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能对项东海和宋鲁如此之“不敬”的剑手,除了跋锋寒还能有谁。
项东海倒是好奇了,问:“锋寒,你几时成为宋阀的人了?这可跟你的脾气很不对路喔……”
跋锋寒双眼闪过一个神光,答道:“我欠宋缺的,所以必须还这个人情。”
原本还有一句话要补充的,但见项东海和宋鲁的古怪表情,跋锋寒就知道自己说了也是废话,大家心照不喧。
“坐吧……”
项东海指着一只椅子说:“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是这个世界变化太快了呢?还是我一直在固步自封?”
跋锋寒没有应话,老实地坐了下来。
项东褐继续他的自言自语:“不怕得罪的说一句,三个月前的跋锋寒,能接得下我十剑已经算是难能可贵的了。但现在,我居然有一种看不透你的感觉,也不知道宋缺在你身上施了什么法术,竟然能在三个月内让你有这么大的突破。”
的确,三个月的跋锋寒大约就是“黄山逸民”欧阳希夷、大儒王通这一级别的存在,但是现在,跋锋寒居然给项东海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甚至有一种并驾齐驱的危机感。
这么离奇的变化,怎能不叫项东海惊奇万分的呢。
跋锋寒面无表情地答道:“我如今这一身的修为,是死了三次才换回来的,换做是你,你又会有如何的感想呢?”(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种作者,种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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