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直接挺腰射在了九月屄内。
「还要……哦嗯……内射的好爽……」九月一边发骚一边喃喃自语,骚屄抽
搐不断,伸出玉手啪啪自慰起来。
「哈……还是被老姐发现了啊……没办法,这小妞太骚了,一见我就扒拉出
我这大屌要吸,我也是被她缠的没办法……」
「哦?她叫什么名字?」
红发女子伸出手熟练地帮东特套弄鸡巴,她那极为丰满的巨乳从帆布奶罩里
几乎涨了出来,紧贴着弟弟的后背,浑身透着每天不停与东特性交的那种熟练感。
「不清楚……她好像脑子里吸了点海水失忆了……问不出来……」
东特一边享受姐姐玉手越来越快的撸动速度,一边惬意埋乳她胸前,鸡巴逐
渐再次硬挺。
「嗯……那最好不过了……趁她还没想起来自己是谁,赶快把她的骚屄肏的
离不开你的鸡巴……这样她就是我们寨子里的一员了……」
他的老姐迅速变幻姿势,极其舒坦地坐到奎恩东特的鸡巴上摇乳摆臀,一边
嘴里渐渐发出「哦……哦……啊……啊……」的荡妇淫叫。那穿着超短丁字裤的
有劲大腿间,那红毛少妇屄也是格外能吸,才肏了十几下就已经淫水如浆,发出
咕滋咕滋噗叽噗叽的浪穴淫声。
「哦……姐姐爱死你的鸡巴了……每天屄里不含一炮你的精液就没力气……
姐姐要夹着你的精液才能舒服……哦……」
院里的房门还开着,东南亚气候特有的热风吹拂着二人,九月看着这对姐弟
插屄乱伦的画面,手掌都快被吸进了屄里。她果断出击,托着肥硕的乳房夹住了
东特的脑袋,让他胯下不仅肏着亲姐,脑袋还被一双绝世巨乳夹着。九月把淫水
四溅的骚屄放在东特脊梁上蹭,蹭的他一片湿黏,很快便无力招架,躺倒在了床
上,嘴巴整个覆盖九月的阴户吮吸淫汁,一边鸡巴被亲姐吸在屄里陶醉地浪叫。
话说东特之姐为何如此淫荡,还要从二人小时候说起。
自从他们的父亲因为一场海难而去世,东特的母亲和大姐就成了其他黑寨子
的转手物品,每天都有寨子里外的男人进来,在一间屋子里把还在哺乳的母亲肏
的啪啪作响,哦哦直叫。后来他俩的母亲受不了这种公用便所的耻辱,改嫁给了
其他男人,再次见到她已经挺着肚子照顾别的小孩了。
姐姐则没能幸免,十几岁就开始用卖淫的方式补贴家用,东特可是打小看着
姐姐被附近所有的男人天天日的骚屄浪汁四溅,奶子被越揉越大,屄也是越肏越
骚。有一次一个男人看上了她,鸡巴还没拔出来就拿着匕首想杀了她弟弟把她掳
回去做小妾,看着手无寸铁的年幼弟弟即将受害,她一把夺下了匕首,刺瞎了那
男人的双眼,割下了他的命根。至此,无人敢随便招惹他们姐弟俩。
但是好景不长,那人的黑帮不久就来报复,姐姐被轮奸了三天三夜,还砍掉
了一只手,允许她活下来的条件是她必须每日都无条件地给他们黑帮做永久性奴,
并且为帮派成员无偿生育。
她满口答应了下来,那些男人们给她注射了三管「骚妇浪春液」是能使良家
妇女一夜间再也离不开鸡巴的烈性毒品。东特瑟瑟发抖,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那些人几乎是把她架在鸡巴上抬走的,姐姐的骚汁滋成了小河流了一路,远近闻
名的巨乳被一边肏一边甩颠地架在男人鸡巴上掳走了,东特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一个月后,姐姐回来了。肚子已经被搞大了,她浑身是黏住的精块和男人身
上的酒气,大腿上满是未干和已干的浓精。外面传来消息说,那一寨人喝了毒酒,
死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全被姐姐骑在身上割喉了,勒死了。
姐姐回来洗了个干净澡。寻常女子出浴都围着浴巾,但他的姐姐是全裸着走
出来的,并且双腿打颤,浑身散发着热气。
「哦……鸡巴……我要鸡巴……往我骚屄里捅……哦哦……要死了……要热
死了……谁都行……骑我……哦
……」
原来那三管药的药效是永久的,是神经毒素,是会让妇女的快感神经对鸡巴
上瘾的毒品。而且不是三管,是每天三管,加之其一个月都是被各种鸡巴排着队
爆肏,屄里已经形成了抽插依赖,用最后一丝理智投了毒,边吸着男人的鸡巴边
割喉,浑浑噩噩地走回寨里,休息了一会骚屄已经燥热难耐了,脑子里终日回荡
着自己的骚屄被肏的滋噗滋啪响的水声和男人鸡巴捣穴的快感。
周边已经没有其他男人了,姐姐绝望的看向东特,伸出颤抖的右手,扒下了
弟弟的内裤,把那未剥去包皮的阴茎饥渴地吮进嘴里,那天东特第一天对着姐姐
勃起了,他的包皮似乎在一整天的酣战中遗失在了姐姐的嘴巴或者屄里,姐姐开
玩笑说自己吃掉了,让东特始终无法忘怀。
从此以后姐姐每天都会要求他把鸡巴插进自己的穴里,直到他的鸡巴能够把
女人的骚屄插出爆响,姐姐每天都匍匐在自己身下,跟吸毒者一样忏悔;
「哦……啊……乖东特再肏姐姐一次……姐姐忍不住了哦嗯……肏完这一棒
姐姐就不来了……把姐姐的贱屄肏出浆来……快脱下裤子肏死姐姐哦啊……」
至于她怀的孩子不久就流产了,之后再也无法生育。这也是对她的一种救赎,
可以每天惬意地在子宫中含满弟弟射进去的精子而不必担心怀上罪恶的果实。
东特对肏过姐姐的男人恨之入骨,在一次家中被寄来寻仇信后,他从路西法
那里获得了元素针,将它注射进了身体。
「比起姐姐的痛苦……那算什么!」
获得了恶魔的能力,东特觉醒,拥有了虎般的力量,胯下那玩意也变得如同
虎鞭一样滚烫又沉甸甸,他挺着摇摇晃晃的鸡巴和卵蛋去找姐姐,姐姐颤抖着跪
在他胯下,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握住他的大屌。之后他把姐姐压在墙边,大屌撞
的她嗷嗷直叫,骚叫和肏屄声传遍整个寨子,谁都知道东特家的红发婊子养了个
专门用来肏屄的弟弟。
后来东特凭着这股力量称霸马六甲海峡,成为名副其实的南海之虎,胯下征
服的美女无数,但始终离不开老姐那张又热又淫的骚屄。每日准时归家把姐姐真
空奶罩解开,不用关门就架在鸡巴上肏的啪啪响,这是寨子里男女老少都看惯了
的日常。
「南海第一骚妇」是姐姐的外号。一开始东特羞的不行,扬言要让他们闭嘴,
后来姐弟俩都接受了这「头衔」反而在床笫之欢间反复使用,每当肏屄肏到高潮,
「南海第一骚妇」,「南海第一虎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