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蜷起腿挡了一下。
于是下一秒,两坨软肉就砸到了我的脸上。
它们挣扎着,嘴里说着什么,又像是在笑。
还有温热的小腹,紧贴着我的大腿,不甘心地摩挲着。
那股青芒果的气息也缠绕而来,不能说多好闻吧,至少不难闻,更关键的是
它令我头昏脑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然后我就看到一张红霞满面的脸,凤眼不大,却湿漉漉的,一种妖冶的光泽
让我的心怦怦直跳。
这一对视起码有两秒,然后牛秀琴就爬了起来。
她呸了一声,背对我整了整裙子。
空气有点凝固,沉默,于是室内的呼吸便显得过于粗重。
我吸了吸鼻子。
「好了,」
半晌,牛秀琴在床沿坐下,「你看也看了,老姨要换衣服了,这羊毛精纺真
能把人热死。」
她掂起肋侧的一角扇了扇,于是乳房的轮廓便清晰、模煳复而清晰,宛若一
波不知疲倦的海浪。
我马上起身,向门外走去。
「急啥?」
她叫住我,「先帮我把拉链拉开。」
搞不好为什么,我手黏煳煳的,甚至有点发抖,好一阵才在蜷曲的细碎发和
白金项链间找到了拉头。
牛秀琴缩缩脖子,扭扭屁股,轻笑一声:「痒!」
老天在上,那硕大的屁股确实扭了扭,因为它毫无疑问地蹭在我的大腿上。
这让我的手抖得更加厉害。
深吸一口气,拉链总算向下划开,快速,平稳。
像年少时的春柳被剥去一层皮,那片雪白再次暴露在眼前。
而且,我发现嵴沟右侧离肩胛骨不远的地方有颗小痣——可能是太小,也可
能是色差,竟有些晕眼。
彷佛为了确认其真实性,我伸手在上面摸了摸。
它的主人轻哼一声,或许还抖了一下。
于是汗津津的右手便顺着细腻的嵴沟一路向下,最后停在肥硕的圆弧上。
一片圆润的温热炙烤着手掌。
我犹豫着是否该捏下去。
我感到喉结滚动了一下。
就这一瞬间,牛秀琴突然靠在我身上,软绵绵的,像一块果冻在不可避免地
融化。
我只好抱紧了她。
我肯定捏住了丰满的乳房,我能感到羊毛精纺下它那柔韧的形状。
我听到粗重的喘息,不知是来自于我,还是她。
牛秀琴就这样趴到了床上,死抵着那绵软的圆臀时我才发现自己硬得厉害。
接下来的过程自然得有点夸张。
这老姨裙摆上涌,露出半扇白屁股,于是我就摸了摸,柔软,滑嫩——还有
一张嘴!是的,两片厚嘴唇湿漉漉地滑过我的掌心,简单粗暴却不容置疑。
瞬间我就嗅到一股酸腥的味道,它穿过鼻腔,在大脑里一圈圈地环绕,让我
几乎喘不过气来。
别无选择,我把整条短裙都向上翻了起来。
暴露在灯光下的是一条赭红色的肉沟,两片肥厚的肉唇张开着,一抹鲜红的
水光直灼人眼。
我脱下裤衩,攥着老二就往里捅。
多么丑陋啊。
然而丑陋也不顶用,牛秀琴哼了好几声,我却依旧没能捅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默不作声地爬上床,噘起了屁股。
清澈的灯光下,菊花的纹路都一清二楚。
这次总算进去了,毫不费力,以至于当那层层温热湿滑裹紧时我有点不敢置
信。
但渐渐响起的啪啪声是真实的,婆娑的肉浪是真实的,磨盘般的大白屁股是
真实的,还有女人的呻吟——在我的大汗淋漓中越发婉转。
或许是憋了太久,那由脑垂体直达嵴髓的电流很快袭来。
我瞧瞧轻跃着的发髻,又望了望灯火辉煌的滨海大道,犹豫着是否射出来。
牛秀琴却突然说话了。
她微侧过脸来:「疼!」
「啊?」
「腿疼!」
我有点晕。
「膝盖疼,先出来。」
这么说着,她就轻哼一声,伏到了床上,根本没容我反应。
接着,她翻过身来,白我一眼:「闹死人,衣服都不让脱!」
这声音轻轻的,和脸颊上那抹红云一样飘飘忽忽。
「关门,
门都不关!」
她露出一截胳膊,顺带着在我胯下瞟了一眼。
我这才发现竟然忘了关门。
望向空荡荡的走廊时,说不好为什么,我心里没由来地一紧。
这老姨确实没戴胸罩,但那两团丰腴白皙的顶端贴了俩粉色的心形玩意儿。
把它们揪下来后,一双火辣辣的眼睛便直视而来。
我只好一手一个搓了几下,然后便埋头把眼珠子叼到了嘴里。
牛秀琴乳晕很小,乳头细长,它们在嘴里转着圈圈儿,绵软而又坚硬。
没一会儿,她就岔开腿,说:「来吧。」
于是我便再次进入。
牛秀琴应该做过剖腹产,小腹正中隐着一道银白色的细线,很细很细,也就
在肚皮软肉的微漾下我才得以发现。
她的呻吟声也很特别,沙沙的,跟平常高亮的说话声完全不同,真是奇怪。
我觉得女人就是个谜。
这波持续了好半晌,汗水不断从我的脸颊滑落,融入一团雪白之中。
牛秀琴也是香汗淋漓,乃至那股青芒果味变得浑厚而热烈。
整个过程中她都微闭着眼,唯一睁开的片刻她说:「老姨好不好?」
说完这句话,她便把我紧紧缠住,包括丰润的嘴唇和舌头。
我肯定躲了一下,但很快就被吸住。
再后来,如你所料,我射了。
等我翻过身,牛秀琴就捂着纸巾进了浴室。
很快,传来流水声,然后是嗤嗤的撒尿声——我猜的。
不一会儿,她就裹着浴巾回来了。
从我身上跨过去时,老姨说:「死孩子,也不戴套!」
老实说,插入前我确实犹豫了一下,但这个念头就像盛夏的雪花一样迅速消
融。
所以我的回应是笑了笑,回应我的则是扇在肩膀上的一巴掌。
红梅没抽几口就被牛秀琴夺了去,我说就剩这一根了,她说老姨抽屉里好烟
多的是!之后我的手机就响了,是乐队自录的一段前奏,有点嘈杂,但辨识度极
高。
我勐地一凛,险些打翻烟灰缸。
当头母亲就问我在哪儿,好不容易找个说辞,不等送出去,她的下一个炮弹
就来了:「还回不回来?也不看看几点了?」
我告诉她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