把把我推开,晃晃悠悠的站在我旁边,我刚转身要去扶
她,我还以为这是跟我撒泼。没想到他一把抓着我的手放在她胸上,「好好感受
一下!手感好着呢!又大又软!」
「有人,路上影响不好,赶快回家!」
我立刻把手抽了回来,说有有,其实连个毛都没有,快两点了,怎么连个跳
广场舞的都没有?其实她指甲戳在我手腕上,手抓在乳房上除了疼我什么都没感
觉到。
我手一抽,她居然没站稳,向我这边倾斜,扒着我的裤子倒在了沾满葱汁儿
的鞋子上。齐逼短裙一下子齐了腰,肉色的内裤和着圆润的臀部无缝连接,丝质
的内裤紧贴着股沟,顺着向上钩在了胯上,一边屁股已经一览无余,另一边也只
遮住了四分之一不到,珠圆润滑像是煮熟的剥了壳的鸡蛋。
不过这下完了,她趴地上了,这要有多难才能再把她拎起来,皮光肉滑也不
好下手。
「快拉我起来!怎么不扶好姐!」
不是我不想,这一滩烂肉躺在地上怎么扶,正所谓烂泥扶不上墙,烂肉架不
上樑。我一脚跨在她身上,蹲下来,从腋下抱住她,挺直腰板,靠着多您深蹲和
硬拉的技巧,迅速让她与地表分离,4万年的进化就好像这一伸一拉,这坨
肉站起来了!
为了避免她又坨了,我直接顺势将她扛在肩上,手放在她屁股上保持平衡,
同时扣住小腿防止她往下滑,这个动作最早是我爸教我扛大米的时候用过的,9
年抗洪又稍微温习了一下,没想到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她自己也没忘拿着鞋和包,刚扛起来就是她的一阵惨叫,「啊!我的肚子,
看你平时肩膀挺圆润的,肩上怎么肉这么少!我快吐了!」
我径直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走进去,她自觉的按了楼层,她自己被我扛
着开了门,再被我甩到了沙发上,再滚到了地板上。
我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看着没几两肉,怎么这么沉!你是多能吃,都
吐了半斤粮食出来了!」-
=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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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送邮件īīāńū#.ō
我一身汗加恶臭,我看是没辙了,洗一洗再回家吧。当然,我不可能只洗我
自己,我估计她也差不多能自理了,就给她喝了点温水,再驼她去了浴室,扒光
了在浴缸里拿温水沖,但是还留了条内裤,因为这货迈不开腿。
是不是觉得我们俩有什么,不然怎么敢扒光她?
不,她吐的一身都是,不扒光了怎么洗,站都站不稳,衣服还让我一件一件
脱,脱的时候还不配合,唠唠叨叨的。
「衣服是丝绸的,轻点,小心扯坏了口子!我裙子是G的,衣服和
裙子别丢洗衣机!」
洗衣机呢……我没丢马桶就不错了,罩子直接让我丢脸池里了。
我一边沖她,一边把浴池里放满水。我把自己裤子放好,把她的衣服和裤子
和我的一块洗了,凉在了阳台。
5楼外面看过去都是窗子,一点生气都没有,水泥森林里把人都住得越来越
木纳,生活也被禁锢的只剩这五六十平米的小空间。我歎了口气,光着身子在沙
发上喝着水,一下子放松的睡着了。
我猛地惊醒,缓了一会儿,已经四点了。我困得不行,但我要看一下川是不
是把自己弄乾净了。
我走回浴室,她也睡醒了,看着天花板,感觉在想什么,我光着身子走到她
面前,她看了看我说:「洁身自好啊!」
我没有看她,直接踩进浴缸,「你洗完没,赶快的啊,不然我一起洗了。」
其实我就是想沖个澡赶快睡觉,她站起来我才发现她把内裤都脱了。她的手
从后面穿过我的腰抱住了我,我的后背感觉到的是一身冰凉的躯体和迷茫的灵魂,
她的脸贴着我的肩膀,手自然的向下探,是一茬子一茬子的黑钢丝和血气方刚的
器具。
我转过身子,她看着我,竟然哭了,她在我面前如此的赤诚,以至於我手足
无措的竟然抱住了她。
她突然大力的把我推开,光着身子走回房间了。我转回来,开了花洒,希望
洗去浑浊和无从提起的思绪。洗手池上面的镜子里是一个裸露的壳,心已经被粘
在了那个冰冷的躯体和迷茫的灵魂里。
我擦乾净身体,走向卧室,她已经穿着一件蓝色的丝绸睡衣站在窗前,看着
窗外的漆黑,用无神的眼睛记录着路边的环卫工人拾起路边的瓶瓶罐罐。
「你别走,再陪我聊一会儿!」
我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还有什么说的,我包上浴巾,坐在床上,白瞎了一夜
春宵。
「剩下的故事,还是在三里屯的酒吧里解决,我还是睡一会儿。你别折腾我
了,等我衣服乾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