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窗户旁。
他双手抓住窗框,跳瞰远方,似乎属於另一个世界,与此时我身处的环境格
格不入。他没有看我,而是用一副蛮不在乎的口吻,哼哼地闷笑两声,说:
「秦哲大哥,觉得怎么样呢?昨夜的演出,你是否满意呢?」
阿轩刻意在「演出」两字加强的重音,令我心生一丝不协调的警讯。
他,知道昨晚的事情?是指昨天夜里珮琪跟婉宁这对学妹与学姊,在休息室
里的放荡游戏吗?
「你…你知道……?」我狐疑地探问着。
「很精采,对吧?」阿轩先是反诘,才转过头凝视我:「昨晚的淫糜游戏,
我可是精心替秦哲大哥准备的喔。包括你半夜醒过来又睡不着,或是走到医护站,
被引诱到休息室,这些都不是巧合喔……看着婉宁亵玩珮琪,让她连续高潮的浪
荡,我知道你欲罢不能,性欲高涨……」
一字一句,像是一根根的细针,扎进我的灵魂里。
他默默地转过身,对起我病床旁的两位护士勾勾食指,露出我从未见过的笑
容,好像恶魔般的诱惑,说:「应该看不出来吧?这对学姊与学妹,不仅有玩蕾
丝边的喜好,更有被人窥视的兴趣,还是两只被我豢养的下贱奴隶。自从你住进
这层楼后,就向我央求想表演给你看的念头。所以,我才设计昨晚的演出……」
事不关己的陈述,使我惊讶到合不拢嘴。
「你…你说…什……么……」
「没办法,这间楼层住的病患,实在是太少,且大多都是身体状况比较不理
想的老人家。很怕他们看到这样的场面,一不小心就情绪波动过大而挂点。」阿
轩耸耸肩,解释地说:「鲜少……有像秦哲大哥这样,因为意外的恶疾住进这里
来休养的中年男人……」
他突如其来的坦白,让我手足无措,心中的一丝警讯,转成莫名的恐惧。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多亏秦大哥,让我的两位奴隶有个美丽的夜晚。我相信,除了她们以外,
你昨晚应该也很爽吧?」
这时,受到招唤的两位护士,亦来到阿轩的身边。一脸乖巧的模样,顺服地
跪倒在他的两侧,背脊挺高,低头垂下,不发一语,十足的女仆样子,彷彿刚才
我们的热烈互动,均是她们营造出来的假象。
此时莫名其妙的发展,完全超乎我的预料。
「阿轩……不、杨有轩,我不太懂你说的意思……」病床上的我,对起的阿
轩困惑的询问。就连对他的称呼,也不自觉的改变,转为对陌生人的叫法。
「还不懂吗……?」
阿轩看着脑袋打结的我,上半身倾斜,右手向下勾起珮琪的下巴,轻笑又带
点命令的口吻说:
「那么……珮琪,舔我的脚吧。」
然后,我就见到高跪在地的珮琪,像是获得无上奖赏的表情,奴性十足地回
应:
「是,主人。」
她答覆的同时,亦趴倒身体,小心翼翼地脱下杨有轩脚上的拖鞋,微吐小巧
粉嫩的舌头,拨开两旁的发鬓,恭敬无比地舔舐起来。
天啊!我没有看错吗?
她一边大口大口吮吻着阿轩的脚趾,还一边陶醉地呼吸着他脚掌散发出来的
味道。俏丽的鼻端挨擦着趾缝地带,品尝着汗水沉积,气味腥臊,令人作呕的独
有熏臭,兴奋且迷情地无法忘怀。
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我看到珮琪的舌头轻轻伸入阿轩的指缝里吸吮,从拇
指沿路到小指,每个缝隙都没有错过,且还用她美艳的嘴唇凑上去摇首嘬弄,发
出啧啧的声响。时不时地歪过头,将舌头竖直探入缝隙上下扫动,尽一切努力去
服侍阿轩。
这种下贱的举动,让我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刚刚还与我有说有笑的珮琪!
我惊讶不已,却又不得不相信眼前发生的画面是真实,毫无虚假做作。难道
真的如同杨有轩方才所言,婉宁跟珮琪都是他的性奴隶?!
眼见这时的场景,我忍不住把内心的话语,吞吞吐吐地说:
「你…你们,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
我的发言,引起阿轩的兴趣,反问我说:
「秦哲大哥,你说我不太正常……吗?」
「当然不正常啊!」瞧见病房里阿轩、珮琪与婉宁三人的骤变反应,让我直
觉地把心里话给大声说出口来,「是…是神经有毛病吗?」
「呵呵……哈哈哈……」可是,阿轩听完我骂他「神经有毛病」后,终於像
是忍不住似地爆笑出来:「哈哈哈哈……那么秦哲大哥,现在你该知道我会住在
这里的理由吧?」
什么!?
他刚刚的话语……
阿轩是神经病!所以才会住在这边。
难怪……疑虑多时的问题,在这时获得解答。
随后,他的情绪平稳下来,露出难辨其意的暧昧笑容,缓慢且冷漠地说:
「不管秦哲大哥怎么说都可以,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诚如我们之前
聊天时你所言,欲望是正直的,比起满口仁义道德的说谎卫道者,诚实的猥琐
男人才是真正的态样。什么常识、道德,面对欲望时,就是想把眼前的女人给推
倒,这才是真实……」
「唔。」
阿轩把我们之前的聊天内容转述出来,令我哑口无言。无法反驳他所讲的话。
毕竟,几十分钟前,自己都仍因为看到昨天的场面而激动不已。
「所以,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秦哲大哥。」
唰!
阿轩讲话的同时,突然大步向前,将原本盖在我身上的薄棉被扯开,露出我
只穿着四角裤的下身。
我才注意到,自己的阳具仍然高高举起,似乎快要冲破裤裆。
糟糕!被看到了!
「说我不正常,你自己也不是一样…」阿轩的目光直视我勃起充血的阴茎,
「…这种斥责他人的时候,脑子还是忘不掉其他的事情,呵呵。」
活生生的铁証,有如一巴掌牢牢地打在我的脸上。
顿时,连脸颊都热起来……
恼羞成怒的我,亟欲想要起身给阿轩一拳,却察觉到自己身体莫名产生的诡
异状态,好似让我倒下的恶疾,又再次复苏似的。
……怎么回事呢?
两眼的视觉虽然没有被黑暗给夺走,可是对於肉体的掌握,彷彿丧失神经的
联系,无法照我的思维来动作。
感官都在,又提不起任何的气力,依旧靠躺在病床上面,动弹不得。
该死!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作呢?
难不成……我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