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更是风驰雨凌,别有一番风味!哈哈,小妮子,
爽不爽?」
爽,爽死了……药王大人的舌头是最棒的……肉棒也是最棒的!……
啊……嗯嗯……充实……满足……幸福……
绝顶的美妙让我仿佛置身于……
我在哪……我在狂风骤雨中,在惊涛骇浪中,我在浮浮沉沉,在享受着被大
人带到浪尖又打入海底的销魂体验……
来了,要来了!海浪改变了!不再是冲刷过我就落下,而是掉头再次卷过来,
一波,两波,好多,无数,无数的巨浪堆积起来了,我要被,要被……
哦哦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被……彻底……淹没了……
……
「这么快就泄了吗?我还远远没射呢,小妮子你不行啊。不过,接受了我宠
幸的女人,多少会有点长进。」
……——
当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睡了个男人,应该怎么办?
如果是主人,当然无所谓了。
那如果是其他人呢?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什么昨晚我泄了几次或是他射了几次这种事了,只是身体
里那股滞涩感更加浑厚了,浑厚了好几倍,这样算起来他起码射了两次……
我看看身边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身体深处流出一阵乱颤,手指轻轻
戳戳他的肌肉,明明只是结实有弹性的肌肉而已,指尖却有一股无法言喻的舒适
感……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身体爱上他」了,现在,我只要一看到他,就会不由得
想起昨晚的云雨,小屄直接就湿了,身体在告诉我它极度渴望再来一次。如果和
他发生肢体接触,不管哪里碰到他,都敏感了千万倍,明明被碰到的是手指,却
好像直接被碰到了阴蒂那样刺激。
但是不管是性欲还是刺激,都不伴随任何感情上的波动,我知道,他最后还
是没有控制我的心。
老实说,我挺感激他的,因为我现在丝毫不怀疑,他可以轻易让我爱上他,
我当然不想爱上他,我的心已经是主人的了。之前所有的背叛,我都可以安慰自
己是身不由己的,但是如果内心也改变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的行为惊醒了他,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自言自语道:「昨日已过,明天
尚早,努力工作,只看今朝!」
……「药王大人,您还要工作吗?」
「当然!你以为我攒下这么多套房子,养这么多手下,都是靠抢来的?」
「可是主人他……」我总觉得主人不缺钱啊?
「呵呵,我问问你,他给你发过薪水吗?」
向主人要钱?!这是天下最滑稽的笑话了吧?
「所以啊!」他站起来,穿好衣服,「你……你再待几天,伤养好了就走!」
「我的伤已经好了!」
「……我是说屁股!」
我无语了,屁股根本没什么伤好吗?
「你现在还想把自己撕了吗?」
「当然!」我可是时刻准备着撕屄的,只要他的控制一解除。
果然,他听到我的回答更不愿意放我走了。
之后的两天,我都是这样,白天在院子里练功,晚上,被回家的药王操到欲
仙欲死。
我数次潜入药庐,仔细地翻找过,想着是不是能找到「解百毒」的那种药,
但是没有什么发现,因为我根本不知道那种药会叫什么名字,药庐里大部分药都
是我不认识的,剩下的一小部分还是因为我在五毒教的毒经上见过,不过……我
找到了几瓶忘忧散……——
看来幸运女神是站在我这边的,这一天,小枫一个人回来了,看到我在院子
里练功:「这么用功呢?」
「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药王大人呢?」
「哎呀还不是你那个好主人,我们衡阳城都快翻过来了,还没找到他把
刘菁藏在哪,你没看外院的下人都变少了吗?」她说着伸了个懒腰,好像是忙了
一天,很累的样子。
我用最自然的动作给她倒了杯茶。
「哎呦呦,你怎么今天这么殷勤?」
「那天你把我抱回来,还给我上药,我一直都没谢谢你呢。」
「打住!你是在感激我?」
我点头:「是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流干血死在街头了……」我随口编
着瞎话,其实我心里一点都不感谢她,甚至还有些抱怨她治好了我。
她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这份干脆让我有点狐疑,照我想的她应该会起码怀疑
一下,然后我把这杯茶喝掉以示没有下毒。
忘忧散就藏在袖子里,我当然不可能下在杯里,要让她对我信任了,我
再下药。
「嗯……你要说什么,就说吧。」
我装作犹豫良久:「药王大人为什么总要和主人作对呢?」
「这是大人们的事,我们不必多管,只需要按照他们说的做就行了。」
「我看药王大人挺听你的劝的,你可以劝劝他,都是天意城的人,为什么要
窝里斗呢?」说着我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她边喝边说:「你说大人听我们那是小事,大事上当然是他说了算……」
我看她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偷偷将药放进了茶杯里,又给她倒满:「比如?」
「比如说你啊。照我和小楠的意思,就应该把你扔出去,大人又不想收了你,
还把你留在家里干什么?」
我没想到她会说得这么直接:「那,那药王大人为什么不肯放了我?」
「他啊,就是这样多情的男人,不喜欢看到女人落难,哪怕是对头的女人。」
她笑笑端起了茶杯。
我有些紧张,不自主地咽着口水,我在茶杯里放了三人份的剂量,哪怕她功
夫再高也顶不住的。
但她没有喝,而是把茶杯递到我面前说:「你看,大人明知道你会做这种事,
但还是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你知道为什么吗?」
靠!我就知道没这么容易!
「因为药庐里那些药,隔着门我们都能闻出味来,你在这么小一杯茶里放了
二钱忘忧散,我都不用鼻子闻,你看看你看看,色泽都不一样了。」
老实说,我没看出有什么变化,但我确实太着急了,应该先控制一两个外院
的下人再动手。
我有些尴尬,只好嘴硬:「什么忘忧散,我什么都没放啊?」
她说:「好啊,那你自己喝了呗?」
我一把扣向她的手腕:「得罪!」
她确实没想到我会突然发难,但也毫不惊慌,手腕转动化出一片残影,脱离
了我的攻击范围,在缩回去之后,手里那杯茶还稳稳地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