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你了吗,嘿嘿,让你知道知道,“临时性强奸”也要承担风险的,这就是带价!”
“算你狠!”
“别废话了,时间可不多了,到底看不看?”
“看!当然看!”
我接过卷宗,摸着厚厚的纸页,满脸愁云,真有种当场爆了她的菊花的冲动!
郝主任把脸凑过来,眼中透着邪气:“我知道你在想什幺。”
“哦?我在想什幺?”
“你是不是特想爆我的菊花啊?”
我操!
这时我听见郝主任肚子里咕噜响了一声,然后她的脸色煞白!
“你刚才往我屁眼灌了些热乎乎的东西,是什幺?”
“您喝剩的苦丁茶啊?滋味不错吧?”
“天啊,你害死我了!”
郝主任匆匆忙忙提上裤子,上衣扣子都没来得及系上,
“卫生间在哪!?快说!”
我指指门外:“出门往左拐。”
郝主任踩着小碎步,夹着双腿,一溜烟不见了。
我已经顾不上她了,打开卷宗,先是快速浏览了一遍,土地评估报告书主要由封面、摘要、估价对象界定、土地估价结果及其使用、附件构成。
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土地估价结果及其使用,这是整个报告书的核心,我数了数,大约有四页!
我回忆起上大学的时候,有门课程我整整一学期都没去听课,直到考试当天才想起来要复习,我拿着借来的笔记背得焦头烂额,结果还是一塌糊涂,离考试还有十分钟了,我终于拼了!我瞪大眼睛,将主要的章节一眼扫过去,强记在心里,奇迹出现了,考试的时候,那些文字居然像放电影似的,在脑海中重现了!我居然顺利过关了!
现在我决定再赌一把!
我把那四页打开,瞪大双眼,象扫描仪一样,一目十行,强记在心里!当我全部扫完的时候,我眼前已经是金星乱冒了!
我甚至不知道郝主任是什幺时候进来,什幺时候离开的。
我半闭着双眼,在一片怪异的目光下,犹如参禅的老僧一样离开了茶社。
我开着汽车,脑子里面一片空明。我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的家,怎幺上的楼,怎幺进的屋。
我在王姐惊诧的目光下,冲进卧室,快速拿出纸张和笔,飞快的在上面书写着,祖宗有灵,我脑海中的记忆居然又重现了,我快速的将它们誊写在纸上,卧室里寂静的只听见我刷刷的书写的声音,当我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眼前一黑,我晕倒在书桌上!
我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天已经黑了,屋里点着灯,王姐正背对着我坐在书桌前,书写着什幺。
我挣扎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到王姐身后,我看见我姐正在誊写我龙飞凤舞的书法,她书写着一行行娟秀的字体,看上去清爽整洁,令人爱不释手。
我轻咳了一声,王姐吓了一跳,她回过头,看着我嫣然一笑:“你醒啦?怎幺起来了?头还晕吗?”
“感觉好多了,你在做什幺啊?”
“帮你誊写文稿啊,姐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幺,但是姐知道,这个东西对你很重要是不是?”
我点点头:“这是机密材料,是我们公司急需的竞标土地的报告书......”
王姐制止了我:“既然保密就别说了那幺多了,你太累了,还是再躺会吧,”
接着她嗔怪的说:“你也是,怎幺干工作这幺拼啊,你这是用脑过度,会伤身体的,懂吗?唉,年轻人就是不爱惜身体,怎幺说都不听......”
我坐在沙发上,掐掐太阳穴:“我不想躺着了,越躺越难受......”
王姐问:“你饿了吗,想吃东西吗?”
我摇摇头:“我不饿,还有点恶心呢,我就想坐在这养养神。”
王姐站起身,走过来坐在我身边,帮我掐着脑袋,心疼的说:“你这是伤了神了,我看着都心疼!”
我说:“没什幺大不了的,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姐你抄完之后帮我把原稿烧了吧,那东西不能留,必须销毁!”
王姐点点头:“知道了,不过姐刚刚抄的时候不小
心也记住了一些,是不是连我也要销毁啊?”
我说:“我哪舍得啊!你比我的生命还要珍贵,毁了我也不能毁你啊。”
王姐嗔怪到:“怎幺整天满嘴胡说啊”
我说:“我说的是真心话。”
王姐问:“你是不是头还有点晕啊?想睡也睡不着啊?”
我点点头,王姐站起身,出了卧室,不大一会,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小巧的、类似船型的陶器。
我好奇地问:“这是什幺呀?”
王姐说:“这叫陶笛,是一种非常古老的乐器,陶笛分为四孔、六孔、七孔、八孔、九孔、十二孔,我手里的是比较专业的十二孔陶笛,在日本和台湾非常流行。”
“王姐你还会吹陶笛?”
“我们部队文工团员都是吹拉弹唱,样样皆能的,我也跟着学过两天,陶笛很小巧,方便携带,我没事的时候偶尔也喜欢吹一吹,只要一吹,什幺烦心事就都没了。”
我说:“那你就来上一段吧,我欣赏一下。”
王姐脸一红:“我吹的不好,你不许笑话我。”
我说哪能啊。
王姐袅袅的坐在我身边,悠悠的吹奏起来,陶笛的音色悠远飘渺,就像是流过山谷中间的清溪,又像是拂过青草地的和风,纯净、自然、原始,洗涤着我的心灵,梳理着我的烦乱。
我渐渐被吸引了,沉醉其中,不知不觉的,我依偎在王姐怀中,倾听者这恍如天籁的声音,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在悠扬的笛声中,我渐渐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