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梨涡,对黄蓉说道:「那我先去派药,等会儿回来
找姊姊。」
听到黄蓉不再责怪,少女似乎放下心中的千斤巨石,远去的脚步蹦蹦跳跳的,
轻盈的穿梭在晕睡的船客间。
事情已告一段落,甲板上又恢復成了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模样,未免再生
变故,黄蓉柔声让郭破虏先回厢房,这才观察起像座铁塔般,依旧一动也不动的
立於原地,长相怪异的崑崙奴。
刚才自己与老人交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介入两人之间,光是这等轻
功,江湖上便能轻易留名,更何况还能同时运使极刚与极柔两种內功,功力之高
令人匪夷所思。
需知方才昆仑奴硬受黄蓉一掌,是以柔劲將她的掌力化尽数化解,而门挡下
老人那一刀,却是以完全相反的硬功吃下,功力稍差者,不是被自己的掌劲震的
內臟破裂,再不便是让后背一刀爿成两片。
有这等功力的高手却是赤脚裸身,肥凸的腰间用一条浦草绳著系著仅及脚踝
的宽鬆白麻褐絝,最引人侧目的是他粗壮如树干的左手臂上,黥有一圈像是文字
般的纹身,由此可知此人应是有主的,却不知为何这等高手却会沦为他人家奴?
方才动武,黄蓉娇嫩的身子被春阳一晒,被蒸出一身香汗,催情体香隨著的
汗水飘散於周身空气中。雄立在黄蓉面前的昆仑奴,塌鼻中嗅得由美妇身上漾来
的一股桃花般幽香,下身肉棒不受控制的充血膨胀,在粗腿间立起一座高峰。
黄蓉正自观察昆仑奴,黑胖巨汉胯下的变化,自是被她看得清清楚楚,连肉
棒由下垂到翘起的半圆轨跡,鼓胀顶端渗出的腥黏,档间那块沾湿铜钱般大小的
污渍,隨著昆仑奴逐渐粗浓的呼吸,在白麻褐跨迅速扩大的脏汙面积,有如婴儿
拳头大小的硕大龟头,紧贴在湿透的布料上,肉菱形状、前端的凹陷的马眼处犹
如赤裸,充血到极点的肉棒,在档间一跳一跳的,像是活物般对著黄蓉示威。
黄蓉的目光被昆仑奴巨大的肉棒吸引后再难移动分毫,眼神由羞怒到惊讶再
到迷离,丰满的娇躯如同被点了穴道般,动弹不得,心中却是旖念横生,偷偷的
將当年长腿的肉棒与眼前黑大胖子做比较,想像著如果这么大的肉棒插小穴,自
己能承受的住吗?还是像当年被蒙古韃子姦淫一样,在不断的高潮泄身下,最后
沦为性奴隶?
黄蓉正浮想联翩,几乎快陷入自己色情的幻想中之际,忽然一声叱吒,语调
顿挫是黄蓉从未听过,唯一可辨的是其中所夹的腾腾怒火。同时间,带著檀木熏
香的丰满身影经过黄蓉身边,风风火火的朝昆仑奴走去,抬起一只充满肉感,穿
著深色水靠的膀子,照著昆仑奴就是一记耳光,昆仑奴不闪不躲,锅底似的胖黑
脸上毫无表情,如泥塑木雕般立在原地,来人余怒未消,反手又是一脆响!力道
比更大,打的崑崙奴的塌鼻与厚唇溢出乌浓血渍。
见崑崙奴被自己打伤,女子似乎气消了不少,指著了指正忙著派药的少女,
嘱咐崑崙奴了几句,见黑胖巨汉向少女方向走去,这才回过一张与中原人大相径
庭的艳丽脸孔,摆款著葫腰的向黄蓉走来。
女子全身满是熟艷欲滴的妇人风韵,胸前一对比黄蓉更巨硕肥美的乳瓜配上
下半身熟梨般的丰盈臀股,衬著夹在胸臀间肉感十足的葫芦腰,行进间腰支左右
款摆,不住漾起阵阵让人眩目的臀波乳浪,连同是女子的黄蓉都忍不住脸红。
待她来到跟前,黄蓉才发现女郎有张菱角分明鹅蛋脸,秀美的琼鼻右侧穿著
金环,山根高耸,眼窝深邃,生著对彷佛能言的晶亮杏眼,饱满的嘴唇上薄下厚,
状似鲜剥菱角,带著稀蜜般的色泽,略长的下頷与微扬唇角,像是时刻都掛著抹
魅惑的笑意,衬与唇瓣两侧两道淡细的法令纹,整体来说称不上国色天香,却有
种勾人的野媚,很难让人將刚才动輒打骂的凶霸霸形象做连结。
但最引人注目的非是女郎抚媚婀娜的外表,或是那熟艷欲滴的丰满身段,而
是她那一身比小麦更深沉,如百年玛瑙般的深棕色柔肌,且近看后才发现,原来
她並非穿著深色水靠,是因为异邦女郎露在短袖上衣外的深棕色肌肤细滑得彷彿
浑无毛孔,才让黄蓉產生这种错觉。
「家奴是番邦野夫,未逢教化,失礼之处,奴家在此替他致歉,还望夫人莫
怪。」
异邦女郎对著黄蓉敛衽施礼,盈盈下拜。
黄蓉见对方举止温文有礼,且其实崑崙奴的表现对惯见「风浪」的黄蓉来说,
只能算是小菜一碟,她赶紧扶起那名女子道:[何怪之有,姑娘折煞我了。]
「呵呵~夫人忒也客气,別叫我姑娘啦,妾身名唤桑妙莲,这是师傅取的汉
名儿,敢问夫人闺名呢?」
自称桑妙莲的异邦女郎掩嘴轻笑,虽带著怪异的口音,低哑磁魅的嗓音莫名
勾人。
桑妙莲谈吐得体,隱隱透著贵气,手鐲、项链、耳坠皆为金铸,盘於头上小
指粗细的金炼,缀与额前一块殷红如血的泪滴状宝石,身上饰品光是任何一件,
皆非凡品,这一身的饰品价值就连王公贵族也得吒舌。
黄蓉毕竟久歷江湖,深知交浅言深乃是大忌,纵使这这异邦女子不像坏人,
但身边带著一名武功高强的崑崙奴,又与会怪异眼术的苗族老人与少女结伴而行,
还是得多留心眼,於是淡淡一笑「姑娘也莫叫我夫人啦,我娘家姓黄,方才上楼
的是小犬。」
「黄姑娘今年几岁啦?」
桑妙莲没头没脑的一问,在当时当眾问他人年纪其实是件相当无礼的事情,
但女郎笑意娇憨,磁酥的语气彷彿化入糖膏,让人生不起气来。
「呃?我今年三十有六。」
「黄姑娘生的这么年轻美丽,若妳不说,奴家还以为妳至多二十出头呢。」
被桑妙莲突然一讚,黄蓉反倒有点失措,双颊晕红浮上,摇头道:「桑姑娘
莫取笑我啦,人老珠黄了都,姑娘说笑了。」
桑妙莲笑著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妳看妳脸上皮肤这么滑嫩,真让我好
羡慕啊,姑娘是不是有甚么保养的祕诀,能不能教教我啊?」
说著便伸手轻抚著黄蓉白皙柔嫩的脸颊,满脸艷羡。
这对刚认识的人来说,举动確实过於亲密,但一方面考虑到桑妙莲並非中原
人士,也许在她故乡这只是一般的打招呼方式,因此也未將她手推开。
桑妙莲的手掌幼嫩细滑,那好闻的檀香味道从她掌心里温温融融的沁出,黄
蓉鼻中嗅著香气,脸颊被她手掌摩娑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