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此时正微微的垂下头,红黑的乳头看的商宝震心火大起。底下是一件到膝盖
上面一点的亵裤,一片纯白的布中微微凹陷,那里还有一小团
黑影,下面则是白
生生的小腿儿。
「愣着干吗?我是你娘,有甚么为难的!」,商老太语气已变的正常,商宝
震丝毫不觉,喃喃道:「哦,孩儿知道了。」放在肚脐上的掌下去的时候商老太
的的亵裤与身体暂时脱离,商宝震眼尖已瞅到一团黑色的毛,尘根不听话的又硬
了,商老太多少年没碰过男人了,眼前虽说是自己的儿子,而且是自己为大事屈
小节设计的,但心中还是有点本能的混乱。开始治病了,母子两人都不说话
了,商宝震上面的手总是自觉不自觉的碰到母亲的乳头,他能感觉到有几次碰到
时母亲身子轻轻的抖动,下面的手就更难熬了,每次他都想顺着那亵裤将那摄毛
儿把玩一番。
商老太知道儿子好色但又从小怕自己,不给他个话他是不敢动手的,但这话
儿可不好说啊,深思良久她叹了口气道:「震儿,你想什么娘都知道!其实这天
下的女人都一样,老的少的,美的丑的,关了灯都是一样!不是娘狠心不让你与
女子交往,实在是那俩仇家太过厉害,稍有差池就是灭门之祸啊!你年纪尚轻,
那江湖上人心险恶,娘实在是不放心啊。这男女之事其实无甚乐趣(这是她和商
剑鸣行房的经验所得),不过世人传宗接代的手段而已。你看我和你爹,那时整
天行侠江湖、三山五岳寻师觅友切磋武艺,闲逛功夫便是苦练内外功夫。从你生
下后我夫妇二人便一年也难得行房一回,这些事为娘的本不便在儿子面前说,娘
是看你有陷入女色中不能自拔,这才冒着大不敬说出来,想来你爹也不会怪我的。
这男女之事我看还不如练习武功绝学来的有趣。娘今日冒着天打雷劈将这身子与
你,盼望我儿能体会娘的用心。」
说完商老太便在儿子目瞪口呆中将自己剥的一丝不挂,她以为儿子对此事一
窍不通,还不忘教导一番,双手往下在毛丛中把两片阴唇往外扒开:「蠢儿,看
中间那个小孔便是,娘年岁已大,里面发干,你用点唾沫抹在那话儿头上轻轻放
进来试一试。」。商宝震听完已是放下了胆怯,准备着将平生所学好好施展
一番,他虽从未亲近过女子,但从走南闯北的货郎客孙三那可是看了不少的春宫
图,那些惟妙惟肖的画儿上男女千奇百怪的玩法早已烂熟于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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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老太一把推开儿子凑过来的嘴:「这是作甚?娘不是教你了吗?往那洞里
放便是?」。这商氏和丈夫一样,一生只痴迷于武功,对这男女咂舌摸乳舔阴等
竟丝毫不知,只以为夫妻间便是男人将那话儿放进女人洞里逼着眼睛待弄出那精
儿来便了事。「娘,男女间好玩的法儿多的事,您听孩儿的便是,娘,先将您舌
儿伸出来让我吮一回!」,商老太一听只觉得胃里难受的紧,心中无名火起,啪
的一声,蠢儿脸上早中一记五指山:「说,从哪学的这些淫术?难怪你武艺不进
反退……」,商宝震委屈的一跺脚:「娘,这事可是你要孩儿做的,要做就放开
了做便是,算了,我找春花姑娘说会话去!」,商老太一听急了,这心里色急如
火的儿子现在去找马春花,若是那马姑娘不自重,难保不做出些瓜田李下的事儿
来,万一要是弄大了肚子,那百胜神拳的外号虽是吹牛,但马行空毕竟也是个江
湖上的有名人物,自己还能赖了这门亲事不成?商氏一急忙叫道:「蠢儿,你给
我回来!」,见儿子重新插好了门,商氏双眼一闭心道:「唉,事已至此,便由
得他胡作非为一回,待他出了一回精便知这男女之事不过如此,苦无乐趣了!」。
商宝震一见母亲同意了,三两下就重新脱光了衣服,挺着直愣愣的大话儿就
爬上了床。蠢儿鸡啄米般在脸上乱亲着,商氏木然的承受着,直到耳垂被吮吸才
放出声来,那声儿远不如平素怕人,竟有些儿抖:「蠢儿,莫要作弄了,娘心口
有些慌。」,商宝震嘻嘻一笑,右手两根手指夹住了母亲的一个乳头,一边慢慢
磨搓捏,一边舌头顶开了母亲的牙齿,商氏不懂男女秘戏,只是任由儿子在自己
嘴里上下左右一阵乱搅。
「娘,把舌儿伸出来。」,商氏呆呆的吐了个大半截红多白少的软肉出来,
商宝震忙一把含住,两片唇儿便是急火火一阵吸。商宝震只是按淫书淫画上学着
试了一招,此时尚未触及女阴便大感男女之事的乐趣。想不到从小到大怕惯了的、
甚少温和对他的母亲唾沫竟如此香甜,那滋味凉凉的、微微发甜,再一想到那是
生他的母亲的唾沫,味道就更加芬芳了。商氏不知儿子行这蠢事有何乐趣,她是
打小就知人的唾液是臭的这个道理,蠢儿莫不是疯了不成?
臭臭的唾液竟吸的大喜过望!只是这乳头被蠢儿来回把玩,几十年打入冷宫
的下体竟有了些异样。她只是记得从前商剑鸣与她行房时连上衣都从未脱过,自
己的亵裤也只是扯到膝盖下,然后便爬上来草草放进去,一般都是上百回合左右
便放出精水后,夫妇俩唤使女舀水来洗一下身子便歇息。她不知商剑鸣身体虽强
壮,于男女之事不但几乎一窍不通,且天生行房功夫差,那话儿一碰到女阴很快
便会出精,京城里倒是有那胡僧药卖,但夫妇俩都不喜此道,也就得过且过了。
是以回回行房时商氏下阴刚刚有点甜头,上面的商剑鸣就已经偃旗息鼓、鸣金收
兵了。
「蠢儿莫亲了、莫亲了,娘难受死了!!」,商氏又抖了一下,商剑鸣抬眼
看了一眼母亲,唇、舌、牙轮番上阵将母亲左边的乳头儿好一阵服侍,眼见那乳
头儿就慢慢的大了、硬了,母亲乳头硬了,蠢儿的话儿也更硬了,商剑鸣左右手
各抓住母亲的小小白乳儿,舌头左左右右、右右左左的在母亲乳头上转着圈,间
或轻轻咬两下。
商氏活了五十三年,头回渴望着下体被男人那话入插入,牙齿紧咬着唇儿,
双手握紧
了拳头,只为抵御心里那不该有的火儿。终于商氏无法再忍受了,用手
推着蠢儿的头,但不会真用功夫:「蠢儿,快些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