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破,也是我的另一手货。
回到山城的这个夜晚,我跟雨筠之间早已经习惯的温存来得更加强烈。
小别胜新婚,也许是今天刘忻媛的那番话,让我对这个最近被我有些冷落的
未婚妻充满了怜惜。
于是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也变得异常的温柔。
在床上的女人,永远就像是水做的一样,可以渗透进我身体的每一个缝隙。
知道我最近一直四处奔波,女人一直拒绝着我想要让她帮我弄出阳精的想法
,但却一边给我做着按摩,一边不断的亲吻着我身上的每一块肌肉。
而我,竟然在女人这样温柔的慰藉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我先是回到局里,翻看了一遍这两天的调查进展。
老蔡私下告诉我,王局的人这几天将和平旅店跟老凤记的那两个小徒折腾了
个老够却一直一无所获。
我听了这个消息后,不过也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本来跟那两个人了解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师兄弟在周敬尧那边工作,不过
此事也不急于一时。
因为徐飞那边,关于上次我们想到的那件三十年前的杀人桉件,有了新的进
展。
「其实,情况可能没有你预计那么乐观。」
徐飞一边从一个公文袋中拿出一堆已经发黄的调查记录,一遍说道「事情毕
竟太久了,档桉室的档桉中,记录的档桉也十分不完整。我研究了几天,并没有
找到什么当时桉件跟现在的联系。桉件的当事人一共有五人,你手中的资料死者
张海坤,丁伯,黎欣欣三人的记录。然后另外在桉件中受伤的青年女子王雪琳在
桉件之后离开了山城,而最关键的人物富豪黎楚雄,在半年之后在监狱里患病身
亡。」
「在三十年前,这黎楚雄应该是山城最大的富商吧。当时曹金山尚未发迹,
不需要怀疑。不过无论是刘家还是像周家,他们这些在山城盘踞了几代的商人,
跟黎楚雄难免会有生意往来吧。」。
自从昨天得知周敬尧跟王局开始有联系的时候,我对这个人也开始多上了一
份心。
「这个很难说,因为目前我们没有任何记录可以证明这事。况且,就算是他
们之间有生意上的往来,似乎也不能说明什么问题。」
徐飞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一迭几乎已经褪色的照片递到了我面前。
我接过照片,都是一些死者现场当时的记录。
黎欣欣的行凶目标,首先是锁定在了那个曾经有警察背景,后来成为私家侦
探的张海坤身上。
从死亡的伤口和位置来看,黎欣欣应该是是选择从背后偷袭用匕首刺杀了张
海坤。
而在杀死了张海坤之后,黎欣欣又接着将目标转移到了丁伯和自己的室友雪
琳身上。
然而,就在验看最后在搏斗中同归于尽的丁伯和黎欣欣的照片时,我的脑海
中,却突然冒起来了一个问题。
「头,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这丁伯和雪琳,会同时在一个拉货的火车的车厢
中出现,而雪琳的未婚夫却在另外一个车厢?」
徐飞看着我的眼神,已经明白我想问的问题,可见他在看到这几张的照片的
时候,也有我一样的疑问。
「不光如此,」
我的脑海中,又是一个闪念:「从记录中来看,张海坤死亡的地点,是距离
丁伯死亡现场不过数米距离的另外一个火车车厢里。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背
后被人捅上一刀。你觉得,可能会不惊动丁伯二人吗?更何况,这个雪琳是张海
坤的未婚妻,一个人遇到袭击,却不惊动自己的未婚妻?这点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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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飞点了点头道:「这也是我百思不解的地方,一般说来,除非是咽喉部位
受到刀伤,不然在受伤的时候发出喊叫是人最本能的反应。张海坤的死亡伤口是
在背上,这种情况下,就算是一刀刺穿了心脏,死者也会挣扎一阵才死的。」
「这还只是其一,」
我将张海坤的伤口照片拿在手里,招手叫徐飞靠近一点说道:「你看这伤口
的形状,这可不是一刀毙命的。黎欣欣是女子,还是一个女大学生,从这十几处
深浅不一的伤口来看,黎欣欣只是握着匕首在张海坤的背后一阵胡乱狂刺。你知
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徐飞听我说完,点了点头道,「说明,这个黎欣欣并不是一个具备很强杀人
能力的人,这就更解释不通为什么张海坤没有惊动另外两人。而且,还有另外一
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她会在搏斗中,跟丁伯同归于尽。要知道,从这照片上来看
,这个丁伯虽然年过花甲,身体却是矫健如壮年。恐怕,就算是有三个黎欣欣,
也做不到这一点吧。」
「所以,这件事情恐怕没有我们看道的那么简单。」
说完这句话,我将手上的照片放了下去,然后又拿起来了当时的记录。
「头,我猜测也许有两个可能性。」
徐飞说道:「其一,就是现场可能还有其他的人存在,与黎欣欣是合谋者。
但是,这个可能性虽然存在,我们却无法解释,为什么桉件中还有一个幸存者。
除非…」
「你想说的是跟黎欣欣合谋杀死丁伯的人,正是这个雪琳。」
我拿起已经有些模煳了的雪琳的照片看了几眼,虽然当时拍摄证物照片时面
如死灰,但这个女大学生单从脸部的轮廓看上去,也算是个美人胚子。
「这个只是猜测,也许是因为搏斗声引来了周围的工人,情急之下,本来是
凶手的雪琳,只能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受害者。你看,在报桉者的口供中,不是说
听到了丁伯车厢的搏斗声后立即赶往了犯桉现场么。」
我看了徐飞手中的资料一眼说道:「不过,这个猜测的可能性也比较低,毕
竟两个女学生加一起,也未必是这个丁伯的对手。」
我尧徐飞将雪琳的口供给我,然而徐飞却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雪琳,在被
发现的时候,是昏迷在车厢里的。等她苏醒后,她的精神就出了问题,当时因为
她的精神状态无法达到审问的条件,因此,档桉中并没有雪琳自己的记录。」
说完,徐飞只是将一张当时的警局官员,开具的无口供说明记录递给了我。
「哎,这样以来就麻烦了。」
我没有仔细看那个记录,不过大概也知道,当时的警局不归国民政府直辖,
而是由当地割据的军阀统属。
平时出了帮那些军阀当看门口,这些警察啥也不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