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君……怎么还没拿出来……
这么短时间就是连续三个高潮,我真的要吃不消了……
「夫君,饶了青儿吧……」
「别啊,这样挺好的,我一看娘子的表情就知道刺玉的效果还在。」
夫君……
我还想再求饶,但是一张口,能传出来的只有「嗯嗯……」的动人呻吟……
好像……下一波高潮又要……
再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
嗯嗯啊,啊啊!!……
……
之后,「刺玉」一直没有拿出来,这让我身体不间断地持续高潮,每一次高
潮都会冲走我的自我意识,脑袋里除了享受肉体的极致快乐,别的什么都想不了。
等到快感渐渐淡去,我能够稍稍找回一点自我,但是根本来不及做什么具体的思
考,下一次高潮又来了……
这样的我根本下不了床,我也不知道夫君在做些什么……
有几次我想抬头看看他,但不等勉强聚焦的眼睛找到他,下一波快感就将我
淹没了……
等到意识恢复一丝清明,我想回忆刚才被高潮中断的思绪:刚才我在想什么
呢……
短暂的间隙并不够我找回刚才的记忆,高潮又一次打断了我……
有一次间隙隔得有些长,让我想通了,既然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不如就放任
自己在欲海里浮沉,享受这种不断被淹没的快乐……
可是下一次我回过神时,我却连自己「想通了这件事」,都来不及想起来,
就又被快感冲散了……
一天下来,我保持神智的时间寥寥无几,只有在高潮之间的短暂间隙中,我
能感受到自我的存在,感觉才过了几分钟,天已经黑了……
朦胧间,我似乎听到了声音……
「娘子,需要吃点什么吗?」
……是夫君在问我?
吃倒是不用,不觉得饿……
「真奇怪,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夫君,给我点水喝就行了……
「好吧,你等着。」
我刚才说出声了吗,我很久没进食了吗……
不知道……没心思回忆了……因为下一次高潮又到眼前了……
……——
「娘子,娘子,回魂啦。」
……夫君?
嘶嘶……下体传来什么东西滑出的刺激感,不知道亢奋了多久的身体,终于
逐渐平静,那个位于小腹里的快乐阀门,终于关上了……
我在哪?过了多久?发生了什么?
摆脱了无休止高潮的冲击,终于可以进行连贯的思考了……
我好像……是躺在床上?
「快点洗洗脸,穿好衣服。」
「怎么……了?」声带的机能好像出问题了,说话感觉有点别扭……
我勉强支起身子,双脚穿上鞋,想站起来,却觉得双腿发软。
「你已经迷糊整整一天了。」
「一天?!」我惊的目瞪口呆,真的过了一天吗?
这一天中,我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现在仔细回忆,好像确实在中途短暂
的清醒时看到过天黑,还有夫君睡在我身边的场景,除此之外,所有的记忆都在
告诉我至多过去了半个时辰。
夫君举起那块吸着刺玉的磁铁,笑嘻嘻地问:「娘子,你说这两块石头怎么
都这么湿啊?」
夫君这不是明知故问嘛~我胀红了脸,赶紧转移话题:「都过去一天了,刺
玉的效力还在。」
「麻痹感有没有下降?」
「好像没有……」我其实并不确定,清醒的时间太短了,根本没法做准确的
记忆和比较。
「我看娘子的表情,也觉得没有。」
「夫君……你坏死了……」
「好了,快洗洗脸。」
我一边洗脸,让自己清醒一点,一边听他对我说:「其实,我对刺玉这
个名字不太满意,刚碰到的时候觉得手指被刺了一下,又是从一块玉石里提炼出
来的,所以叫它刺玉。现在想想,麻石这个名字更确切。」
我说:「要不就叫电石怎么样?」
「电?和电有什么关系?」
「唔……」是啊,和电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会想到这个名字?
我想了片刻说:「我好像听人说过,闪电打到地面上的时候,附近的人会有
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听描述和这个石头给人的感觉很像。」
「原来如此,电石,确实比什么刺玉啊,麻石要好听一些,那以后就叫这个
名字吧!」他将电石洗干净收好,「你快些洗漱好。」
「怎么了夫君?不测试了吗?」
「我爹娘来了。」
我诧异道:「公婆今天要来了?!什么时候到?」
夫君指指门口:「已经在门外了。」??!!我吓得差点把洗脸盆摔在地上,
二老就在门口,我刚才居然还在……
「那,那就赶紧把二老请进屋来啊!」我赶忙凑到铜镜面前,打量着自己的
妆容,次见家长,可别太狼狈。
额……纯素颜啊……
胭脂呢,胭脂……怎么回事,梳妆台上怎么连胭脂盒都没有?
对了,我怎么忘了,嫁给夫君之后我就一直是素颜打扮了。
「则么办夫君,我没有梳妆,就这样见二老是不是太……」
「没关系,你放心,这样正好。」——
说是二老,其实他们看容貌也才四十来岁,公公一脸威严正气,目光精敛,
一定是武学高手,婆婆则是风韵犹存,看得出年轻时一定也是花容月貌。
难怪能生出夫君这样优秀的男子。
我们把二老迎进屋子,然后朝他们跪下,奉茶,夫君也真是的,大婚之日连
父母都没有邀请,现在见面了多尴尬。
也难怪公公的面色铁青,看我的时候还好一点,看夫君的表情就像要吃了他
一样。
不过婆婆倒是没有对我使什么脸色,而是很仔细地上下打量着我,目光中竟
然还透露着欣赏?
她把我扶起来:「青儿,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孤儿……从小在北方长大。」
「北方哪里啊?」
「……」我犹豫了半晌,看到夫君让我回答的眼神,「我小时候是在金蛇营
长大的。」
公公眉毛一扬,面色缓和了许多,似乎听到了什么意外之喜:「在金蛇营做
什么呢?」
我只能照实回答:「我自幼跟随金蛇王夫妇,刚开始给他做丫鬟,后来他收
了我做徒弟……」我这样说二老会不会觉得我出生低贱?」我长大后,不便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