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粒,尿道口上有种麻酥的快感。
加大力度,极度膨胀的海绵体反而传来一种疼痛感。
回想起被希佩尔支配的恐怖,指挥官还是缩了回来。
“算了算了……”
龟头在胸部上留下一道粘液,闪闪发亮。
“再多玩一会吧,只要不射出来。”
指挥官不愿意就此善罢甘休,拎起长门的小手放在阴茎上,做成一个圆圈手势,仿佛是在帮自己自慰那样。
“刚好套住呢。”
娇小的手掌刚好能握住男人肉棒,但仅限于握住。才一点小小的刺激,粗大发红的龟头不断向外渗出淫水。
“虽然胸部很平,但也挺有肉感的。”
男人又色眯眯地看向长门胸部,反正睡热了,再蹭蹭也不会怎么样。他挺直下体,将龟头顶在锁骨上,来回画着圆圈。
“好舒服……”
指挥官忘情地享受着长门“服务”,一股股电流从龟头传向股间,再传向大脑。快感又从大脑发往全身,调动着腰部更加用力地旋转。
男人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忽然间一道闪电滑过下体,脑海中陷入空白,只觉得下体不断抽搐着,一股,两股……“怎……怎么搞的?”
数秒的高潮很快就过去,待指挥官回过神,长门上半身沾满了浓密的白色粘液,不知射了多少次的龟头还在喷吐着精华。少女身下的衣服也沾上了不少粘液,透过布料渗透进床单中。
呆滞了几秒后,男人才反应过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味。
“糟糕,一下子没控制住。”看着神子被侮辱的身体,指挥官顿时慌了手脚:“要是被重樱知道我就麻烦了,不仅是那两只狐狸,还有夕立和雪风……完了,我会被AGS打成马蜂窝的。”
长门还在沉睡,裹着精液的小胸部闪闪发亮。
“我先把长门身上的东西清理干净,然后穿好衣服……衣服上都有了那么多,该怎么解释啊……算了,先擦干净身上的,然后对她说衣服拿去洗了……”
男人从床头柜上的纸盒里取出一摞餐巾纸,先把下体上的残余液体抹干,然后小心擦拭着长门身上的液体。但刚才射出去的存货实在太多,一张纸巾刚粘上去就湿透了。
“可恶,我还是用毛巾算了。”
洗浴间就在隔壁,指挥官立刻朝着门口冲去。
“哇……”
前脚刚踏出卧室,撕心裂肺的哭声便在身后响起,哀嚎声宛如410mm的炮弹,接二连三冲击着耳膜。
“怎,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猝不及防的哭声让指挥官顿时慌了,他猛地转身朝卧室方向冲过去,脚下被狠狠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床上的小小少女不停地颤抖,不断用手抹着脸上和胸口的白浊,液体不但没有消去,反而粘在手臂上。
“呜……好臭……到底是什么东西?粘糊糊的……”少女像只被惊吓过度的小猫一样瑟瑟发抖,全身上下的白浊不断散发出怪味。
“只能先想办法糊弄过去了……”指挥官一把抱起长门,连同沾染了污渍的外套,径直跑向洗浴间。
十五分钟后,办公室客厅中。
长门裹着长长的浴巾,蜷缩在沙发上,红肿的眼角不断渗出泪水,时不时吸着鼻子。身前的茶几上,半杯绿茶还在冒着热气。身上还带着清洗留下的水汽,那股腥臭味总算去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海盐味。
指挥官面如死鱼,就坐在茶几对面,几滴豆大汗珠从脑门上滑下。
“我马上去修改总结报告,你和伊丽莎白的数据都差不多,只要改动几个地方就行了……”
“吾圣洁的身体,如今已是……”长门抹了抹眼角的泪痕:“指挥官说过要负责的事情,是真的吗?”
“我真该死……求长门原谅我。”指挥官不敢正视长门,脑袋几乎都塞进裤裆里了。
“吾一直都信任着指挥官……”长门的目光落在指挥官右手上,盯着那枚发光的戒指说道:“这枚誓约之戒是?”
“这……这是希佩尔的。”指挥官连连叫苦,都忘了戒指一直戴在手上。
“吾也想有一样的戒指,作为和指挥官的羁绊之证明。”
“啊?”男人猛地抬起头,汗如雨下。
“吾想成为指挥官唯一的战列舰。”长门一板一眼地说道,略带红肿的双目盯着眼前人。
“没,没问题……”指挥官手指紧紧扣住裤腿,回想起之前对伊丽莎白的许诺,如今只能硬着头皮答应长门要求了。
长门端起茶杯品了一小口,缓缓说道:“考虑到指挥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今天的事情吾就暂且放过,下不为例。”
“谢谢,谢谢神子大人。”指挥官擦干脸上的汗,奔到座位上坐好。他麻利地拆开已经装订好的报告,取出其中几页,开始修改工作。
长门凝视着男人忙碌的背影,把茶杯端在手中,绿茶味的清香让思绪渐渐平定下来。她一边品着茶,嘴角上扬,眼角滑过一丝狡黠:“略施小计,指挥官就上当了,果然是很单纯的人呢。”
她放下茶杯,望向窗外,深邃的星空中闪耀着几点光亮。
“赤城,加贺,吾不日就能装备上导弹,这一次绝对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二、神子的初体验两天后,港区码头休息室。
“什?什么?你,你,你再说一遍?”伊丽莎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审核报告,握着纸张的手不断颤抖着,半晌,她抬起头,原本可爱的脸蛋由于极度愤怒而扭曲:“什么叫计算错误?之前那么多实验,那么多测算?难道都算错了?”
“这,这是我的过错。实在很抱歉,伊丽莎白,在报告中我也注明了,把3看成了,所以使得你和长门的测试结果弄反了。”
指挥官不停擦拭着脸上的汗珠,手中的白色纸巾已经湿透。
“你,你到底怎么干活的?大笨蛋!本王之前可是多么期待知道吗?你现在告诉我算错了,你你你!”伊丽莎白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白嫩的脸蛋憋得通红,两滴亮晶晶的东西不停在眼眶周围打转。
“陛下,生气伤身体……别这样。”厌战扯了扯伊丽莎白的衣角,小声劝道:“反正实验材料正在筹备中,很快就能轮到陛下了。”
“我不管!”伊丽莎白冲厌战大吼道,随机又转向指挥官:“本王就要做第一”
“陛下……”
就在伊丽莎白吵闹之际,一个小小的身影悄然而至。
“夫君?”
长门一身神子的打扮,黄金做成的首饰挂在胸前,就连耳朵上的坠饰也奢华无比。她完全无视了伊丽莎白和厌战的存在,径直走向沙发上的男人。
“长门?你总算来了。”男人脸上露出放松的表情,急忙迎了上去。
“夫君?”伊丽莎白和厌战异口同声地叫到。
长门微微抬起左手,中指根部一个环状物在阳光照射下闪着银光。她抬起头,对皇家的两位成员微微一笑,无比温柔地说道:“指挥官已经是吾的夫君了。希望两位不要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你,厚颜无耻!”此刻伊丽莎白再也顾不上仪态了,举起权杖就朝长门敲去,胳膊却被厌战死死拉住。
“陛下,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