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别看老子个子矮,老子先吃
。二哥,对吧。」黄毛对花臂说。
「二哥,骑大马才爽,那大长腿抗起来有感觉。」红毛也说道。
「兄弟们,洋荤咱也开过。还没玩过这么大的子。二哥我
好打球,今晚
必然要练练。」
说着其中三便围上来,他们不投,只盯着我投,接着帮我捡球,似乎是为
看到我弯腰鞠躬说谢谢时漏出的房。
「货真价实。」花臂吹哨,示意另外两
把球传给他,他再扔给我。我发
觉了他们的意图,准备拿到球就撤,可黄毛一把将球夺去,还打了我胸脯一掌。
「啊,你?」我看着他们。
黄毛对着场边吹了生哨,「弹
十足。」接着转过身振振有词道。「妹妹
怎么不投啊,愣着嘛。」
郊区这边是城乡结合部,有许多流氓,老公以前曾提醒我提防,今天算是碰
到真的了。我不准备要球,转身想先回车里避避,突然球从后面飞来,将我砸倒。
「你们嘛?」我爬起来。
「打球呀,妹妹去哪。」红毛捡起球,说道。
「你们玩,我先走了。」
「别走啊,帮你捡了半天球,你走了是什么意思。」花臂喊着,三就围上
来。
我看了眼李强,他仍旧专业于比赛,以后他还要在这打球,不能影响他,只
能尽快解决。「你们想怎么样?」
「你说怎么样。」花臂对我吐着烟圈,轻蔑又带有色的眼神看着我,场边
又吹起哨来,一次比一次响,应援着三
。
「我也帮你们捡球?」哨声令我有些怵,周围不知道还有多少他们的
。
犹豫间他们已经贴到我身边。
「捡球?我只想玩你的这个球。」花臂说着把篮球按在我的胸部。「比篮球
还大,好有弹。」
「二爷我最擅长调教大子,你的又大又圆,就像这个球一样。」他说着把
烟对着篮球按灭,篮球发出皮胶燃烧的呲呲声。
「哦…」那声音让我产生烟烫在
房上的错觉,我紧张的出汗,但还是故
作镇定,「让开,否则我报警了。」
「报警?二爷我什么都怕,就是不怕报
警,局子常去,我有熟,妹妹要
是喜欢,今夜咱俩去里面打球啊?」花臂说着把球丢掉,手按在我的胸部揉着。
「啧啧,这子胸罩快兜不住了。」
「滚开!」我打掉他的脏手。准备溜走,但逃跑我不擅长,刚跑几步房就
晃得厉害,立刻被他们抓住。
「还挺横的」他们将我按住,双手反剪到身后。
「放开我。」我奋力挣扎,又大声呼喊,希望寻求帮助,但换来的只有阵阵
哨声,他们似乎有很多
。
「啪」花臂煽了我一耳光,接着掏出支匕首抵住我的脖子。「老实点!」
「骚娘们真烈,叫小倩拿绳子过来。」他用力捏我的房警告,「周围都是
我们的,你喊也没用,乖乖陪我们玩会儿。真大啊,手感不错,刚才一跑都快
掉出来了。」
「额…」我被捏的吃痛呻吟,他以为我舒服,放松了警惕。
「呸!」对他吐下水,趁他擦脸时一脚把他踢开,继续呼救。「放开我,
放开我,救命!」
呼喊中我看到隔壁场比赛即将结束,担心儿子的安危,我不想把他牵扯进来,
只好压低了声音。哨声立刻压住我了声音,我开始害怕了。
「妈的,给我压住她。」他让一踢我腿弯,迫使我蹲下。「不仅
子大,
而且子烈,不就想打球吗?看看二爷怎么打球。」
「啪啪」花臂对着我的房煽了两
掌。打得我又发出一声呻吟。
「咚」一个篮球砸到花臂的,「谁?」他四顾张望,没看到
。
「一群欺负一个
,算什么本事。」
「小凯?」凯就站在花臂两米左右的位置,但他身高矮小,天色太黑竟不容
易发现。
「哪来的小崽子,作业写完了吗。」
「教育你这老流氓就是我的作业。」明明看起来那么单薄,说话却这么嚣张。
我看着隔壁专注投篮的李强,又看着凯,比赛还没结束,他已经离场了?
「嘿,臭小子活腻歪了,毛都没长齐就学多管闲事,滚远点,小心我阉了
你。」
「你们欺负别我不管,唯独她不行,我管定了。」凯的言语中还透着霸气。
「你他妈谁啊?」花臂指着凯,转问我。
「凯…」我摇摇,示意他还是个小孩子,不要为我出
。
「我是她儿子,快放开我妈。」凯虽然个不高,却勇气十足。
「儿子?真当我傻啊,她他妈快两米了,生出你这个侏儒儿子?你爸是老
鼠吧,哈哈。」花臂讥讽道。周围的流氓也跟着笑。
「连我这个侏儒都怕,你做流氓都不够格啊。」
「怕?活腻歪了就早点说,兄弟们送她上路。」
「对付我一个侏儒,还要一起上?陈二狗就你这点本事还学做大哥,当小
弟的都丢。」凯不知从哪听来的花臂名字。
「呸,既然知道二爷,还找不自在?」花臂听到自己的名字,气势弱了些,
大概是不知道钟凯的来,不敢轻举妄动。「我今天就放过你,你走吧。」
「不,我要带她一起走。有本事我们比划一下。」
「二爷我一回被小孩叫板,有点意思哈,你说怎么比。」
「你不是擅长么玩球么?我们挑一下,输给我这个侏儒,你老大也别做咯。」
「笑话,为什么要和你打,欺负一个侏儒,赢了也没有面子。」
「对我这个侏儒小孩,你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敢说擅长玩球?」凯越来越
自信,虽然个子矮,气场却把三个流氓镇住了。「我看你哪个球都不会玩,管不
住家伙就去嫖,赶紧把我妈放了。」
光花臂最终还是吃了激将法,答应比赛,他和黄毛与我和凯2对2,我们
先持球。
我运球到篮下只觉动作不协调,似乎是因为胸罩被撑了,
房晃得太厉害,
被花臂吓得我慌张走步。
「哈哈,骚,分不清哪个是自己的球了吧。」场边的
流氓嘲笑道。
「大牛,大
,看你的
子晃的,你就是个球,还打什么篮球。」「
摇牛」「
摇的骚货」
场边哨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多。我才发现整个球场的比赛都已
结束,仿佛全世界都在围观我笨拙的样子。
我垂丧气的蹲在地上忍受着嘲笑,羞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