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娇嫩的肌肤
没有被刮伤。
那一直折磨妻子的丝袜囚笼就这么被破坏了,宽大的风衣被一拉到底,遮住
了流浪汉的下半身,也盖住了妻子整个头部。
妻子如春天山脊般的美背,就这么裸露了出来。
「老板,帮忙扯下这骚货的丝袜。」
我内心复杂地望着妻子不断抖动的身躯,迟迟没有动手。
这时,我的腿上传来异样的触感,妻子的丝足正轻轻地踢着我的小腿!
她应该到极限了。
得到指示的我,急忙动手将妻子的丝袜脱了下来。
随着丝袜褪去,妻子全身的淫肉都暴露了出来。
「操,俺……淦他妈的!」
看到胯下妻子白嫩红润的淫欲肉体,老流浪汉的身子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两
只小眼睛都看直了,眼珠子仿佛要炸了出来。
黑夜里,妻子丰腴的肉体上沾满了晶莹的汗水,在路灯的照射下,反射出淫
糜的光辉,原本在黑裤袜的作用下,而显得苗条的肢体,在这一刻顿时绽放开来!
从脚尖,到小腿,从小腿到臀部,从腰线到乳房,从乳房到脖颈,那白腻的
肉光,正一层一层地荡漾着着,那是种清澈和自然的光,反射出她的毛孔里每一
丝缠绕的性欲。
白皙里透着红润,妻子成熟丰硕的身体处处感知,处处在颤抖,处处感知到
口腔里浓厚的肉肠,处处因双穴的刺激而颤抖。
我只关心妻子下面那两根「刑具」。
脱掉丝袜后,那两根假鸡巴竟然没有掉出来!
已经看傻了的的流浪汉这时才反应过来,叼着烟的嘴巴上下蠕动:「呵,这
城里的婊子就是不一样,屁眼跟骚逼竟然夹得这么紧。」
他佝偻着腰,抚摸着娇妻的美背,然后把一对脏手放在了妻子向上翘起的桃
臀上,干结的污渍遇上妻子芬芳的汗水,瞬间融化,汗液与污秽亲密交融在一起
,汗水俨然变成黄褐色的污水,从而深深地浸入到妻子身上每个毛孔之中!
「俺寻思差不多了。」
肮脏的老汉突然呼吸加快。
今晚的最高潮,即将来临。
淫乱的口水声从老汉胯下传出,其中夹杂着美妙的呻吟。
妻子那丰满的肉体,在黑夜里不断闪耀着,一股股汗水顺着骚腿上膘与肉的
沟壑流下,滴落在地上。
我大口喘息着,不断地变更站位,把妻子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录入手机之中。
黑乎乎的老汉死死得咬着烟尾,五官扭曲在一起,不断揉搓妻子肉臀的双手
开始放肆拍打着!
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乐器,是女人!
每一次用手掌拍向妻子的臀瓣,就会激起一阵肉浪;每一阵肉浪,都会从她
骚穴里带出小股淫水;每一股淫水,都会让妻子的鼻腔里发出激昂的音符!
啪啪啪啪啪啪啪!
哼嗯哼嗯哼哼哼!
这是其他的男人,用我爱妻的身体演奏出来的,淫妻的乐章!
黑夜里,路灯下,那流浪的音乐家用我妻子的身体创造了最荒淫的艺术!
而我,是这件乐器真正的主人!
这美妙的乐章,让我无比骄傲!看啊!这是我的妻子!她是世界上最棒的人!
淫妻c小调第五交响曲,最后的乐章,快板,奏鸣曲式!
起!
那流浪汉口里开始不断地发出恶心的呻吟,拍打肉臀的双手突然伸向臀瓣之
间!
瞬间三穴齐爆!
那两根按摩棒被强行整根没入!
癫狂此刻绞杀了妻子的肉体!
爱人那精巧的鼻头里,发出杀猪般的响声!
老猴子同时发出恶心的尖叫:「这母猪的喉咙竟然夹住了老子的鸡巴!这骚
嘴生来就是吃鸡巴的啊!」
随之而来的,则是一阵粘稠的闷响。
大量的精液已经冲进了妻子喉咙里,但我并看不到。
只见她双腿大张,趴了下去,又回到当初蛙腿一样的淫姿。
两只沾满淫水的白皙肉脚的脚趾奋力张开着,白里透红油光发亮的趾间出现
了淫水的拉丝!
那已然崩坏的蜜臀,不停地抽搐着,在直击灵魂的刺激中,妻子的肉穴与菊
穴在疯狂收缩着,恐怖异物的入侵引起生理反应,想要将其排出,而在堪比谋杀
的强制高潮中,阴道和直肠又死死地夹住了那两根东西,一收一放,一紧一松,
死去活来的人间地狱!
值得庆幸的,那两根玩意倒是很配地停止了震动,只怕是没电了。
即将虚脱的老汉,就这么呆呆地望着黑夜,胯下的妻子像个被宰杀的牲畜,
还在不停抽搐着。
妈了个逼,不会出事了吧!
我赶紧打开妻子的手铐,将她从鸡巴上「拿了」下来。
终于看见了妻子的脸,我瞬间呆住了,手中摄影的手机在剧烈地颤抖着。
鼻腔和嘴巴周围的吊毛是如此扎眼,整张脸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姿,我无法
形容,这是何等扭曲的面容。
唯一让我放心的,是妻子依然充满笑意的嘴角。
得到解脱的妻子,剧烈地咳嗽着,吐出了大量的精液,她搂着我的脖子,挪
动双脚,优雅地合上双腿,像猫一样蹲在地上,赤足又微笑,她居然就这么恢复
了?
「老婆,你是超人么。」
我笑着。
爱妻虽然脸蛋一塌糊涂,眼底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用玉手摸了我始终没有
射精并依然挺立的鸡巴,仿佛立刻明白了什么,沾满耻毛和精液的嘴唇笑着:
「看来我还是没有做到啊,我真是个不称职的妻子。」
这时,周围想起了垃圾桶被撞倒的声音。
四肢发软鸡巴却依然坚挺的老汉用极其恐惧的眼神望着我,满脸的褶子中间
升起了绝望。
「对对对对……不不不……起起……我……我……我……」
老猴一样的男人,在莫大的恐惧中,说话习惯都被纠正了。
妻子只是笑盈盈地望着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嘬了一口烟,不幸被妻子抢走,还递给了仍在恐惧之中的流浪汉。
这大爷一口吸了半根。
我笑着说道:「大爷,你这不玩得挺好么,还说是要玩脚是吧。」
「不不不不不不!」
这时,美丽的妻子就这么出现在肮脏男人的身前,坐在了男人胯间的地上,
不同于刚刚我身旁优雅的身姿,爱妻将油光发亮的玉足伸向那根依然挺立的鸡巴
,脚趾间的淫水与那根鸡巴上残留的精液亲密接触着,双脚顿时变得黏黏糊糊,
那美丽的足弓绷出性感的弧度。
爱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