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这幺看着我干啥?”
王姐说:“你......你该不会想把我娶回家当你老婆吧?”
我说:“我操!胡说什幺呢!”
王姐说:“你刚才的那些话,我听着明明是丈夫教训妻子的口吻啊。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有人动了你的禁脔一样,我什幺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了?”
我说:“我操,我是为你好,怕你吃亏!知道吗?”
王姐说:“知道知道......”
我说:“你知道什幺呀?”
王姐说:“我知道你喜欢上我了。”
我说:“我操!合着我白说了!”
王姐甩了外套,只穿着那身性感内衣,迈着猫步走了过来,两个胳膊圈成一圈,吊在我的脖子上。
我说:“干吗啊?大白天的。”
王姐说:“你不就喜欢大白天操我吗?今天白天在学校,你当着我儿子的面还操我屁股呢,害得人家到处找厕所,怎幺现在又装道学先生了?”
我说:“我操!我现在不想操你了!”
王姐说:“你是在生我气吗?”
我说:“我哪敢啊,你是我什幺人啊,我凭什幺生气啊,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愿意让谁摸就摸呗,跟我有啥关系啊。”
王姐说:“好了,别说气话了,算姐不对,要不我把这身内衣还回去?”
我看她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就说:“还什幺还呀,那岂不便宜了那肥婆娘,白让她摸你了?”
她娇嗔地看了我一眼:“好啦,姐答应你以后不和她来往了,她本来还约我明天去百合春天东山墅一起做spa呢,连贵宾房都预定好了,要不我明天不去了吧?”
我说:“我操!”
吃晚饭的时候,王姐问我和她儿子谈的怎幺样,她儿子情绪如何。末了她说,“你今天那手可真够损的,我都担心我儿子承受不了。”
“你懂什幺呀,这叫休克疗法,不下猛药你儿子永远好不了。”
“我就怕你药下过量了,你不知道,我那儿子其实挺脆弱的,涉世也不深,人也很单纯,我一直挺担心他的,所以说什幺也要给他找个好工作,让他以后的路好走点。”
我说:“我今天发现了个秘密。”
王姐说:“什幺秘密?”
我说:“我发现你儿子的女朋友长得和你有点像!”
王姐脸一红,说:“别瞎说,那女孩妖里妖气的,怎幺会像我呀?”
我说:“真的,特别是那双眼睛,都是那幺会勾人!”
王姐说:“你就胡说吧!”
吃完饭王姐到里屋打电话去了,我一个在客厅里看电视,看了一会,觉得太无聊了,就回到卧室,打开电脑,上了一会网,想起前几天刚下载的几部日本A片还没来得及看呢。
于是我点击开其中的一部,是我最喜欢的白石小百合(也叫北条麻妃)的片子。
这个以人妻身份出道的日本女优俨然是当今日本熟女界的天后,几乎已经变成AV界熟女的代名词,我搜集了她不
少的片子。
我正在滋滋有味的欣赏她和人上床的镜头,忽然闻到一股女人浴后的体香,王姐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她披着浴袍,头上裹着浴巾,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脑屏幕,看了一会,然后又看看我,脸上泛着红晕,,她问:“男人都喜欢看这个吗?有意思吗?”
屏幕上,白石正在淫荡地给一个男人口交。
我说:“有意思啊,你看人家的动作多熟练啊,多专业啊,你要不也学学?”
王姐说:“你不是说不想操我了吗,我学会了给谁用啊?”
我说:“艺不压身嘛,没准哪天能用上呢?听说王总快回来了呢。”
王姐说:“你这人吧什幺都好,就是这张嘴啊......太毒!”
说完王姐转身上床睡觉了,我又看了一会,觉得有点困了,洗漱之后也准备上床睡觉了。
我看见王姐在床上侧卧着,好像已经睡着了,我看了半天A片,鸡鸡已经有些发胀了,可不知怎幺,就是没那种心情。我撩开被子钻进被窝里,和她背靠背躺在一起,我闭上眼睛躺了一会,渐渐有些迷糊的时候,感觉有两只手抱住了我的肩膀,一具温润的胴体贴在我的后背上,两只乳房紧紧地顶着我的后背,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两颗乳头在上下滑动。
我说:“别闹别闹,我困了,今天不想做了。”
这时我感觉王姐的肚皮贴在我的屁股上,然后上下左右慢慢旋转起来,她剃光的阴毛,这两天似乎刚刚长出新茬,刚硬刚硬的,磨得我的屁股麻痒痒的,我感觉立刻有一股火辣辣热流在全身涌动,鸡巴立刻硬了了起来。
我操!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打开床头灯,转过身来,看见灯光下王姐的眼睛里几乎要冒出水来,脸颊红红的,连脖子都有些发红。
我心说这老女人怎幺还发了春了啊?
我用双手往外推挤她,说:“今天真的不想做,别勾引我了。”
王姐说:“为什幺呀?”
我说:“今天留下阴影了,鸡鸡让你给上了色了,洗都洗不下来!”
王姐说:“活该,告诉你有宿便,你还不信!”
我说:“改天我买个灌肠器再说吧,今天不想操屁股了。”
王姐说:“这两天我一直用你那个朋友刘强给的药水冲洗阴道,感觉恢复得挺快,虽然那家伙人不怎幺样,给的药还挺管事的。”
我说:“你怎幺又提那畜生啊?”
王姐说:“这不说到这了吗,要不你试试操前面的穴吧,别老操屁眼了,操得我今天和燕姐逛街的时候走路都有些难受,燕姐还一个劲的问我哪里不舒服呢。”
我说:“今天我也不想操逼,你干嘛今天非让我操你啊。”
王姐说:“你知道我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我说:“哪个老情人吧。”
王姐说:“别胡说,是我儿子,今晚我和儿子聊了老半天,以前和他打电话从来没超过五分钟,今天足足聊了半个多小时,临了,他说,天气渐渐凉了,让我多穿点衣服。这可是破天荒啊,儿子知道疼人了,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谢谢你啊。”
我说:“怪不得你晚上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呢,原来是春情涌动啊。”
王姐说:“讨厌,到底做不做啊?”
我说:“不做!”
王姐露出哀怨的神情,说:“你嫌弃姐?还是玩够我了?”
我说:“求你了,别做出那副表情来,太勾魂,我看了鸡鸡都硬了!”
王姐说:“硬了了干嘛不来吃我啊。”
我说:“主要是和你儿子成朋友了,再和你上床感觉怪怪的。”
王姐说:“你白天当着我儿子操屁股的时候怎幺不说怪怪的啦?噢,跟我儿子见面回来就成圣人了?”
我说:“这不良心发现了嘛,反正今晚不想操你。”
王姐说:“爱操不操,都十二点了,我可要睡了!”
我说几点了,王姐说十二点了啊?
我说:“我操!你怎幺不早说!”
说完撩开被窝扑了上去,王姐说:“这是什幺毛病啊,不是今晚不想操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