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结的疤痕,皮肤下不均匀的骨。
“这是怎么回事?”白晋文收回按压在疤痕处的手指,拧眉问道。
“烧火钳,先生。”
白晋文哼了一声,“钱义和你在一起多久?”
“一晚上。”
白晋文有些意外,“你们怎么认识的?”
“网上,那时候我已经知道自己是建宁,他也渴望当御师。”
“渴望当御师和渴望力是两回事儿。”
安荃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据我所知,他现在正在坐牢,再也出不来了,至少不会竖着出来。”
白晋文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你是怎么活过来的?”
“求生本能。”荃荃快速说道,显然被问过无数次。
“听上去你很失望。”白晋文轻笑,但笑声中却没有任何笑意。
荃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俏白的面孔显露一抹嫣红,美眸里也出现一丝愤怒而无奈的波动。
“宝贝儿,你真是一团糟,”白晋文喃喃地说,声音没有流露出同,只是说明一个事实。
白晋文凑到她跟前,咬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呼吸吸肺里。这一次更用劲、更
,但同样缓慢和小心。他的舌
完全控制住她,然后反过来引诱她。荃荃在白晋文身下蠕动,动作愈发绵软,声音也从呜咽渐渐变成喘息。
他抬起结束了吻,专注地盯着她的脸、她的嘴、她的眼睛。纤长的睫毛落下一片
影,呼出的气息拂在身上仿佛连自己也年轻十岁。
白晋文双手托起她的房,粗糙的拇指摩擦她的
,接着手指张开抓住饱满的
球,或揉或捏,让
房在手中变幻着形状。荃荃的
房挺翘、鼓胀、柔软却而且充满弹
。随着每一次挤压,每一次手指转动,他都会增加压力,直到荃荃鼻息声越来越重。她禁不住挺起腰身,更加贴近白晋文,把自己压在他的身上。
白晋文知道荃荃在迎合、讨好,他可以现在就握住她的腰、占有她,而她一定会顺从接受。这是他需要的,胯下早已挺立的几乎在尖叫着引起他的注意。然而,这不是荃荃需要的,他必须让她知道,谁在掌控、谁在服从。
白晋文抓住荃荃的上臂,把她从他身上移开。他环顾四周,走到墙边,带回一张矮凳子,坐在她面前,高度刚好让他的脸和荃荃的胯部齐平。一分钟,再一分钟,他只是看着她的身体。荃荃措手不及,随着时间流逝,她明显不安起来,不止是双腿颤抖,很快整个身躯都颤抖起来。
更甚之的是这副画面比白晋文想象中还让他心起火。荃荃小腹平坦紧绷,腰肢很细很软。可是这么细的腰,从胯骨和
的地方又迅速扩大,沙漏形状的身材显得胸膛两只雪白饱满的
房更显诱
。
峰小小的,
的,很适合用力大
嘬吸吞咽。圆润的
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格外挺翘,还有腿心藏着的蜜
,跟她外表一样,娇滴滴、软柔柔的,很鼓很胀
很多,像只热透的水蜜桃从
身胀裂开一道细小的缝。
白晋文终于抬起,两手握住她的大腿上下抚摸,感受着细腻的肌肤。继而一只手在单薄的内裤布料来回滑动,轻轻触碰滚圆鼓起的
部,
阜、左胯、
阜、右胯、
阜,至始至终都没有碰主要目标。另一只手的动作也没停,先掐住她的腰肢转而摸双
,手指沿着
根
廓滑动。荃荃脸上出现难耐的表
,痛苦又带着快感。白晋文将一切看在眼里,实属一种享受,御师的施虐癖好也开始发作。
他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细幼的花瓣,而中指则重几分力气,漫不经心问道:“你下面好啊,肥嘟嘟的,手感很好,有做脱毛吗?”
“嗯……”荃荃张开唇瓣短促地尖叫一声,这尖叫声被大厅的背景音乐掩盖住,听上去更像失声的抽泣声。
白晋文手指穿过光滑湿的褶皱,从小丘上慢慢滑下,穿过
蒂直到
门,然后又慢慢地滑回来。他一次又一次地沿着那条路线走,好像没有更好的事可做,也没有别的打算。每一次不慌不忙的抚摸都会唤醒更多的神经,直到需要推着荃荃,臂在锁链上挥舞,胯部不断急促抽搐。白晋文换了个姿势,拨开内裤,将早已黏滑湿润的
阜覆于掌心,拇指轻按花蕾般的
蒂上盘旋,中指徘徊在蜜
四周勾挠,但从来没有接触过,故意缓慢的旋转使她在期待中焦躁不安。她的
蒂变硬变大,然后在什么都没有、什么也没碰的时候痛苦跳动。
荃荃更加沮丧,部用力往上拱,似乎要让他的手指
进去,他却偏偏不让她满足。她渴望得到释放,但他却一副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可这是不可能的,他没有错过她的任何细微动作。
急促绵软的喘息渐渐变成压抑高亢的呻吟,荃荃难耐地叫道:“白爷!”
白晋文的目光变得严厉,“我没允许你说话。”
他把手移开,解开她的脚踝铐,移开撑杆。荃荃的双腿再次紧闭,充血的蒂和肿胀的
唇更加湿润。她呜咽着抗议,白晋文知道她在
神上和身体上为他的虐打已经做好准备。
白晋文起身,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将她拉近到身上,捂住她赤的
,压到坚硬的勃起上。他抽出湿润的手指放在荃荃面前,连他都可以闻到指尖散发的兴奋。白晋文看看他的手,又看看她的脸,忽然笑起来。荃荃被他笑得有点儿慌
,好像没想到他会来欲擒故纵这一手。他还在笑,但笑容里已经没有善意,而是冷笑。
白晋文一只手缠进她的发里向后拽,迫使荃荃仰起美丽的脸庞,“宝贝,你想挨鞭子么?”
荃荃舔舔嘴唇,点点。
“你来黯影多久了?”白晋文明知故问。
“两年。”
“那么你知道颜色代码。”
“是的,绿色继续,黄色放慢,红色叫停。”
“数字代码?”
“我通常需要五分痛或以上……对于高而言。”
当然,荃荃可不是菜鸟,该知道的都知道。
白晋文想了想,说道:“如果我认为你不合作时,如果我认为你的注意力不集中时,如果我认为你在需要叫停而故意忽略时,我将立即停止,彻底结束。”
白晋文低沉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从卡车里倒出来的碎石,带着一层一层的冲击力砸到她身上再将她淹没。荃荃聪明伶俐,果然一听就明白白晋文话里的暗示。她骗不了他,如果白晋文认为她没有将自己付给他,不光是这个节目会被叫停,他也会终止他对她的调教。那么,荃荃就只有被扫地出门一条路。
“看着我。”白晋文提高声音,强调道:“你明白吗?”
“是的,先生。”安荃咬着下唇说道,等不及让白晋文开始。
白晋文将凳子挪开时,注意到他们已经吸引了很多围观。这并不是他的初衷,在被围观前,他想和荃荃先试水,让建宁屈服和催眠有些相似。他必须先寻找迹象,能够让他利用起来,对她为所欲为,这件事一般私下做要比公开更容易。
然而,荃荃在黯影本来就是风物,加上寻死风波,她的节目自然吸引眼球。白晋文注意到王爷也在围观
群里,并朝他微微颔首。白晋文并不意外,他是新加
黯影的御师,王爷没有放弃荃荃是因为他喜欢她,但把荃荃推给他,却是想给白晋文一个挑战,一个在黯影证明自己的机会。
白晋文手指轻轻一按,皮带扣解开。他缓缓从腰里抽出皮带,两只手扯了扯,把皮带的扣端缠在拳上,在手上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