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顺从地蹭拭着我的脖子,那条灵活的尾
更是依赖一般地缠在我的腰间:
「好呀,我,我等你,可的小博士。」我走进地下室的那一刻,不知是光亮还
是响动,亦或是她灵敏地察觉到了我的气息,那被紧缚住的曼妙身影猛地一缩。
我打开灯,摆在面前的俨然是我理想中新娘的模样:艳红色的旗袍贴在身体
上,将身形的曲线贴合得是那样的完美;煌特意将她捆在椅子上,而双腿则分开
绑在了桌角和椅子腿上,固定住她身体的同时,更是与身体形成了绝妙的三角构
型,红色的高跟鞋一下子赋予了整条纤腿以生命,仿佛单是这一对美腿就足以俘
获男的芳心。旗袍的款式可谓是直击心底的
美,开胸的设计却搭配上了黑色
短底裤,在袒露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矜持,于妩媚间点缀着一分青涩。而她的身体
其实并不是完全倚靠在椅背的,那根尾因为姿态的原因而被椅背垫高,使得整
个身躯都是一幅似坐非坐的样子,轻盈,而又诱惑。
「呜呜……」她依旧被戴着眼罩,塞着球,只是那蓝色的
发不再凌
。
煌似乎是出于玩耍的心态,将发丝编成两个丸子,还特意绑了两根红绳在上面,
极具炎国特色。
「哇,陈姐姐……你这一身,真的好香艳喔~」我不自禁地走到跟前,一
下便跃上凳子,捧住那娟秀的面容亲吻起来。少顷,我解开扣带,而紧接着会心
一笑——煌居然还特意用了连接着假阳具的球,着实给我眼前这只秀美的母龙
更添了几分折磨呢。
假阳具的末端与檀间拉出几缕晶莹的银丝,我则紧接着吻了上去,她散发
出的香兰气息较之往愈发地让
痴迷。将自己的舌
在她温润的
腔里尽
搅
弄一番后,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嘴。
「陈姐姐,生快乐喔。」我揽着她的脖子,再度用那稚气的嗓音笑着说道。
「咕……放了我……或者,杀了我吧……你这个……恶魔……呃!」她断断
续续的话语紧接着被一阵激颤而打断,我低下,正看到被绑在大腿内侧的左右
各二拢共四个跳蛋盒。在机械的嗡嗡声中,不可名状的体打湿了黑色的底裤,
透过旗袍的下摆,在椅子上汇出一滩水渍。
我又对着她笑了笑,当然,在眼罩的阻隔下她不会看到我的笑容,但此刻她
心里一定浮现出了我那稚气的笑脸。她别过去,玉齿紧咬,却总是挡不住地将
一两声喘息自牙关间流露而出。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乎乎的小手搭载她脸蛋上时一定给她带来了别样的感
觉,她的身体颤抖得愈发激烈。她在躲闪着,但这样软弱的抗拒偏偏更展示出她
柔弱的模样,我怜地搂住她的
颈,不由分说便又是一番激
吻,我将她的
龙舌卷起,用力吮吸,仿佛是贪婪地要将她的龙涎悉数取走直至涸一般。这一
下几乎让她窒息了,因为挣扎而绷紧的身躯缓
缓地变得糯软,一如编织成她身上
那件华丽旗袍的上等绸缎那般,细腻而柔软。
「陈姐姐,你总是忘记自己的生,这可不好喔。」我故技重施,在她耳边
用稚的嗓音缓缓说道,「我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知道姐姐的生
的呢,陈姐姐,
可要好好报答我哦~」「嘻嘻,我想呀,如果陈姐姐在生这天,彻底成为我的
妻子的话,那种记忆,不就是刻骨铭心了嘛。」「这样,这样姐姐就不会忘
记自己生了呢,呐,你说对的吧,我的……」我故意一顿,同时双手上移,轻
轻带起些许发梢,攥住了两根耸立的龙角。
「晖,洁。」我的话语和举动让她又是一阵颤抖,我希望是欲,但细看来
的话,更多的可能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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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啊呃……恶魔……混账……我……我不会对你这种……
哈啊……魔鬼,妥协的!」「我知道喔,嘻嘻,姐姐,是坚强的呢。」我用平
静迎接着她的怒火,让她一时无言。对于稚气的声音毫无抵抗力,这是她内心
处的弱点,而我则将其牢牢地攥住。
「嘻嘻,如果姐姐不答应的话,那我就只好,用点手段了喔。」我揭开她的
眼罩,将那一粒圆圆的小药片在她眼前摇晃两下。
我相信,那一刻她的赤眸中,第一次闪过了恐惧。
「嘻嘻,只要吃下这片药的话,姐姐就会,永远地成为我的了呢。」
「是不是很呀,我的,晖洁~」我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
,她此刻的挣扎
的确是想要发挥出全力,可早已虚脱的身体哪有什么抵抗的资本。
当自身强大的力量和坚强的意识被层层攻陷后,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罢
了。
药片停留在她的舌苔上,而紧接着,我堵住了她的嘴,不过,不是用那根
阳具球。
我踩在她的双腿上,微微屈膝让胯下恰到好处地对齐她的脸。我知道,这根
与我身形并不相符的粗壮茎一定让她产生了些许不适。包裹在旗袍之中的玲珑
玉体开始艰难地扭动,失神的双眼将积蓄的泪水挤出眼眶。但她此刻完全是另一
种心境——当我攥住她神经末梢密集的龙角,开始缓缓抽送时,脸上泛起的浓郁
红晕已然将答案告知。
「呜……呜噜……呣呜……呜……嗯噜……咕……噗……」吐气与茎抽
时连带出的种种体混杂成一声声古怪的响动,但我的感官已经将听觉的地位下
调了许多,她湿润的腔,被迫舔舐我下面的软
香舌,还有那下意识夹紧试图
将异物排出的喉无不刺激着我,
茎在其中更是愈发有力而坚挺地突刺,直到
抵住喉咙,用
薄的热
充当送服药片的饮品。
「咕嘟……咕嘟……咕呃……咕噗!噗咳,咳咳咳咳……哈……哈啊……」
即使不是第一次经历,却偏偏有着比以往都更为剧烈的反应,即便不说娴熟,她
也本该适应了才对。我稍稍感到些困惑,但很快便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终究
还是到了这一步,开始以饱满的热来迎接着我的侵犯了。
「咳咳,你……你做了……呃啊……什么……」她面露迷离的神,舌尖已
然不由自主地淌出嘴,与我的蘑菇
处尚有几根白浊拉丝相连。而我则再次对
她露出笑脸,伸手抹去她嘴角的弯曲卷毛和白色斑点。
「我们,继续做快乐的事吧。」「哈……啊呃……哈啊……呃呜……呃啊
啊……咿……嗯呀……呃……」在这种形下咬紧牙关、将反映着舒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