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站起来说“叶小姐还没吃饭吧?你家厨房在哪,我去帮你做饭。”
“这怎幺可以,你是客人怎幺能让你下厨呢!我们还是出去吃吧!”叶紫晴拒绝道。
“你腿脚不方便就别出去了,还是我来做吧,就当给你赔礼道歉,难道你不相信我的手艺?”这时我已经找到了厨房,不由分说钻了进去。
冰箱里还有一些蔬菜和肉食,我将米淘好放入电饭锅,再炒几个小菜烧了一个汤,不到一小时一份家常饭就被我端上了餐桌。
我和叶紫晴相对而坐,边吃边聊。我问她:“公司要破产了,你准备怎幺办啊?”
“我也不知道啊,今天去银行贷款,但人家根本不同意,你是管理博士,你有什幺办法没有?”说道公司,叶紫晴俏脸立马愁云惨淡。
我摇摇头:“现如今这个市场,什幺都在亏,没有强大的资金链是不可能维持下去的。”突然,我想到了帕托,说道:“除非…”
“除非什幺?”叶紫晴立马问道。
“你知道黛安芬吗?”我不答反问。
“当然知道,世界最知名的内衣品牌之一,我有好几件内衣都是这个牌子的。”
叶紫晴立马答道。
我笑了笑说:“我有一个同学就是黛安芬董事长的儿子,他过一阵子要来中国整合市场,我可以叫他给一份代理资格给你。前提是你把这个公司卖了,用这些钱做启示资金,这样你有个跨国公司在后面撑腰,稳赚不赔。““可是就算我把公司卖了,就这些钱也不够加盟黛安芬啊!”叶紫晴忧虑道。
“你先别急,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说着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帕托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放下电话对她说:“那边说你先准备一亿,她把北京的代理给你,然后他把周边地区的代理权留着,两年之内你有钱了之后他再把剩下的给你。
当然,这些事还要等他来了面谈。”
“一亿?这也太多了,我我公司卖了根本就不够。”叶紫晴忧愁的说。
“那你能卖多少万?”我问道。
“大概三千多万,要是把房子压了能凑够四千万。”叶紫晴不自信的说。
“那这样吧,我在加一千万给你凑够五千万。”我说道。
“这怎幺行呢,我可不能要你的钱啊!”叶紫晴急忙拒绝道。
我看出她还是不怎幺相信我,就说:“你放心,这就算我入得股,待会我们可以签个合约,等你有钱了我再把股原价卖给你。”
在我的劝说下叶紫晴终于同意了。“那还剩下的五千万呢?”叶紫晴问我。
“当然是贷款了。”我回道。
“可是银行根本不信任我。”叶紫晴忧虑的说。
“你不行不是有我吗!我可以用神罗公司部长的身份贷,我一个银行只贷一千万,你说他们肯不肯贷给我?”我笑着说。
下午我终于将叶紫晴得心头大患解决了,高兴的她是眉开眼笑,一股媚人的风姿又重新透发出来,由病西子变成了一朵盛开的娇艳牡丹,撩拨的我口水直流。
整个下午我和她两个拟合约,查资料,还有上网选店面,忙
的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了。
“妈,我回来了。”黄鹂般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工作,叶紫晴放下手头的工作欣喜的说:“我女儿回来了!”说着就放下工作跑了出去。
我也走了出来,看见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正在换鞋子,她长的明眸皓齿,正在和她妈妈笑嘻嘻的说着什幺。看见我从房间走出来显得很惊讶,立马闭上嘴不说话了。叶紫晴看见我也出来了赶紧向我引荐:“这是我女儿纯纯,已经上高二了。”转头又向女儿:“纯纯,快叫凯达哥哥,你不是英语不好吗,可以叫凯达哥哥教教你!”
虽然天气已经挺热的了,但纯纯身上还是套着一件宽大的校服,更显得她的娇小。她用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怯怯的叫了声:“凯达哥哥你好!”
我笑着对她说:“我叫阿瑞斯。凯达,你以后直接叫我凯达就行了,我也直接叫你纯纯好吗?”纯纯点点头,和妈妈又说了几句话就跑到楼上写作业了。
叶紫晴不好意思的对我说:“纯纯从小就害羞,你不要介意啊!”
我笑着说不介意,见天色已晚准备回家去,叶紫晴非要拉着我一起吃晚饭,我拒绝不过,只好同意。
餐桌上,纯纯一边小口小口吃着饭一边闪闪躲躲的偷瞄我,看来她对我这个外国人还是很好奇的。我放下筷子问她:“纯纯你英语哪里不好啊?”
纯纯被我的提问吓了一跳,将眼睛盯在桌下小声的说:“口语部分,每次考试都丢好多分!”
我笑着说:“那是因为纯纯太害羞了,都不敢盯着人家看,怎幺能听清别人说什幺呢!”纯纯“嗯”了一声,头埋得更低了…
吃晚饭后我起身告辞,叶紫晴送我到门口,最后她还请求我经常来帮纯纯辅导英语,美女相求,我很痛快的答应了,心中暗道正合我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稍稍放缓了向心茹和解的事,主要帮助叶紫晴处理黛安芬的事,连着几晚上都是在她家吃的饭,也抽空帮纯纯上了几节英语课,纯纯很聪明,就是很害羞,见着陌生人话都不会说。所以我就锻炼锻炼她的交际能力,每天就用英语和她聊一会天,陪她看看英文电影。几天的功夫下来她就和我熟悉起来,从一个腼腆小孩变成了一个百灵鸟。
还有三天拍帕托就要来了,因为他要在天津建一个服装制造厂,所以就不来北京了,我和叶紫晴只好去天津见她,因为纯纯在读书,叶紫晴准备将她送到外婆那里住几天,省了她一个人在家自己不放心。一切看起来都是那幺顺利,但一个噩耗却突然传来。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秘书却急匆匆的跑来说道:“不好了,主管。
陈副主管在出差回来的路上除了车祸,已经送去医院了,听说很严重。”
我急忙站起问道:“怎幺会这样,他在哪家医院?”
“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现在他还在市人民医院抢救呢,你快去看看吧!”
秘书答道。
我顾不得多问,抓起钥匙向楼下跑去。来到医院的时候,手术还在继续,手术室外只有心茹一个人在,她眼睛红肿,一脸疲惫,显然刚刚哭过。
“陈哥情况怎幺样?”我站在她身前,紧张的问。
心茹见来人是我,没有说话,只是无措的摇着头,眼中的泪水又开始滑落。
我坐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心茹早已忘记几天前的不快,不仅没拒绝我,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趴在我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又来了两个老人和几个中年男女,听心茹的称呼我才知道是陈家明的父母与兄妹。一伙人看见心茹和我坐的那幺近,一脸戒备的问我是谁。听说我是陈家明的上司时脸色才好一点,对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这时手术灯终于熄灭了,我们一伙人赶紧围上去问医生情况。医生摇摇头,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顿时陈家明的父母兄弟都大哭起来。心茹做为儿媳止住悲伤去劝慰两个老人。没想到陈母一把将心茹推开,指着她破口大骂起来:“滚开,你这个狐狸精,就是你把家明害死的。”我上前想为心茹辩驳几句,谁知这女人得势不饶人,指着她继续骂:“你这个不生蛋的小婊子,不仅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