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让女人如此下贱。
是欲望,是男人,此时男人就是欲望。
客厅里冲击的画面,疯狂地拧着我的每一根脑神经,仅仅只是几分钟,妻子
却连物种都变了,不久前的温柔人妻,瞬间成了下贱的母猪。
「仙……女,你……你……你男人不会削俺吧。」
瞬间拉胯的老猴子,低声下气地问着脚边的妻子。
妻子又好气又好笑,情欲消散,温柔如她,也有一丝受不了:「不是说好叫
我……那个……的么?你这在干嘛,我老公在床上看着的,说好的你又做不到,
你怎么能这样。」
老猴子佝偻着背,抬起眉头,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卧室里被五花大绑浑身赤
裸的我,浑身哆嗦了一下,瞬间满脸惊惧:「老……老……老板!俺不能背着你
搞……搞搞搞仙……仙女!这次听说是你要求的,俺先跟你到个歉好不!」
我静静地看着老猴子,面无表情。
「噫!仙……仙女!老板生气了果然!俺先溜了成么这样?」
妻子从老猴子手里接过牵引绳,闭上好看的眼眸,沉默了几秒,我清楚,这
是她在压制怒火,这很少见。
下一秒,妻子独自坐在了沙发上,一口气拔出了菊穴里猪尾形状的肛塞,引
得妻子全身一阵颤抖,发出了销魂的呻吟。
接着妻子用手将两条丝腿抬起,脚尖对着老猴子,深色的袜头不断扭动着,
她勾引着:「别管床上那个人了,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脚么,来吧,你想怎么玩就
怎么玩。」
还在低头跟我道歉的老猴子被妻子淫欲所吸引,再次躬身道歉:「老……老
板,我当真了哈,没事,俺准备了礼物给你。」
我仍旧面无表情,如果我的手能动,我一定是捂着脸的。
老猴子将破书包放下,脱下了自己破破烂烂的短裤,露出那虽不比丁伟但也
有相当规模的阳具,和他的皮肤一样,整个阳具都是黝黑的,只不过,这次没有
了恶心的黄白尿垢。
他背着身子,走向了沙发上正掰开双脚挑逗着的妻子,接着,他将妻子的两
只丝脚放在了自己的胯间,奋力地摆动着双手臂,而他真正做了什么,我完全不
知道,瘦小的背影将关键的地方挡得严严实实。
妻子全身放松靠向沙发背,双手不断揉搓着自己胸前的乳肉,口里断断续续
的发出销魂的呻吟,不知是在诱惑我,还是在诱惑老猴子。
只见老猴子抬头望着天花板,嘴里大口喘着粗气,显然是爽到不行。
妻子的脚一直保养得非常好,白皙光滑,完全没有那种硬黄的死皮,也没有
少女的白嫩稚气,唯有成熟的魅力,加上丝袜的质感,这能不爽么。
在客厅里为别的男人足交的妻子,此时正笑眯眯地望着卧室里被五花大绑的
我,眼里带着挑逗,一字一句地将这次的游戏内容诉说给我。
「老公,我觉得吧,要我像你的漫画里那样,全身心都……都臣服于别的男
人,很显然是不可能的,那样我根本做不到,你也不会愿意对吧。」
是啊!对啊!我兴奋地望着客厅里的妻子。
「那么,这回陪我演演戏好不好,就当做我已经全身心都爱上了老猴子了,
这样老公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妻子无奈地看了一眼还在自我陶醉的老猴子,「虽然这个男演员不怎么称职
,但是我一定会努力的,毕竟你漫画里有不少那种……变态的话语……」
太棒了,老婆你真是太棒了,我在床上拼命地点头。
妻子看向我的眼神,越发地宠溺:「那么,老公,我就配合你,假戏真做,
假的你懂,真做其实就是,让他在老公你的面前,把我玩个够,怎么样。」
我的鸡巴都要炸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那就……开始了?」
妻子轻轻喘息着,带着笑容望着我。
我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下个瞬间,一股冰寒与蔑视爬上了妻子的双眼,此时温柔的笑容也变得残忍
了起来。
她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还在享受足交的
老猴子,满面春光:「老公,等下再
玩,好么?我先与前夫说点事好么。」
什么玩意儿?你叫谁老公?
老猴子迷迷糊糊地回头看了下我,又看了下妻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好
好。仙……老婆你先弄,俺等会儿。」
妻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蹲在了沙发前,老猴子也将身体转了过来,那根挺
立的黑阳具就这么贴在了妻子俏丽的脸蛋旁边,丝丝黑发垂在了上面,细腻又轻
柔。
这幅场景,和我的画一模一样,我瞪大双眼,似乎猜到了接下来的画面。
血液在血管里咆哮,但我内心还是无法相信,因为那东西现在在我嘴里。
下一刻,我傻了。
妻子从沙发缝里,拿出了一本深红色的书本模样的东西,上面三个烫金大字。
结婚证。
你在,你在做什么啊。
我呆滞着,这假戏真做也太他妈真了吧。
看着呆滞的我,妻子露出讥讽的笑容,在深吸了一口眼前阳具的气味之后,
露出无比享受的神情,而口里不带丝毫犹豫。
「再见咯。」
取下,丢出,撕开,扔掉。
只戴了一个星期的戒指,被妻子丢进了垃圾桶,那象征着一切的结婚证,被
撕开扔到了地上。
耳边传来巨大的轰鸣,我拼命地摇着头,不断地眨着双眼,我分不清,我分
不清这是真实,还是虚假。
她怎么能,她怎么能这样。
神啊,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兴奋啊操。
我癫狂地在床上扭动着,像个精神病人,巨大的响声代替了我的怒吼,腰肢
在剧烈疼痛,手腕好痛,脚腕好痛,心好痛。
太真了,真的我受不了。
「来啊,来啊,干死我,草死我。」
妻子发出从来没有过的笑声,她完全扯开自己裆部的丝袜,面向我,像条母
猪一样趴在了地上,而她肉穴的正下方,就是那被撕开的结婚证。
「仙……老婆,先不要这样吧,你膝盖受不了。」
妻子望着我,眼里的讥讽刺痛着我:「看啊,你,我老公会一直宠爱我,所
以啊,我现在真的很幸福。」
我拼命挣扎着,像条濒死的肉虫。
就连我的抵抗,都无法逃避这一切。
「你拼命扭着腰的样子真好笑啊,怎么以前没觉得你这么搞笑呢?」
妻子将电脑椅推到了我跟前,抬起张开的丝腿,就这么坐在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