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实际上是我的屁股和阴唇,这样做我又不留痕迹地满足着对暴
露的渴望。
每每被人看到,我的小穴裡总是波涛翻滚,而我也不得不很快地离开人们的
视线,如果被注意到慾水流了出来,
还把画内裤的颜料冲花,实在是太害羞了。
不过我始终没有在白天这样出去过,白天光线太足。
但终于有一天,我按耐不住自己的慾望,想要白天穿着这身彩绘装出去,可
是还是不敢。心裡就这样挣扎了好几天,我给自己让了一步。
我要出去露,但是不在人多的地方露。我打算到郊区去,那裡人少,而且风
景不错,我要真正实现回归大自然。
我选在了一个週末。
我早早起来给自己「化妆」,穿上外套,在「googleearth」
上看了好久,也选了好久,所以对目的地的地形十分清楚,我确保每一条小路都
印在我的脑子裡,于是开始了一天的行程。
这样的行动总是充满激情,我坐在开往郊区的城铁上,望着窗外被拉成横条
的绿色田野,说不出的兴奋与期待。
很快,目的地到了。
我装作是游人,按着计划来到一条小路上,其实我本来也是游人。我习惯性
地向四週扫瞄,确定週围没人后脱去了我的外套,剩下一条光光的躯壳完全暴露
在空气中。我拎着包包的外套,向前走,看着远处的行人的稀疏的汽车,感受着
阳光的沐浴,一切都是那么的惬意。
我每到一处都会蹲下来尿尿,虽然没有那么多,不过总也抑制不住尿尿的慾
望。
人们在舒服的时候最容易放鬆,我也一样,走着走着就忘乎所以,不再留意
週围环境的变化。
就在我得意忘形的时候,突然一辆汽车从身边跟了过来。我还没有注意到它
的时候,车窗打开了,一个死人头从裡面探了出来:「请问,妳知道怎么走
吗?」
啊!吓了我一跳,我本能地转过头来看着他,一脸惊慌的表情,当时我还光
着屁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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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妳知道怎么走吗?」他又重複问了我一遍。
我会过神来,指了指前方:「就在前边右转。」
他说了声谢谢,然后又在前面回头色迷迷地瞅了我两眼,驱车离去了。
就在白天,我就这样翘着光熘熘的屁股跟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对话,经过这
刺激的一幕,又有一个大胆冒险的想法出现。
我要把手中的包包和外套放下,把鞋子也脱掉。可是这太危险了,怎么说这
也是条公路,一旦紧急情况没办法脱身,而且衣服丢了怎么办?我试图打消这个
疯狂的念头。
「试一试吧,试一试吧!」我对自己说,如果不去做的话总觉得心痒痒,而
且手裡拿着东西总觉得暴露得不彻底。
我看了看前边的路,选了一个不太远的岔口,我决定放下衣物,走过去再走
回来……
当我褪去鞋的一刻,两隻手也空了出来,脚踩在硬硬的路上,路被太阳晒得
有点发烫,真的有一种全身释放的感觉。我把衣物藏在路边的松树下面,确保不
会被人发现,然后赶紧大步向前走去,到岔路口后转身回来,我一边走,一边大
力扭动着屁股,两隻手不停在身上抚摸,我真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跑回来后,我兴奋得跳了又跳。于是我决定继续下去,刚才的警告全都抛在
了脑后。
这次我抱着衣物,跳下公路,到路旁的草地裡找了个万分保险的地方把东西
藏起来,然后作了个明显的记号,又跳回了公路。
到中午了,公路上静的发慌,空气都凝注了,只听到蝉在身边鸣叫着闷热的
天气声。我一个人噼着腿在路上前行,时而跳跃,时而翻舞,兴奋之极还在路上
打滚。
总在劝自己回去吧,可又总对自己说:「再往前走一段,最后一段,然后就
回去。」
就这样,不知道走了多远,大概有几公裡路了。我还在意犹未尽的时候,突
然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小冷颤,抬头一看,天哪!黑云压城城欲摧,要下
雨了。
我赶紧转身往回跑,可是怎么跑的过风,顷刻间倾盆大雨从天而降,我试图
找个地方避雨,可是这裡荒凉的什么也没有,躲在树底下又怕被雷击中。
就这样,无情的大雨洗刷着我的身体,就像是一隻隻大手在肆意剥落我的衣
服。不一会,我身上的彩漆已经全被雨水带走,而我也失去了这与外界最后的彩
色屏障。我好后悔当初没有买防水的漆,为什么当初只想要容易清洗的,这会好
了,清洗的彻彻底底。
洁白的身体在黑色的柏油路中间特别显眼,我想到路下面去走,可是那裡充
满的泥泞和石子枯草有把我赶了上来。我在路边潜行,希望不要遇到过往的人。
在瓢泼大雨中我抱紧身体,用来保存我最后的一点热量,刚才的慾望之火已
经全部被消灭。
这时候,朦胧胧的前方射来两束平行灯光,我赶紧跳到路下的草棵裡蹲下。
灯光在我身边穿过,我彷彿看到车裡的人在尽情的享受着温暖,对我来说,真是
个莫大的讽刺。
我跳回公路加快脚步,希望马上回到我的衣服裡。
不知道雨下了多久,终于天晴了。我已经被淋得像落汤鸡,湿漉漉的头髮一
绺绺贴在脸上,我不停地打颤,已经顾不上回头看后面了。直到我见到刚才离开
时自己做的标记,这才看到了希望。此时此刻,我想要躲进温暖的衣服裡,再也
不出来。然后打车回家,熬碗热汤,美美地洗上个热水澡……
这时,一个声音从天空中传来:「妳想得美!」
这是上帝在惩罚我吗?当我走到放衣服的地点时,那裡空空的,像是我的屁
股一样乾淨。
「哪儿去了?」我越来越慌张。
「衣服哪去了?」我问自己。
一定是刚刚下雨被水冲走了,那我去哪儿找回来呀?
我在週围四处寻找,一无所获。衣服不见了,我怎么回去?这裡离市区几十
里路,就算我回得去,在那么拥挤的市区,我怎么可能不被发现?
天越来越晚,路也越来越黑,这样下去我非冻死不可……要是遇见坏人怎么
办?……一个个假设在我脑裡闪过。
「程橙呀,程橙,早干嘛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我不停地责问自己。
万不得
已,向别人求助吧,可是我又害怕遇见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