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
周二晚上讲完第八节课,我整个人虚脱似的坐在讲台上。值日的学生打扫的
很干净,清凉的感觉从臀部上升的头发。洛娃,我的丈夫。你在哪?自从我和冰
熊帮签了卖身契,洛娃就从村里悄悄地搬走了,丢下他的塔塔,不知所踪。
「丫头子你在这呀?」
「我不在这,还能去哪」不用说又是可恶的村长。
「接你去玩玩。」
我不想玩,村长和他的三个儿子是村里最坏的四个人没有之一。而且不知是
在外的闯荡还是心里缺陷。这四个人都是性虐爱好者。他们那夯土城堡一样的家
里专门有一间地下室塞满了自制的和购买的各种刑具,性玩具。土牢里住着不服
管教的村民,外面绑架的人票和回到村里的我。里面皮鞭蜡烛,三角木马,各种
笼子琳琅满目,完全可以开一家古今中外虐待狂博物馆。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想去。当然这肯定没用,我被村长拦腰扛着放到校门口
的小面包车里。从洛娃走后村长完全没了顾虑,甚至在村里公开声称我是他的私
人性奴,回到村子的时间,只要他们四个人想我就得在他们的地牢里。一遍遍的
性虐,强奸,拍照录像。我应该愤怒么?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想法没有任何人
会在乎。塔塔嘛,就是男人发泄的肉质性玩具,我的另一个功能可能是教孩子们
的复读机。
今天小面包车里反常地没有大铁笼子,也没有手铐脚镣。一个小布包里是我
昨天脱下的衣物。「丫头子穿好,今天你有大用。」村长这个王八蛋这么说的时
候就意味着拿我去接客。不管是村长国外国内的江湖兄弟,还是来村里迎来送往
的客商。甚至是来指导工作的各类官员。
依旧是白色连衣裙,白色胸罩白色内裤。一副女士时尚墨镜加上奥黛丽赫本
罗马假日同款草帽。我好像又回到了口内的日子,依旧是那个带点文艺青年感觉
的女硕士。如果忽略我现在的细腰和巨乳,满身的乳链乳环,入珠打孔。
车子直接开到了村公所,十几个当地的牧民和三个明显是城里来的人在村公
所后院聊着什么。
「这个丫头子就是咱们小学的老师,她知道咱们的问题特意过来帮忙的。」
村长热情地介绍着我。我看了看那三个人,农技站的小刘、小王嘛,我认识。他们每年都有几个星期来指导农牧工作。如果我在村里的话,每次都是我来招
待——用我的三个洞。
另一个我就不认识了,看上去既像穷苦的牧民又像大学教授。「这位是口里
来支援的符教授,著名的牧业专家,XXX农业大学的。」村长还是如沐春风的
样子。我强打精神,伸出我柔若无骨的嫩白右手。「副教授贵姓呀。」符教授看
着我有点恍惚,可能没想到这样的穷山沟还有省城SS级技师吧。
「我姓符,符号的符,不是什么副教授」符教授拉着我的手不放。
「丫头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直接说正事吧。」村长横在我们中间,顺
势扯开了符教授的手。
「事情是这样的。」符教授扶了扶鼻子上的酒瓶盖。
「我们新研制出一种给羊催奶的药物,正在推广中。预计可以使奶羊产奶增
加百分之三十二,产奶期增加五到八个月。但是你们的牧民很不配合,这是省里
推广扶贫的任务。」
符教授说着奶羊的事可是一直打量着我的奶。我早就见怪不怪了,男人嘛四
季发情,天天饥渴。
「所以我把丫头子带来了嘛,丫头子就是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村长一边说
一边对我示意。
「我?」这次轮到我奇怪了。
「就是你嘛,你有文化又会口里话口里字,你来当带头模范嘛。」
「我没有羊呀?」
「就在你身上直接用嘛。」
「瞎胡闹。」还没等我想好怎么受最少的刑罚,把这事推脱过去的时候。符
教授一下站了起来。
「这是兽用针剂,怎么能给人用?」
「上次你们说的人就是兽嘛?」
「人是动物,不是兽。兽用和人用能一样么?兽医和人医能一样嘛?」
「兽医阿克其力不也给人看病嘛。」
「你……反正兽和人是不一样的。」
符教授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碰上一个蛮横狡诈的村长,不是他一个象
牙塔里的教授能摆平的。我反正乐得清净,趁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甚至想点一
根长细烟。
「反正是不行,说不行就是不行。而且产奶得怀孕,她也要怀孕么?」被村
长说了半天的符教授总算找到一个反驳的地方。
村长被这么唬了一下,也偃旗息鼓了。倒不是他这个王八蛋突然良心发现。
因为我还要在明天晚上去碧水云天上班,要是怀孕了我肯定没好,他也要吃不了
兜着走。如果不是回去的车上,村长掏出他那没洗过的臭鸡巴让我深喉,我一定
会笑一路。笑出眼泪那种,现在恶心干呕出的眼泪也算笑过了吧。
村长很生气,真的很生气。都没有安排我去招待他们仨。我甜甜的在学校睡
了一个美梦,梦里都是村长因让我意外怀孕而被冰熊帮拿绳圈套住脖子,在沙地
上来回拖行。
周三又是忙碌的一天,教完课布置完这周的作业。把自己身上的饰品卸下,
精心化妆,等着学校门前的马车带我走入省城那万丈红尘里。预想中的马车没有
来,来的是小刘的越野车。小刘是冰熊帮的外围成员,十七八岁的样子,比我儿
子大不了多少。他的爸爸死在那场为挽救熊族联盟的内战中,死的毫无荣誉像一
粒尘埃。熊族联邦分裂后,小刘的爸爸没有了抚恤金,小刘的妈妈微博的薪水无
法抚养他长大。在熊族联盟崩溃后的休克疗法大萧条物价飞涨中只好走上了和我
一样的路。最后贫病交加的死在收留穷人的医疗帐篷里。
平心而论,小刘比起那些冰熊帮的畜生还像个人。只是一次别人开的玩笑让
我成了他破处的第一个女人。他的包皮有点黏连,我费劲心力把他舔起来,换来
的却是他撕心裂肺的疼。半是威胁半是利诱下他哭着在我身体里不断抽插,最后
射出一道混合著血液的精液。因为第一做爱反倒是男人落了红,以后他就得了个
「处女」的外号。我发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一切都无法挽回了。小刘有时
候会想起我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就会变得狂怒暴躁。操完我以后,不停地
踢我的背和肚子。
「光屁股阿姨,后备箱。」
语气中听不出好坏,我认命似的脱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