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双手要跟老板握手。
克里斯托握住他的双手问:「兄弟这是?」那人一脸真诚:「老板生意这么
大,人却这么实诚。如果老板不介意,我荒坂想跟您交个朋友。」「克里斯托。」
老板点了点头算是认可,然后发问:「那荒坂兄弟自我介绍一下?就说你这弓,
一般人可用不来。」荒坂笑道:「那是自然。我是个赏金猎人,没什么大能耐,
就是干活麻利手脚干净,只要给够钱什么活都接,所以在东南方也还有点小名。
这弓是我师父传的,使的是凌羽射术,不知老板听说过没有。」「『草木竹石,
皆可为箭』?」克里斯托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如今数一数二的绝学,帝国军队
以前的弓术教头好像就是与敌对射时败在这上面。我就说我没看错,先生果然是
个中高手。您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荒坂连忙摇头,「那是我师父干的,我就
学到点皮毛,都是小打小闹,混口饭吃。毕竟这时候,杀人越货的活儿都多,干
这行说实话挣的不少。」克里斯托点了点头,「那确实,不过荒坂兄弟有没有兴
趣和我这两个朋友组个佣兵团,一起做这买卖呢?我想几个人能做的事总比一个
人干的活要多些吧。」说着,克里斯托指向了大锤和白阳介绍道:「这位是白阳
神父,从审判所叛逃出来的治疗师;那边人高马大的是大锤兄弟,一身巨力无人
能及。」大锤应了一声,白阳也适时地催动圣铃放出一圈光盾罩住他和大锤,荒
坂打量了下大锤的身板和白阳手中的圣铃,回头看向克里斯托:「兴许可以试试,
不过三个人是不是,少了点?」白阳一看有戏,忙上前搭住荒坂的肩膀说:「老
弟你信我,要不了一个星期,肯定能凑到七八个人,到时候包你满意。」「对对
对,老板也说了,就算凑齐人手,还有个组建考验,要一起完成一个悬赏才能注
册呢。到时候俺们一起上,你要是不愿意,过几天再走就是。」大锤也赶忙补上
一句。荒坂又转头看了看克里斯托,思索了片刻,答应先住下等几天看看。于是
安排住处等等不提。
【拉尔斯城某处·教会属地】
静穆礼堂的偏厅中一片狼藉。
本应是修士修女向神虔诚祷祝的地方,此刻却和「庄严」、「肃穆」之类的
字眼毫无关系:肩铠、胸甲和教士袍散了一地,长椅上和地上横着不少年轻修士
和教会士兵,他们每个人身边都站了一个或几个修女,把他们的头或是夹在胯间,
或是踩在地上,或是闷进屁股里,或是压在烛台下哀号,场面淫乱非常。修女们
丝毫没有被为神持贞的观念束缚,放肆的享用着男人的唇舌和头脸,毫无顾忌的
肆意浪叫或放声辱骂,诸如「舌头使点劲啊,要不然我把你下面踩烂。」和「快
点快点,再往里去点,把屁眼儿里面都给我舔干净。」之类的话语充斥了整个厅
堂。淫水,口水,汗水,精液,血液,尿液,各种各样淫秽
的象征飞扬在空中和
地上,男人的脸上和口中。
梅露丝就坐在大厅尽头的椅子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
她并非无欲无求,而是这种场面需要一个掌控全局的人,用来防止某些嗨过
了头的犯下什么不可逆的错误。比如离她最近的,那个在「可怖的圣诗班」中都
以淫荡和嗜虐扬名的修女,正把一个已经被她玩的去了半条命的士兵一脚一脚的
向前踢去。那个士兵不知经历了什么,脸上全是鞋印脚印,一个压着一个,深深
陷入已经完全失去原有曲线的头颅,身上所有的孔窍都在向外涌出鲜血,舌头明
显被施加了魔法,以本不可能达到的长度牢牢粘在修女的足底,每一步落下时都
要体验极度碾压和撕扯的痛;他的下体上拴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攥在修女
手中,在身体被踢出去的过程中下体却还要被往回拽,就这样以极度扭曲的姿势
被修女踢到了神母画像不远处的地上。梅露丝刚想开口问问那修女准备怎么玩,
修女却赶在她开口之前一脚跺在了被绳子摩擦出血痕的下体上,更加撕裂了已有
的伤口,更多的血液涌了出来。饶是那士兵本已快昏过去,也经不住这样的疼痛,
瞪圆了眼想要惨叫,却因为舌头已经在另一只脚下被踩的结结实实,哭嚎被迫变
成了毫无意义的呜咽。修女继续用尽全力踢踹着下体,似乎有把那话儿活活踩烂
的意思。梅露丝皱了皱眉,虽然她平时虐待男人下手也不轻,但却不喜欢见血,
这样残忍的虐待并非她喜欢的。但她只是稍往后坐了坐,并没有打扰修女的兴致,
虽然她有这个权力。
修女似乎踩的累了,不管不顾脚下士兵的惨状,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脸上,也
没有给出任何指令,就自顾自地开始了摩擦,似乎男人的脸只配给她用作自慰器,
士兵的脸在胯下被淫液封的严严实实,很快就因窒息开始了剧烈的挣扎。修女丝
毫不在乎他的死活,更加激烈的强奸他的脸,顺便把他的下体夹在脚底和绳子之
间用力蹂躏着。正在这时,门口走进一个人,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也没有带来任
何魔力波动,连梅露丝都没有发现,但她经过的路上,所有看见她的修女和男奴
全都战栗着跪伏在地上,连呼吸都不敢出声,没有一点响动。来人却没有看他们
一眼,径直走向梅露丝。
随着伤口被进一步撕裂,修女也逐渐走向极点,胯下男奴挣扎的幅度已经开
始变小,但修女的兴奋程度却不降反升。随着男奴最后蹬了几下腿不再动弹,修
女也在强奸他的过程中迎来了高潮,仰起头兴奋的高喊,同时手脚一起用力,绳
子和足底的双重夹击下,男奴已没有知觉的下体被狠狠撕扯开来,红白黄各色液
体如银瓶乍破般迸溅,好巧不巧全部喷在了神母的画像上!
梅露丝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眉头紧皱,果然还是玩嗨了,让下贱的奴隶
玷污了神母的画像。就在她准备上前训斥那修女的时候,余光却看到讲坛边立着
的纯白长靴和远处已经全部跪在地上的男女,一股绝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
不及多想,梅露丝战战兢兢跪伏在地,带着颤抖说出:「恭…恭迎…教皇…大人
…」而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修女似乎暂时失去了五感,坐在已经没了气的男奴脸
上享受着失禁的快感。闻到一阵腥臊的气味弥漫,梅露丝又惊又怒,心想这个人
怎么没有一点眼力见,教皇在旁居然还敢自己享受,已经犯下玷污神像的大罪却
还敢当着教皇和自己的面做出排泄的污秽之事。正当她在思索怎么做才能减少教
皇的怒气,教皇却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