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说我
一点责任没有,我孤寡老,多年单身,你老婆穿著蚊账布一样的家居服,在我
眼前晃著大扭著肥
,那是不是有意在先?然后又让看她那坦胸露腿的孕照,
大热天的不给开开空调,让我越看越气血上冲,直到我裤襠都硬撑了在她面前,
她还挨著我,又揩又蹭的,那不是要勾引是啥?」
听到姥爷一通辩驳,晓盈强忍住了哭泣背对著丈夫焦急辨道:「不,老公,
不是的,是姥爷故意让我看他那……我眼光一直躲著,我说要开空调,他说对胎
儿不好,其实就想看我一身衣服都湿透……」
「你这心肠坏透的骚母狗,要坏我跟好外孙的感
,敢跟我作对,看我不
一掌抽死你!」
姥爷恼羞成怒,脸色一变,转身弯腰,抬手要向沙发上的晓盈后脑拍过去。
旁边的郝强眼看姥爷脸色一变,知道他想要什么,几乎是早有准备似的一
下就伸手抓住姥爷手腕,並用力往回推了回去。
「噔噔噔」姥爷被郝强一推,往后倒退三步,几乎向后跌去,好在近处有张
长背梳妆椅,他一手把著椅背,扶稳,但惯还是让他身子转了半圈,正好一下
坐在了椅子上,不至连带椅摔倒。
「姥爷……」见姥爷似要摔地上,郝强冲上两步要去拉,但才伸出手来又硬
生生的停在半空,见姥爷坐在了椅子上才收了回去。
「真孝顺!枉我下半生就顾著你母子俩,扛著一村子閒言閒语护著你,你
今天有了老婆忘了爷,行啊,行啊,行~啊!」
姥爷重重的吁了气,扶著椅子弯著腰要站起来,可稍息好几秒,
才站直,
他摇摇说「强子,
是祸水,你老婆那德
,以后多妨著,不然绿帽子给你
叠个几十上百顶,你之丈夫没脸当了!」
郝强看了姥爷一眼,转过强不无激动的说「姥爷……我心理一直尊敬你…
…戴你……但今天的事我亲眼看到……我亲眼看到的啊!!!」
姥爷又是一副得饶处不饶
的囂张脸「行啊,你都亲眼看到了,就把你看
见的都说出来,我心不慌,理不亏,不怕你说去,你就是对著大街上去说,我也
不怕!」
「姥爷你……」看著姥爷那趾高气扬,听著耳边妻子的动哭,郝强心上五味
杂陈,用尽身上所学所用,也语塞了!
看看捏紧双拳的郝强,姥爷转过身,轻描淡写般说「这事可以说是巧合,
发生了也是天意,已成事实。要追究谁对谁错嘛,不过是弄得大家都不好过,总
得来说,也算不幸中之万幸,家里发生的事,家里不传出去,也没谁会知道!
你在这社区是个名,可別让这骚货把你名声拖累,我就把话搁这儿了!」
「姥爷……你这就算是……把事……解决啦!」
郝强听著姥爷一句句抵赖之词,第一回体会到什么叫怒火冲天,真有冲上去
手起刀落的衝动,就只差一秒钟的忍耐不住,可终於他还是强压著衝动。
姥爷这时已到房门,听郝强这一句,竟转过身,昂起,颇囂张的说「咋啦!
不是这样,你是要家丑外扬是嘛?」
那副得寸进尺,毫不知耻的模样看得郝强心胸恶气直冲脑门,上前两步站到
姥爷跟前,抬手就想给姥爷面门一拳过去。
「老公……不……好事不出门……」
沙发上的妻子止住了哭泣叫住了他。
一瞬间,郝强思前想后,满手怒劲还是收了回去。
「嘛,要打我啊?好大的胆,你爸从小就把你母子俩扔了,没有姥爷那棺
材本垫著,你跟你妈还能光光鲜鲜住这城里商品楼,你还能读上大学,能出国读
研?真有出息啊!你是能忘恩负义就別犹豫,冲我来,朝我脑门一拳就够了,把
我打死再去派出所告我姦外孙儿媳,你杀
无罪,我打死有理,来呀!来呀!」
姥爷边说边上前,用去迎撞郝强的胸膛。
郝强被那无耻赖皮气的血脉沸腾,大喝一声「你够了!!!」双手一下扯住
姥爷衣襟一提,几乎把他直接提到半空。
这时妻子晓盈赶紧扑下沙发来,几乎是滚下来的爬到郝强脚边,扯住丈夫的
衣服劝说「不能这样,事不能这样解决,冷静点,听我说……好事……不出门!」
又一句好事不出门,郝强明白了老婆的想法,对,难道要丑事传千里吗?他
双手松了劲,放下了姥爷,也不去看他,背转身,抬手指了一下大门外说「走,
永远不要再进……再敲我家的门。」
姥爷此时十足地踎流氓那咀脸说「不就是孝顺一下长辈嘛,百行孝为先,你
这当老公的整天不在家,老婆的闲著也是闲著,长辈凑合些空档,用一用,不
费资源啊,都什么网上约炮的年代了,找家里
做炮友总比找外
好啊,谁
谁知道,知根知底,是吧外孙儿媳,你是什么,姥爷我懂哼哼!」
「姥爷,你刚才是搞了我老婆……你孙儿媳,你比她大50年,你无不无耻,
你还是不是?」
姥爷轻描淡写的说「怎么啦,是了,是汙了,也直接
了怎么啦?你以为
我不想用套,是你老婆猴急起来,叉开腿掰著让我快点,我来不及找套子啊!」
「不……姥爷你不能这样说……我没有……我一直推你……打你……不停
的说……不能这样……可你……你……呜呜……」
又听到无耻的诬陷,伏在丈夫脚边的晓盈禁不住反驳,可终究是没了心思再
跟那个说下去了,又嚶嚶饮泣起来。
姥爷马上就又得寸进尺「对对对,你是有那种……身体语言,表达过要用套
才让我进去,可我是替你著想啊!要是用套,那塑胶袋在你那磨蹭久了,化学物
质对你身体没好处,再说,后来呀,我也不想直接进去呀,是要拿出来的,可
你用力的夹著我,我怕用力退出来会弄伤你,到时动了胎儿事可不知轻重,没
想到才一犹豫就控制不住了,这可不能怪我,我都这年纪,不比年青,要控制
也不利索……」
「滚……你就直接给我滚……好吗!」
一而再再而三的砌词狡辩,那无耻的咀脸让郝强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也不
再称呼姥爷两字,开就是滚,那个滚字沉稳、坚定,出自面前这个满面怒容的
男,是谁听了也会退开几步,可是~
「咋啦,冲我发那么大火?我是你姥爷,我那子孙水有什么让噁心的,你
妈也是从我的子孙水里来的,你,也是我儿那
崩出来的,你老婆不就是个
给你生娃的工具?我就一沱进去她那里,会生病吗,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