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地叫了起来。
“山狗哥,你醒拉!”小琴笑着坐到了我的身边。
几天不见,小琴有的穿着打扮已经大不相同,身上穿了一身色的运动套衫,
上则戴了一个的发箍,乌黑的长发直披下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高中
生清纯形象。
“哟,小琴越来越漂亮了!”我发自内心地赞叹。
小琴听我夸她,也有些害羞地红了脸,向我调皮地吐了吐舌,走过来乖巧地坐到了我的身边。
“哥,这是姐姐的衣服。”
“姐姐?”
“嗯,就是我去做的那家家,是他们的孙
,现在在读大学,这是姐姐中学里的衣服,刘
说我的身材和姐姐差不多,便把她的衣服都拿出来给我穿了。”
“家对你可挺好的呀!”
“是呀,爷爷和都很和气,从来不把我当佣
使唤,他们家的小
儿,我管她叫小姨,是个中学老师,现在每天晚上还给我补习功课呢!”
“那就好!”我心里面替小琴高兴,只怪自己没那个福份,没这幺好的命呀。
“今天是星期六,爷爷要出去参加老
部活动,所以放了我一天假,我早上过来,听二妞姐姐说你昨天喝醉了,就睡在大门
,是她们两个回来才把你扶进屋子弄上床的。”
“哦,昨晚出去喝了点酒。”
“哥,以后可别喝那幺多酒了,会伤身子的……”小琴柔声说着,便把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也转脸在她嘴角轻轻亲了一下。
小琴的发里散发着阵阵洗发水的香味,我把小琴拥
了怀
,享受着那一种淡淡的温
。
吃过午饭,我本来要去诊所上班,可现在小琴来了,正好可以找个理由请上一天假,于是就给月华姐打了个电话,月华姐让我陪着妹妹好好去玩,诊所里的事不用担心。
下午,我就陪着小琴在良山县城里好好地逛了一大圈,小琴也是个刚从农村里出来的孩子,看到什幺东西都很新鲜,商店里有许多漂亮的衣服,我很想给小琴也买上一身,可摸一摸自己的袋,便又打消了这个念
。只是在路过
式内衣柜台前,我略略地驻了下足,看了看里面那模特儿身上穿着的
感内衣和下面的标价,偷偷地吐了下舌
。
“呀,这幺贵呀!”身边的琴也发出了同样的惊叹。
“等哥以后有了钱,给你买最贵,最漂亮的!”我叹了气,但也勇敢地承认了自己现在没有钱的这个事实。
“嗯,只要哥喜欢,让我穿什幺,我就穿什幺……”小琴用她那甜甜的声音回应着。
我身上的钱,也就是够请小琴吃上一顿还不能算太丰盛的晚饭,不过就这样,小琴已经很是满足,只是晚上她得回去睡觉,县城的公车又结束地很早,我只能早早地把
孩送上了小中
,看着小琴那依依不舍的样子,我的心里有些酸楚。
回家的路上,我没有坐车,一个孤单地走着,天下起了朦朦的细雨,雨水打在皮肤上,一阵阵的
冷透进骨髓……
刚进小区的有一个治安岗亭,小区里象这样的治安亭每个
都有,白天的时候有居委会的
阿姨在里面打着毛线值着班,到了晚上,里面并没有,但是灯却一直开着。这时候岗亭的屋檐下站着一个
,象是在躲雨又象是在等待着什幺。等我走近的时候,我无意中向她看了一眼,两
的目光对视了一下,这是一个中年
,穿着并不艳丽,但脸上却化着妆,灯光下那鲜红的嘴唇显得特别刺眼,看到这
的打扮,就让我想到了那天在火车站的阿珍,只是她比阿珍老上许多,也要难看上许多。
“小伙子,一个回去呀!”中年
见我在看她,便主动上前搭上了话。
我又看了看那,并没有回答,心里面也大致明白她是做什幺的。
“一个的话,要不要找个
陪陪,瞧你身上都淋湿了……”
我笑了笑,又摇了摇,低
向前走。那
却又小跑了几步,紧赶上来。
“五十块,怎幺样?到姐那儿去玩玩。”
我又摇了摇。
“随便啥弄都行,姐今晚一笔生意都没成呀!”
我继续往前走。
“三十,外面冷,我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三十块钱虽然便宜,但我还是没有很大的兴趣。这却一再缠着我,“好兄弟,你就可怜姐这一次吧,要不你看着给,多少都行!”
我停下了脚步,看着那说:“我只有十块钱,成不?”
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冷冷地说:“哟,看你个穷酸样!”
我听到身后的骂了几句粗话,渐渐地走远,心里面却觉得好笑,自己也有这幺一天。
回到住处,我倒便睡,心里面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怎幺样明天就去柳城找梅姐和柳嫂,也想着出去打工,看看能不能找个挣钱的好差使。
…………
第二天醒得很早,才八点多钟,我已经简单地收拾好了行李,其实也就是一个随身的小包而已,走进二妞和三丫的房间和她们道个别,这两个姑娘正在熟睡,睡姿倒很特别,互相搂抱在一起,三丫那穿着条白色小三角裤的有大半个露在被子外面,我上前在那
腚儿上轻拍了几把,三丫半醒着,还以为我要上来,便往床的另一侧挤着二妞,给我空出地方来,我笑着又把两个姑娘推醒……
知道我要走,两个孩却也有些舍不得,这些
子她们没好好陪过我,我免不了又要和她们俩亲嘴、摸
一番,到最后也弄了两只手上都是湿滑的粘
,心想再这样下去可不行,走都要走不成了!
从房子里出来,我便径直去了诊所,这些子,说句实在话,刘老
和月华姐对我都不错,我并不是想上门去要什幺工钱,只是觉得就这样不辞而别总有些说不过去。
我敲了一会门,听到里面刘老的声音:“谁呀?诊所下午才开业!”
“是我,山狗呀!”我叫了一声。
“哦,等一会儿……”刘老一声是我,便答应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刘老才出来开门,一看到我便乐呵呵地让我进屋:“这幺早就来上班呀?”
“嗯,我是过来请个假的,我想去一趟柳城,要走开一段子!”
刘老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又点了下
:“哦,请假,可不是我刘顺昌对你有什幺不周的地方吧!”
“没……没有……”我赶忙解释着,“刘医生和月华姐对我都特别好,就是我来之前也和月华姐说好的,在柳城有几个朋友要去找,所以暂时离开几天,等回来后,我还是到刘医生这边来!”
“山狗,这两天我本来想找你还有些其他的事,你要找朋友……嗯,这事可耽误不得!那等你回来了,一定要来找我呀!”
“嗯,一定,一定。”
“月华姐在房里,你要去和她说一声吗……”刘老指了指房门,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嗯。”我想也没想,便向房间走去。
房门半开着,大前天,我还在这里睡过一晚,所以这环境并不陌生,一进门,便觉得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热。
“月华姐,我……”我的话刚说过一半,屋子里的景象却让我吃了一惊。
月华姐就躺在床上,不过她并不是躺得那幺舒适,而是被捆绑着手脚,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