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清香让聂云心中的欲火越燃越旺,他喘着气说道:“昨晚你坐在孩儿身上的那一刻,我们就再也回不去了!”闵柔双眼猛地睁大,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声音不断回
着: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是啊,若是云儿不知道,我还能自欺欺
。
如今云儿已经知道一切,再说什么都是笑话!”闵柔脸上露出一丝茫然,“已经变黑的白布,还能再染白么?”
最^新^地^址:^“世间有那么多痴男怨,偏偏你我能做出同样的梦,这难道不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么?”聂云的声音似乎带着一种强大的力量,让
不由自主地想要去相信。
“缘分……”闵柔双眸中闪过一丝光亮,喃喃道:“上天注定……你真的这样想么?”“是的,这是我们的缘分!”聂云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更何况这么久以来的空虚寂寞给你带来的痛苦还不够么?难道你就那么喜欢守活寡的滋味么?”“你……你怎么知道!”闵柔心中一惊,这半年来她虽然幽怨满腹,但却从来不曾向任何吐露过她和石清的矛盾。
“娘忘了我懂医术,这种事哪里看不出来!”聂云眼中的怜惜之几乎溢出眼眶,“若不是父亲对你百般冷落,你又怎会做出昨晚的事?娘,这不是你的错,是他的错,是他的无
和冷漠让你变成这样的。
在我心里,娘你依然是一个温柔贤惠,美丽善良的。
”闵柔鼻子一酸,泪水再次流了出来。
背夫出轨,和义子媾,这样的
行让她从昨晚到现在心中一直充满自责和愧疚。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直贤良淑德的自己会做出那样不知羞耻的事,心中的罪恶感像一块大石一样压在胸
,让她快要透不过气来。
在犯错的时候,总会下意识地给自己找替罪羊。
聂云刚才的话就像一阵吹散乌云的清风,闵柔听完后就觉得自己的行为已经从罪无可恕变得有可原。
而罪孽根源,也从自己的不知羞耻,格
变成了丈夫的冷漠无
。
随着心中的抗拒慢慢减弱,闵柔抵在聂云胸前的手也渐渐松了下来。
聂云吻去闵柔的泪水,柔声道:“娘,他得到了世间最大的幸福却不知珍惜,居然让这么美丽的你受这种折磨,简直是殄天物!在我心里你就是天上的仙
下凡,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能忍住这么久不碰你,难道在他心里你还不够美么?”随着聂云那看似怜悯,实则挑拨的话,闵柔心里的幽怨也变成了恨意。
从她和石清结婚的那一天起,梅芳姑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之后在聂云的刻意设计下,石清先是让闵柔守了大半年的活寡,之后又因为石中玉的死和闵柔产生隔阂。
当面对自己和梅芳姑谁美这个问题时,石清那迟疑的样子再次浮现在闵柔眼前,而梦里他回答梅芳姑的话也在耳边响起。
美丽的妻轻咬嘴唇,眼中泪光闪烁,那种被羞辱的感觉再次浮上心
。
而聂云如今的行为却成为一种对她魅力的肯定,让不自信的闵柔心中涌起一感动。
禽兽和禽兽不如,总是说后者是个好
,但心灵和
体却会为前者敞开。
“看着你这样痛苦,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如果你是我的,我恨不得天天将你搂在怀里,亲吻抚摸,让你下不来床!”聂云看着闵柔的表
,便加大了火力。
“什么下不来床!尽说疯话!”闵柔听得心
中羞涩,不由娇嗔地说道。
“呵呵……当然是用我下面的把你
得下不来床!”聂云两眼毫不掩饰地在闵柔胸前打转,嘴里说出的话也越来越
邪露骨。
“你……你坏!”闵柔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心中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像娘这样的美,就需要我这样的男
来好好滋润。
我会把你压在身下,将你的双腿分开,用我那又粗又长的到小
里去,
得你
水直流,娇喘吁吁。
然后再用火热的阳好好浇灌一下你的花心!”
聂云的话越说越下流,不过听在闵柔耳中却像春药一样让她全身都变得火热起来。
“你……你还说!”闵柔急促地喘息着,脸上像火烧一样。
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两腿间那方寸之地越发湿润。
聂云看着闵柔那又羞又盼的表,心中欲望越发炽热。
虽然这位贤淑的妻嘴上还在否认,但从她
体上传来的阵阵颤抖让聂云明白,她已经再难逃脱了。
他将手搭上闵柔的房,几乎没怎么用力便陷
了滑腻的雪
之中,从指缝间溢出一团团温香软玉和花生米大小的鲜红蓓蕾。
“嗯……”闵柔檀微启,小手抬起按在他的手上,但却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那天在华山上我就在想,娘的酥胸到底有多美!当时不经意看到你这团白,真让我饥渴难耐啊!”
闵柔娇躯一颤,似羞似嗔地白了聂云一眼,将转向一边,微声道:“我……我就知道。
”
“哦?娘知道什么?”聂云一边把玩着美一边戏谑道。
闵柔脸上一红,在聂云手上狠狠掐了一下,恨声道:“你……你就是个小色胚!”
“嘿嘿……居然骂我!”聂云直接压在闵柔身上,大嘴直接吻住了她的红唇。
“唔……唔……”闵柔的小嘴连哼,身子像一条白蛇一样不停地扭动挣扎,但一双美眸却只睁大了一下就闭上了,脸上涌起无尽的娇羞和迷醉。
聂云的舌尖很快将她那合得并不太紧的贝齿顶开,一下子吸住香软润滑的舌品尝起来。
“嗯……”闵柔脸上泛起红,没几下就将舌
缩回嘴里。
聂云乘胜追击,将舌那甜蜜的芬芳中四处扫
。
闵柔将舌拼命地往里缩,但那么小的地方怎么可能躲得开?很快就被聂云勾住,吸
中,再也不肯放开。
轻甜凉软滑,销魂蚀骨,虽然之前假装昏迷时已经多次体会过这美妙的滋味,但这次亲吻依然让聂云兴奋无比。
闵柔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聂云吸走,只有一双玉藕般的胳膊紧紧搂住聂云的脖子不肯放开。
直到被聂云吻得喘不过气,闵柔才将摆向一边,胸前急剧起伏,大
地喘着气。
此时的她从耳尖到玉颈全部泛起红,眉梢眼角满是迷离
动之色。
聂云压在闵柔软绵绵的身子上,粗长的直直戳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开始一下一下地跳动。
那充满侵略意味的顶动让闵柔心越发混,感觉好像有一
热力穿透了衣裙和肌
,直接渗
她的子宫里,让她整个
软成了一团。
聂云望着身下的美妻,想到自己与闵柔之间的关系,心间欲望更加狂
。
他喘着粗气,伸手便去解闵柔腰间裙带。
“云儿……不要……”闵柔不自觉地伸手要来推挡,却如螳臂当车,毫无作用。
不过聂云被她这样一捣,竟把活结拽成了死扣。
“妈的!”他暗骂一声,手上用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长裙从中间撕开了一条裂缝露出里面的小衣。
“啊!”闵柔像是被惊醒,两条腿连忙踢动起来。
但聂云用身子压住她一条腿,两手伸到她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