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塞雷娅…」
「我说了,张嘴!」塞雷娅抬起靴子,重重踩在博士的喉咙处。
强烈的窒息感朝着博士袭来,他只能张大嘴巴试图呼吸,塞雷娅好奇似的凑
近博士的脸,轻蔑冷酷的目光让博士不寒而栗。
「呼…塞…不能呼…」
「什么?我听不见。」
「我…要窒息了…啊——」
「刚才给你机会张大嘴呼吸,你不听,你这是咎由自取。」
「呜啊…呜……」
博士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落到了塞雷娅的皮靴上。很快他的双眼也因
为窒息而逐渐上翻,他努力地抽动着身子却根本无法摆脱塞雷娅那强有力的腿。
「很好,张大嘴了呢。」
博士的意识又要模糊了,他隐隐约约感觉到塞雷娅把一团布料塞到了他嘴里,
然后松开了踩着喉咙的脚。
「咳…咳…!」
博士的头垂了下去,目光也涣散了,塞雷娅的身影似乎低了下来,举着什么
东西向他的手臂伸来。
随着手臂上的一阵刺痛感,博士的意识瞬间恢复了。
「呜呜!呜呜!!」
嘴里被塞上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一种味道很熟悉的东西?这味道似乎前几
天才闻到过…?
「我的内裤味道如何?」
「呜!!呜!!」
「哼,不错的回答呢。怎么样,搞清楚现状了吗?囚——犯——?」
「呜!!————」
博士只能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热,当他朝着自己的双
腿之间看去的时候,他发现他的肉棒已经不听他使唤地勃起了。
「——!」
「我特制的强效急救药剂,混了一点你喜欢的配方。」
「呜——!」
「没错,就是你平时用来奸淫那些未成年少女的药剂,感觉怎么样?依我看
效果还挺明显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没有!我没有给她们下过药啊!这是误会!!)
塞雷娅伸出脚,轻轻踩了踩博士的小帐篷。
「呜!!!!呜!!!!————!!」
只是被粗糙的皮靴轻轻蹭了一下,一阵剧烈的快感就一路从下体涌上了大脑,
博士惊讶的发型自己的肉棒突然不受控制地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色液体从已经脏的不行的布料中渗了出来。
「啊?!怎么蹭一下就射了…?…我是不是混的太多了…不应该啊…」
塞雷娅似乎在小声说着什么,可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博士短时间内已经无法
思考了,只能下意识不停地抽动自己的肉棒,抽搐着躯体。
「哼…没用的囚犯,在这种恐惧和痛苦的情况下还能射精?你真的如档案所
说的那样变态啊,我突然对你有兴趣了。」
「呜……呜……」
「还是说…你喜欢被我踩?喜欢被我的皮靴践踏阴茎?」
「呜…!…!」
皮靴,践踏,踩,阴茎,射精…
这些词汇在博士的脑海中盘旋,不断刺激着博士的神经还有性癖,激发着他
的受虐欲望…他刚刚射完精液的阴茎再次慢慢充起血来。
「哈?有反应了,看来是真的想被我踩碎下体啊?」
「呜……!」
博士的肉棒不断跳动着,撑开了已经残破不堪的破内裤,直直地对准了塞雷
娅的大腿,开始分泌先走液。
「也罢,反正刑罚内容也是要把你去势,正好这样也不用脏了我的手。」
晶莹的先走液从已经涨的通红的马眼处流出,一条晶莹的丝线一路落到了地
上。
「恶心…真的是恶心的男人。」
意识稍稍恢复的博士,看了看自己的下体,又看了看自己面前一脸鄙夷的塞
雷娅,深感不妙。
想要大叫,却因为嘴里的内裤而叫不出声。他的阴茎已经膨胀到了极致,涨
的他痛苦不以——这「急救」药剂效果也太好了吧!
塞雷娅捏紧了拳头,把自己的骨节捏的咯咯作响。恐惧感再次朝他袭来,但
是,他下体的肉棒处却传来了不一
样的感觉……他突然感觉自己的肉棒硬的像金
属,字面意义上的金属,不完全是肉体的感觉了。
怎么会这样呢…?
不过没时间去想这么多了,塞雷娅抬起右腿,靴尖不断地点着地,目光聚焦
在自己的肉棒上…
「呜!!!呜呜呜呜呜呜!!!!」
博士这次是真的害怕了,那…那可是塞雷娅啊!!如果这一脚踢在已经坚挺
成这样的肉棒上…自己的阴茎马上就成塞雷娅床上的自慰棒了!
没错!塞雷娅床上的那个自慰棒尺寸很足!他已经用自己的菊花测量过了!
不过如果她这一脚踢下来……塞雷娅床上那根棒子就可以退休了!
「和你的肉棒说再见吧,杂碎。」
「呜呜呜!!!!」
博士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空气被压缩的「呼呼」声,下一秒,一阵足以烧焦自己大脑的痛感
就从自己的下体处传了过来。
「呜!!!————————————」
大脑被烧糊了。
阴茎被踢断了。
还有一阵别的感觉。
博士在那一脚击中的时候,射精了。
恐惧感,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了一起,灼烧着博士的神经,他的意识再次模糊
过去。
朦胧中,他隐隐约约又看到了塞雷娅蹲下的身影,举起了她平日战斗时用的
注射器。
…
……
………
「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博士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还在那间囚室里。
嘴里的内裤已经被拿走了,不过下体的痛感还是一阵阵传到他的大脑深处。
他有点害怕,不敢去看——但最终还是咬下牙来睁开眼看了看他的下体……
他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他的肉棒仍然充着血挺立着,泛着一丝奶白色的光。
自己面前的地面上有一大摊白色和红色混杂在一起的液体,一定是自己的血液和
精液了。
「塞雷娅…塞雷娅……饶…饶了我吧…我…我不玩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么样玩下去…只要塞雷娅愿意,他就没了。
他现在就是塞雷娅手指尖的一只蚂蚁,只是塞雷娅靴下的一条狗。
自己的手铐和脚镣已经都被解开了,他抬头看了看,塞雷娅正翘着腿坐在桌
前的椅子上,在烛光下看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