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任盈盈心中思绪万千,各种念接踵而来,等她回过来,房间里只剩她和向问天两个
了。
“大小姐,你没事吧?”向问天见任盈盈从发呆的状态中醒来,便关心地问道。
“我没事,向叔叔,你才脱离险境,快去休息吧!”任盈盈压下心中的绪,对向问天说道。
“是。
”向问天应了一句,然后又说道:“大小姐,聂云此虽说年纪轻轻,但心机武功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大小姐若是……”“向左使,你不觉得自己话太多了么?”任盈盈被他说
心事,
顿时恼羞成怒,声音一下子变得冰冷异常。
向问天闻言并末吃惊,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
“是,属下告退。
”他躬身施礼,然后慢慢走了出去。
等他走出房门,任盈盈摘下斗笠,看着纱巾上那几滴如梅花般的血印,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血印让她觉得有点烫手,就像聂云刚才看她的眼……***“聂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华山?”曲非烟一边给聂云包扎一边问道,却被聂云一把搂进怀里,在她指弹可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哎呀,你讨厌!”曲非烟看到旁边蓝凤凰那笑眯眯的眼,连忙跳起来。
聂云笑道:“下次吃醋就直接说,我又不是不讲理的!”蓝凤凰嘴角微微一撇道:“不是不讲理,就是太贪心!”聂云吹了个
哨,故意说道:“非非,怎么屋子里一下子打
两瓶醋,酸味好大!”曲非烟翻了个白眼,无奈道:“蓝姐姐,你说这样一个无赖,怎么就能把我们的心骗走呢?”蓝凤凰俏脸微红,轻轻啐了一
道:“你被骗走,我可没有!在我们苗家,
儿可是很尊贵的!”聂云站起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低
望着她那娇艳如花的玉容,轻声道:“你说得没错,是我的心被你骗走才对。
”蓝凤凰双眼微眯,柔软的身体仿佛没有骨一样靠在他身上,轻声道:“那你还等什么?”聂云摇摇
,“今天不行,别
的地方始终住得不舒服。
凤凰儿,我有件事要拜托你!”蓝凤凰问道:“什么事?”“你帮我送非非回华山,我要去一趟开封,稍晚回去。
”“聂大哥,你去开封做什么?”曲非烟好地问道。
“去找平一指,看能不能做出三尸脑丹的解药。
”聂云将她也搂在怀里,语气变得有些严肃。
两闻言都沉默下来,三尸脑丹就像悬在
上的利剑一
不解决,一
不安心。
就像这次,如果任盈盈不是以三尸脑丹解药为条件,曲非烟绝不会来到洛阳城。
蓝凤凰就更不用说了,自己都是受害者,整天提心吊胆。
“没事的,我只是去几天,而且轻功又好,说不定你们还没到华山就被我赶上了。
”聂云看着两柔声道。
“我知道了,我会把非非平安送回华山的。
”蓝凤凰认真地说道。
“聂大哥,你要小心。
我听说平一指脾气很古怪,不好打道。
”曲非烟想着以前从曲洋那里听到的传闻,不由有些担心。
“你们放心,我自有分寸。
”聂云倒是没太在意,如今他武功已化境,又百毒不侵天下之大,处处可去。
***第二天一大早,聂云便向任盈盈等告辞。
任盈盈依然带着斗笠面纱,一身白色长袍,更显身姿婀娜,曼妙端庄。
任盈盈轻声道:“你……你的手好些了么?”即使隔着纱巾,聂云也能感觉到她那宛如秋水的明眸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他抬起右手,笑道:“有劳挂念,小伤,不妨事。
”任盈盈点点,没有再说话。
向问天道:“聂兄弟,你一路多保重,过年后我去华山找你。
”聂云点道:“一言为定,不过你要记得易容,别又被
堵住了。
”向问天哈哈一笑道:“经一堑长一智,我身负重任,自然不敢再疏忽大意。
”他看了看任盈盈,对聂云道:“想必你和大小姐还有话要说,我就先出去了!”说完不等两说话便推门走出房间。
聂云笑了笑,然后转对任盈盈道:“任大小姐,借你的箫用一下。
”任盈盈闻言一愣,迟疑片刻后,从桌上拿起自己的玉箫递给聂云。
聂云拿着玉箫,手指轻轻抚摸着吹的位置,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任盈盈,仿佛透过纱巾看到她那红润的嘴唇。
任盈盈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黛眉蹙起,说道:“你看什么?”聂云微微一笑,将玉箫拿起,直接吹了起来。
“哎,你怎么……”任盈盈阻拦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聂云的嘴唇贴在自己平吹箫的位置上,心里羞涩万分。
“等他一走我就将这只箫扔掉,再也不用!”傲娇的大小姐在心里暗暗下定主意。
箫声幽幽响起,仿佛一阵春风掠过树梢,声音极小,却袅袅不绝。
慢慢的,声音大了起来,好像一只雨燕,俯身掠下后猛然仰向天飞去,直冲白云,越飞越高。
任盈盈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依然很快沉醉在美妙的箫声中。
等她醒来时,聂云已不见了踪影,那只玉箫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下面玉着一方崭新的丝帕。
她拿起丝帕,耳边一直重复响起聂云昨天说的那六个字:丝无尽,无尽……“啐!明明就是个无耻之徒还摆出一副
的样子,真是恶心!”任盈盈拿起玉箫,正想运劲折断,但却闻到了上面传来的淡淡药香——这种味道她很熟悉,那是蓝凤凰随身携带的特效金疮药独有的气味。
她沉默良久,用丝帕将玉箫细细擦拭了一番,然后放回原处。
“这支玉箫是我心之物,怎能因为一个无耻之徒碰过就轻易扔掉,哼!我才没那么傻!”任盈盈在心里为自己的行为解释着,两只小手不停地撕扯着丝帕,好像在撕扯聂云的脸一样……***聂云从开封回到华山已经是腊月十八了,只比蓝凤凰和曲非烟晚了一天。
减去赶路时间,他在开封城待了整整半个月。
那平一指格古怪,医术也是十分
妙,就算聂云有胡青牛医经和王难姑毒经打底,也不过让平一指稍稍惊讶了一下,却并没有答应他想要联手研发三尸脑丹完整解药的要求。
不过看过原著的聂云当然没那么容易打发,因为他知道这位医最大的软肋:恨岳母,怕老婆。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杀了你岳母一家,然后再告诉你老婆是你让我去杀的。
”聂云一句话让平一指又惊又气,却不得不乖乖地同意了聂云的要求,还被着拿出自己的医术和行医简历让聂云参详。
没办法,打又打不过,下毒偏偏聂云百毒不侵,又被他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平一指就算再牛也只能乖乖就范。
其实聂云根本不相信书里说的三尸脑丹内含有尸虫的说法,这特么又不是话世界,什么虫子能从胃里跑到脑子里,还一直存活,但又能靠每年定期服用解药压制?这特么是虫子还是微型电脑芯片?要是有这种虫子,分分钟统治世界不在话下,月教怎么可能被正派
得只能退守黑木崖?就连任我行重登教主宝座后,也没想过要用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