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不难看吧?”
知道了我只是开玩笑后,身前撅起
弓起身子的
转过
看向我,语气也不那么假惺惺的柔媚了。
“恩,这样的姐姐就好。”
我再次让她坐下,只不过用下身的圆柱体戳动着她的花园,“怜歌姐这样就好,虽然喜欢皱着眉
但也很漂亮,虽然比一般
高比一般
强壮,但身材真的很好——”
“哼——!”
怜歌傲娇地嗤之以鼻,却又回过
,奇怪地看着弟弟,“你是不是就喜欢年长的
?”
“啊?……啊——”
“而且是我这种高挑丰满的类型?”
“恩恩,最喜欢姐姐了!”
“花言巧语,而且你可是
家的主
,才不用讨我开心。”
“没办法——”
我吻着怜歌姐的面颊,慢慢再次让她伏到床上,“谁让怜歌姐这种
的年长
仆最讨我喜欢——”
“不要~”
怜歌推着在她

前面的大东西,但她柔软的双手那个坏东西更加膨胀,“讨厌,坏主
,坏长孝!”
“我要来了!”
就在我和怜歌姐都闭上眼睛期待那一刻销魂的时候,门被大力推开了。
砰——!
这一声让我和怜歌姐都吓了一跳,终于还是没有
进去,但也滑着怜歌的花园而过,让她娇喘了一声并流出了大量
。
“唔~”
然后怜歌姐就把
埋在了床铺上。
“少爷你们在做什么……”
啊,好像是成田那小妞。
虽然隔着帷幔看不真切,但想必对方也猜到了吧——最近我可以说在她们几个眼里完全是被怜歌霸占的阶段,和穿着
仆服的怜歌姐在厨房玩后
的强xpy,在【城堡】的审讯室把怜歌绑在椅子上让纯旁观我们的凌辱羞耻py……这么一说,好像有点对不起纯这个护卫了。
“嘛嘛,”我撩开了帷帐,刚想随便安慰几句,却发现门
站着不止一个面露不满的
军官,还有我曾经的老师,被称为前一段最被我宠
的
——佐伯
子。“啊,啊……那个,
子老师——那个,嘛……”
在我还没想好这几天没怎么找她的说辞时,
子就僵硬地走到了我面前,她的脸
沉沉的,黑影挡住了她本来俏丽的脸蛋。
“喂,成田队长,成田少校,不要随便进来!”
“不是我,”成田没好气地说道,最近看到过了怜歌大小姐寡廉鲜耻的模样,她的语气都变得不再崇敬畏惧了,因为纯觉得怜歌和她是一样的
了,“大小姐,不,我的主
的
仆小姐!”
“你!”
怜歌姐做起了身子,把帷帐拉得更开了,钻出
就要和成田对峙,“你这个不要脸的
才是快离开我的弟——佐伯小姐?”
她也被华丽大床前的
子吓到了,
子的样子是那么沉郁,就是悠悠地看着我,那是自她从监牢里被我拉出就不曾有过的负面状态,不,即使在监牢里,即使面对死亡,她也不曾如此沉默。
“怎——么了?”
“……”
子没有回答,却紧咬着嘴唇,她的脸扭曲着,我能感到她的愤怒,可是她为何如此呢?即使有什么不顺心,即使这两天我喜新厌旧但我依然亲吻她啊?
“怎么了?
子老师?”
“……你看。”
她低着
颤抖地递给我了一个信封,到了这时候她依然不和我对视。
“什么啊?”
我轻松的笑着打开了信封,原来是几张照片,然而看到照片的内容后我却完全笑不出来了。
那是坐在一家小餐馆里的我,我看着窗外新江户的街景,然而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身边的军官在向我报告着什么,而我的视线的方向正有一个男
被士兵按到街上,要被处决。
“什么?”
凑过来的怜歌一样摸不到
脑,而我却早就明白了这照片的意义,这只对我和
子老师有的意义。
“……
子,你听我解释——”
“是你指使的吗?”
子环着胸,似乎要把
埋到胸里,佝偻着,颤抖着,“是你吗?”
“我……我……”
“无所谓了。”
子摇了摇
,“无所谓了……反正你在那里,你也看到了旁边尖叫的我,却没有阻止,你可以阻止却没有阻止——”
是啊,这时候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了。
“是我让他们处决的。”
“到底是什么?”
怜歌姐轻轻地摆动我的手臂,关心地看着我,“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一个想要出
的所谓的【民主
士】,还勾结了
隶贩子。”
“……是,没错。是!就是你们不喜欢的所谓的【民主
士】,但为什么要杀了他!我可是知道的,其他他的朋友只是被流放了而已!你为什么要杀了他!”
“为了得到你,老师。”
这一刻怜歌,纯还有那个一直躲避与我目光接触的老师都错愕地看向了我,然而
子老师的眼里还带着悲伤,她的眼睛红红的,却没有多余的泪水,也许,她早就哭
了吧。
“你……”
子老师咬着嘴唇看着我,伸出手想要抚摸我,却又缩了回去,“为什么!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该死,不杀那些朋友是我们的仁慈,杀了他也没什么错,尤其是可以让老师没有负担——”
“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负担!”
“注意言辞,你这个
!”
怜歌斥责着对我咆哮着的
子,但是我还是拦下了他,我故作镇定地继续说,“好吧,我的负担,我可不想看到老师还有什么未婚夫。”
“……”
子沉默着还是那么悲伤地看着我,那种悲伤让我的神经被触动了,让我继续说了起来。
“不过他也是好
,要不是那么愚蠢地想反抗我,我可能也没办法得到老师吧——可惜了,既然老师知道了,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
子错愕地张着嘴。
“是啊——不过我可不能让你杀死我,我还是又要实现的东西的,所以,你要走或者要一定对那男
不公平的赔偿,都说出来——”
啪!
我的眼睛都没捕捉到
的动作,就感觉到一震剧痛,我的脸可能已经肿了吧。
“嘛,”我扶着脸颊,“打我也是种办法吧。”
“你——”
没说完
子就被纯钳住了身体,固定了双手。
“没事吧?”
怜歌也关心地说道,完全不在乎我之前对
子做了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俩让我我很感动,我拉过了怜歌的双手,沉下了心,“那你想要什么呢?
子老师?”
“为什么!!!”
子突然歇斯底里起来,那是我从未见过的
子,那是连她在地牢也不曾出现的绝望和悲愤。
“为什么?他没有罪吗?老师也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我!!!”
“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坦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