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刚上任的销售副总监凌梦,没想到那贱
女人软硬不吃,还敢甩他巴掌!他眼里的轻蔑刺在母女两人身上,吓得她们开始
发抖,从酒架上取了瓶红酒自顾自的倒在杯里喝了起来,身子往沙发上一靠,坐
了下来,他的杯子朝她们倾了倾,悠悠开口:「爬过来,贱狗。」
杨茜顺从的跪爬在地上,她看向还呆呆立在原地的凌梦,用胳膊小心的碰了
碰她,眼神惶恐。她不知道这两个人直接到底发生过什么,也许是凌梦曾经拒绝
过他的求爱,才导致这个男人对她们展开这样的复仇。她心中沉痛的叹息,眼中
满是自嘲,这就是命运——从她背叛镇守义和吴天产生肉体关系那天开始,就注
定了悲剧。
凌梦从机械的跟在杨茜身侧,情绪的剧烈波动让怀孕的她意识涣散,身子摇
摇晃晃。她们两人趴在地上,低着头,苍白的唇瓣抿成一线。
酒液从凌梦的头顶淋下,尽管她快速的闭上双眼,那冰冷而腥辣的液体还是
有少许侵入她的眼睛里。「呜!!」凌梦捂着眼睛发出痛苦的呼喊,后背渗出冷
汗,长发像海藻似的粘黏在光洁的后背上,她很快就止住了痛呼,全身颤抖的吸
着冷气。坚硬的鞋尖抬起她的下颚,看着她布满血丝和泪水的双眼,男人心中的
满足感上升了不少。如丝绸般黑亮的长发被毫无怜惜的粗糙大手扯起,赵文昌弯
下身子,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声音由平淡而拔高,他的脸上因为激动而充血,瞳
孔收缩。凌梦恐惧的闭上眼,她不断的摇头,全身都在颤抖。柔软的两颊被他捏
起,滚烫的棒状物体散发着腥臭味,在她的嘴唇处戳弄。龟头分泌出来的少许黏
液,在她唇上染了一层凉意。
「小贱狗,你在想什么呢?是在嫌弃主人的鸡巴吗?」
「唔啊!!不是的!主人!」迷离和恐惧在凌梦的眼中交错,她能感受的他
那双混着浅褐色的眼睛正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一下比一下迅
速。她忍着头上的疼痛快速地用双手扶住他的性器,熟练的露出讨好的笑容,伸
出舌头缓缓舔着冠状沟,杨茜则跪在她的另一边。两条舌头交错滑过隆起的青筋,
亮色的津液涂抹在柱上,同样的柔软的两只玉手,抓住阴囊轻轻按摩。赵文昌双
腿大开的坐在沙发上,摇晃着酒杯,灯光砸在光亮的杯壁上,刺得她们眯了眯眼
睛,两人一左一右的爬上他的身子坐在他的两条大腿上,用湿润的阴唇磨蹭他的
大腿,嘴里发出呻吟。柔嫩的两只手继续抚慰他硬挺的肉柱,拇指交错按压着顶
端的马眼。
她们刚来的时候还不会协作,被他打了好几次,又逼迫看了几部电影才学会
共同伺候一个男人。而羞耻心也是在多次暴打和羞辱中逐渐抛弃的。而且现在母
女俩人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他的,凌梦空洞的眼中划过一丝自嘲。
「啊
!」她的思绪被打断,因为屁股被掌掴而痛呼一声,已经被调教到烂熟
的身子开始发软,双腿自觉地缠在了老板的腰上,她闭着疼痛火辣的眼不断地流
着泪,尖叫着,诚服着。「我就是您的玩物!我就是最下贱的妓女!我的清高我
的自傲……都是错误的!我就是男人的玩物!女人就是弱者啊啊啊!」杨茜的脸
上蒙上一层阴影,双手搂住老板的脖子,感受着他手指在自己身下的进出,伸出
软舌顺着他的耳廓轻舔,双眼空洞,嘴里低语:「是的,我们母女两人都是最下
贱的骚母狗,一辈子都是您的肉便器!」
赵文昌让母女俩并排跪在地上,把玩着掌中母女俩丰硕肉球,揉了又揉,跟
着双手用力向中间合拢,竟然将凌梦的左乳和杨茜的右乳碰到了一起。由于母女
俩跪的很近,乳房又都是那么巨硕丰满,两颗雪白的大肉团很容易就彼此接触到,
在手掌的推挤下互相磨蹭,然后赵文昌用肉包子夹香肠的方式的将自己的阳具夹
在了中间,再用双手分别抓住了母女俩的一颗丰满的巨乳,这的确是一次前所未
见的乳交,用的是两个不同女人的乳房外侧,虽然没有天然的乳沟可以套弄,但
却给人十分新奇的体验。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那种变态的刺激感!能同时用这对巨
乳母女花的大奶子来套弄鸡巴,赵文昌心理上的满足也远比单人乳交来的强烈。
这种凌辱方式自然也完全出乎凌梦和杨茜的意料,她们都被男人强迫乳交过,可
是也从来没想过母女俩的乳房会一起夹住男人的生殖器。母女俩羞的无地自容,
但又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配合着男人,赵文昌紧紧抓住这对母女花的赤裸乳房,
两只手恣意的捏、揉、挤、掐、抓,令掌中雪白肥硕的大肉团不住凹陷变形,勃
起的肉棒在两颗丰满肉球的左右「包夹」下钻进钻出,被大堆嫩肉摩擦的舒爽无
比,很快就濒临了喷射的临界点,赵文昌兴奋的吼叫着,猛地将肉棒拔了出来从
左到右的一甩,正好将浓浓的精液射到了杨茜和凌梦这母女俩的胸脯上还有脸上。
三个月后,母女俩先后生下了两个健康的女婴,那时候的赵文昌似乎心情很
好,没有在她们坐月子的时候折腾,而是找了专门的营养师和产后恢复专家,帮
助她们调理身体恢复身材。两人还没来得及放下警戒心,带了小半个月的孩子就
不见了踪影。
「主人……我们的孩子呢……?!」慌张的母女俩的身体还未养好就直接双
双跪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纵然这两个孩子不是她们愿意生下来的,也是她们
两人身上十月怀胎掉下的肉啊,怎么可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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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掉了。」赵文昌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就好像这只是一餐简单的粗茶淡饭
而已,进了嘴里也不带回味。
「你!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她们也是你的孩子啊!」
「只是泄欲的两只母狗生的狗仔子,也有脸说这是我的种?」
「看来这几天对你们实在是太好了,都忘记自己主人叫什么了!还敢顶嘴!」
深夜,遍体鳞伤的两人相拥躺在床上,相对而哭,声音硬硬的咬在嘴里,苦
楚和绝望只得是自己往肚子里生生吞下。
「格格,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杨茜拉着女儿的手,她一直在等着凌梦的
解释,她不相信,区区一个借贷两百万的人会如此折磨她们。
「我……我……妈妈……对不起!」凌梦闭上眼,陷入了回忆——「这是我
还在外企工作时候的事情了……九年前,在我刚升上销售副总监的庆功宴上,我
们中华区的老板赵文昌也出席了,他一直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