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
堪堪够一个在睡觉的时候裹住身体,大家刚开始的意思是把这床被子给我盖,
但是讨论了一下,感觉对其他实在是不公平,毕竟不患寡而患不均,于是最后
的决定是大家都不盖被子,反正这屋子里的唇度也不是很冷,不过每个都还要
盖上自己的外衣。
大家通过抽签的顺序决定了每个睡床上的哪个位置,该说是天助我也吗,
抽签得到的顺序指示着我和白雨紧紧贴着,我就躺在白雨的身边,在抽中顺位的
时候我还反应了好一阵子,狂喜的绪在半晌之后才冲击了我的大脑,我没法抑
制住自己心里的喜悦和极速膨胀的冲动,在确认谁都不会看到我的那个瞬间,展
露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猥琐的笑容,我能够感觉得到,我的下半身在这
一刻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我生中从来没有哪一科勃起的这么激烈,我拼命地强
迫自己背诵高中学习的古诗来转移注意力,白雨似乎像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似
的问我:「怎么啦?不想睡我旁边吗?」
「没有没有。」我连忙神色古怪的摆了摆手。
「好啦,别想太多,洗漱洗漱就睡吧,很晚了。」白雨也喝了一些酒,酡红
的小脸看上去比平时又要美艳三分,现在的她简直拥有了奇妙的魔力,让我无法
将目光从她的身体上离开,整个都沉浸在这样的呆滞之中,白雨推了推我的后
背,让我去洗漱,于是我就像个机器一样去洗漱,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这么浑浑噩噩地躺在了床上,垫着榻榻米一样的床垫,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白雨躺在我边上了,我目光呆滞的看着她慢慢地躺在我的右侧,心
脏像是快要指开似的跳得飞快,我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有些想呕吐,白雨
坐下的时候,衣服被向上扯了一点,于是我就看到了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我赶紧
用自己的长棉袄盖住自己肚子以下的部分,然后侧过身体,防止被她看出我的勃
起。
「你在想什么呢?」白雨侧躺着看向我,我们两个就这么面对面,太近了,
实在是太近了,我的脸能够感受到她那带着芬芳的鼻息,我能看到曾经看不到的,
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眼角小小的泪痣,嘴蜜上极淡的绒毛,那带着红润健康色
泽的薄蜜,都让我无比心醉,她的呼吸中带着一点酒的味道,天啊,这花朵一
样的孩,这让我魂牵梦绕多年的玉
儿,我能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回答她呢,什
么样的语言都会相当苍白吧,我于是实话实说道:「在想你。」
「哈哈哈,我知道我好看,我跟你讲,我这是看你要走了才给你发这个福利
哦。」白雨轻轻地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别
想都不要想。」说了这话之后,
白雨应该终于是挨不住那浓浓的睡意,那长长的睫毛垂了下去,对我轻轻地念了
一句:「晚安」之后就沉沉地睡去了。
「晚安。」我回敬道。
但说是这么说,我其实根本睡不着,我的脑子里像是有火车开过似的轰隆隆
地响,我没办法睡去,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可
的白雨,我就这么想着,那一度
消逝的强烈占有欲又一次填满了我的心脏,我感觉自己快要指开了,我感觉自己
马上就快要无法控制我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事就要发生了。
这样用盯着自己眼皮来消磨的时间究竟过去了多久呢?我不知道,可是,估
摸着现在真的已经度过了相当长的时间了吧,我能够听到那些我的好朋友们,已
经发出了或粗重或纤细的呼噜声,我也能听到有的轻轻地咂咂嘴,有的
在梦
中发出含含糊糊的呻。
黑暗中,我和白雨是如此的接近,我能够清楚的在所有的呼吸声中辨认出
属于她的声音,她的声音都是如此特别,那么纤细柔弱,像是一只熟睡的小猫一
样惹怜
,伴随着这可
的呼吸声,我心中的那种冲动,也在一步一步地侵占
我的大脑,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的神经;我像是在后背装了
一个弹簧一样坐了起来,看向了那熟睡着的曼妙的身体,即使在极其黑暗的环境
下也能借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微弱光芒看到那盖着紫色羽绒服的柔软身型,如此纤
细如此惹怜
,尤其是,那伸到我手边的可
小脚,像是正在散发着磁力一样
的吸铁石似的吸引着我的视线。
我彻底无法控制我自己了,黑暗中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她其中一只小脚,轻
轻地掀起她的袜筒,动作竭尽小心地慢慢将她的袜子褪下来,黑暗中她好像感觉
到了脚上被触碰似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呻,然后轻轻动了动肩膀,我的
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动作停下了好一阵子之后,确认她没有醒来,才继续我的
动作。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白雨那只白色的可棉袜终于从她的小脚上被
我扒了下来,昏暗的光芒掩映着美那只美脚的玉色光泽,实在是太诱
了,我
忍不住用手指尖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脚背,感受着脚背的光滑,感觉像是在触摸
上等的温绸,但我害怕弄醒她,于是只是蜻蜓点水一样地摸了一把,这之后立刻
重新躺了下去。
蜷缩起身子,用棉袄盖住自己的脑袋和蜷起来的胯下,然后,将那只袜子用
力地捂住鼻,另一只手,解开了裤子,开始疯狂的自慰。
我的眼睛能隐隐约约地看到白雨那迷的睡脸,她此时正面对着我睡,只要
睁开眼睛就能发现异常,这种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我更为兴奋,我自己
握着那根多年来无数次撸动过的,能够感觉到它比往
里的任何一次勃起都
要坚硬,而这疯狂的自慰也给我带来更多罪恶的快感,我的呼吸无比的急促粗重,
我必须得拼命地控制自己的
呼吸才能让自己的声音不会变的太大,但是即使这样
的控制也不过是将那原本粗重悠长的喘息剪碎了罢了,我想我现在的声音一定很
像又热又累的狗。
就在我的兴奋值和快感都已经累积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我的棉袄突然被一
只纤细的小手掀开了。
刚开始,我听到的是白雨那十分关切的声音,她轻声细语地问我:「你是在
偷偷地哭吗?」
这之后——看上去她完全知道了我在什么,我听到了一声压抑在喉咙中的
惊呼,她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该什么,而我刚刚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
感之中,对于现在的况已经丧失了反应能力,那根巨大的
仍然
露在空气
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