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城市里的,我们是山里的!你是我们全村人凑钱买过来的!」似
乎只有几个人听懂了镇馨的普通话,他们用夹杂着大量土话的普通话解释着。
「你们这是犯法的知道吗?把我送回去!我会抓到犯人让他们把你们的钱还
回来的!」
「不要不要,你是我们的,我们的!」和镇馨对话的几个人情绪变得激动起
来,大声的叫嚷着,嘈杂的声音震得镇馨耳朵发疼,凭借着这些只言片语拼凑出
来的话语,她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她已经被卖到了不知名的深山里,这里似乎
没有女人,都是男人!镇馨的的面色苍白如纸,她看着开始掏出生殖器的男人,
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死掉。
「不要。!!求求你们!」
「她很高兴,我们快一点,一个人一次,不许多啊!」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天,镇馨双目空洞的盯着布满蜘蛛网的房顶,看舌头舔
了舔干涩的嘴唇上积累的厚血痂。还好这些男人知道给她清理身体,突然想吃些
酸的,镇馨突然干呕了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她的脑海里浮现……
「呕——」
「她怎么了!」
「孩子,孩子!」
似乎有人懂得一些知识,给她送来了水和酸梅干,但四肢上的铁链还是紧紧
地将她绑在这张床上。他们每天都会派十个年轻男人看着她,管理她一天的饮食
和生理需求,这些人的报酬就是在休息时和她做爱。
记忆随着身体的习惯仿佛也不是那么的屈辱了,她学会了迎合卖笑,就和跟
在刘日辉身边一样,悦取男人渐渐变成了她的习惯,羞耻心也失去了,在这些男
人面前她毫无顾忌的解决着生理需求。就像个性爱玩具一样。
镇馨在开始的时候还会想着如何逃脱,想着吴天对她露出神秘的笑容,想着
那个该死的神秘人,也想着凌梦……或许他们之间还藏着什么秘密。
几个月后,她的肚子已经非常大了,这些人会用狗链拴在她的脖子上带她出
去散步,同时作为全村「丈夫」的权利,除了天气不好,她都需要保持着赤裸的
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