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在我身上摸。
他们都毛手毛脚的,不知道轻重,我感到很痛,可是令我惊恐的事发生了,在
痛楚的后面是茧而出的快感。
我用力地咬着嘴唇,拼命地在脑子里想不会做的数学题,蠢蠢欲动的心终于
平静下去,小不再发热了,我生生地把快感压了回去。
左侧的被什么硬东西挟住了,一
尖锐的激痛向我袭来,我痛得紧蹙眉
,扭曲着脸,险些叫出声来。我不想发出任何声音,以免被他们误认为是快感
的呻吟,我想这么痛我都能忍住不叫,看来要感谢频繁的自慰,是它使我学会了
抑制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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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眼罩,无法看清挟住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想到小竹推过来的一堆
实验器材里有一根发黑的坩埚钳,我马上明白过来了,不禁在心里哀叫一声,天
啊!他竟然用挟蒸发皿的工具挟我那么娇的地方。我真担心他一失手把
挟
坏,吓得大叫起来,可是嘴被捂得紧紧的,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唔唔”声。
小竹似乎痛快极了,哈哈大笑起来,然后猛地将食指捅到小的最
处。
他马上把手指拔出来,向我大骂道:“没有见红,你这个骚货,原来早
不是处了,怪不得那天不让我
呢!怕我发现你是
鞋对不对?”
“莎莎没有处膜,莎莎是骚货,莎莎是
鞋,莎莎的骚
早就被
过了,
哈哈……”
其他的男同学趁机起哄,一起嘲笑我,我屈辱地颤抖着身体。
“明明是个骚货,竟然拒绝了我,你的男
是谁?我比他差吗?不能让你
爽吗?”小竹气愤地问道,再次把手指捅进去,激烈地抽起来,他那长长尖尖
的指甲不时碰到腔壁,所过之处升起火辣辣的灼痛感。
我痛得流出了眼泪,但是更用力地咬着嘴唇,在心中一个劲地念叨,不要发
出声音,不要发出声音……似乎一旦出声,便会代是右手的食指也就是爸爸的
阳具,夺走了我的童贞。
“怎么还不湿?莎莎,你是不是对别的男骚得要命,只对我这么苛刻,一
点水都不流。”
小竹在向我大叫,似乎很愤慨,我不屑地想道,当然不会湿了,就你那蹩脚
的技巧,鬼才会出水……
“嘿嘿……让你没水,让你不湿,现在我让你湿个够。”
小竹的话音刚落,我便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顶在,直往里捅。那个东
西好像是个玻璃瓶,瓶塞进后,剩余的部分太粗了,根本塞不进去,但他还在
不断用力。我一边在心里呼痛,一边感到有什么体咕咚咕咚地灌进小
里面。
“没听说过可乐可以避孕吗?我这是在帮你,不让你怀孕。”小竹咬牙切齿
地说着,随后“啵”的一声,用力将瓶装可乐拔了出来。
我从没听说可乐是有效的避孕手段,不清楚其中的成分是否
能够杀死子,
也没学过相关的知识,不敢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便认为那是他不知从哪里听来的
无稽之谈。我马上想到他说这番话的目的,心中不由一紧,慌张地想道,难道他
想侵犯我?还想在里面……
“这下滑溜多了,莎莎,我这样进进出出地玩你的骚,舒服死了吧?不许
不吱声,回答我!”小竹一下子进两根手指,在我的小
里飞快抽
。
捂住我的嘴的手掌松开了,我可以说话了,我不假思索地冷笑一声,讥讽
道:“哼哼……就凭你,笑死了,你只会令我恶心。”
围着我的男生们喧哗起来,小竹更是气得大骂,声称要给我好看。我暗叫不
好,不知道他会怎样对付我。一阵强烈的不安在心里徘徊着,我好后悔自己一时
冲动,没控制好绪,但话已出
,已经不能收回了。
我听到火柴杆磨擦火柴盒的声音,随后闻到一刺鼻的酒
味,便知道小竹
把酒灯点燃了。
难道他要用酒灯烧我……想到这个恐怖的可能,我吓得身体一下子僵硬起
来,连忙求道:“你要什么?求求你,不要烧我,我再也不敢顶嘴了。”
“刚才你不是很狂吗?现在知道怕了?莎莎,我告诉你,晚了。”
我想象着小竹此时的样子,他的脸上肯定呈现出一副很吓的表
,宛如恐
怖电影里的主角,向我狠地冷笑着,怨毒的目光不住在我身上打量,似乎在考
虑先烧哪里。
我清楚恐怕难逃此劫了,面对发疯的,无论怎么求他都不会有用,不由放
弃了。虽然感到自己会被折磨致死,但在这时,却奇怪地一点也不害怕了,完全
没有死亡的恐惧,脑子里匪夷所思地浮起变形成阳具的食指,忧伤地想道,我要
死了,别了,给我快乐的右手的食指,别了,亲的爸爸,以后你再没有机会侵
犯我啦!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恨你,我喜欢你,也喜欢你对我做的事……
“你吓傻了吗?还敢笑!给我老实点!”小竹气急败坏地说道。
应该是我想到了爸爸,脸上才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这令小竹大失面子。
我觉得他就像个小丑,便厌恶地说道:“愚蠢的家伙,你根本不了解我,无法知
道我在想什么,想烧就烧吧!我不怕你。”
“莎莎,你有种,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他的话音都变调了,尖尖的,带着颤音,我正在心里鄙夷他的色厉内荏,
忽然闻到一烧焦东西的味道。
他还是来烧我了……我发出无声的幽叹,可是一点也不觉得痛,只是小上
方有一丝丝灼热感。稍一寻思,我马上明白过来小竹在做什么,便在心中愤怒地
骂道,这个家伙,竟然烧我的毛,下流坯子,混蛋……
“小竹,时间差不多了。”
不知谁在提醒他,然后,我听到小竹说道:“妈的,时间过得真快,已经1
点了,赶快离开这里,莎莎,从现在开始一分钟之内不许动,否则的话,下次我
们会一个一个地你。”
我被放开了,化学实验室里响起一阵仓皇逃走的脚步声。在心里默数60个
数后,我慢慢地爬起来,一把扯下眼罩,低检查身体。被坩埚钳挟过的
没
有伤痕,只是红得惊,尖尖地翘立着。我放下心来。但令我担心的是
毛,我
忙往下看,只见被灌了可乐的小湿漉漉的,上面沾上了很多灰烬,就像黑褐色
的泥水,脏死了。
我连忙用手去擦,一碰到被酒灯烧短的
毛,未落的灰烬扑簌扑簌地落下
来。小虽然没变得光溜溜的,也差不多了,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