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一味奉献没有奢望。……
我虽然比卡西莫多的丑陋英俊的多,但是,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检察院副局长的二宝相比,则自惭形秽。
癩蛤蟆想吃天鹅肉……
相差天壤之别的单相思……
想到这,无可奈何的我忧伤地吟颂着起《巴黎圣母院》中经典名句:「……唉,说这些有什么用!不好看的人原不该生下,美貌只能爱美貌,阳春不理睬寒冬……」
……
出院时,医生再三叮嘱:1、病人仍然需按时服药,定期回医院检查;2、不要吃辛辣刺激性食物;3、保持**清洁卫生,以免伤口感染;3、病人至少在一个月内不能房事,以免刚刚痊癒的伤口撕裂;……
充当搬运工的我,跟在一对相拥着的情人身后,走进一间三室两厅两卫的套房。
客厅、卧室、书房、餐厅、卫浴、布艺、傢具、家电无论装修还是佈置都井然有序,卧室内的双人床温馨舒适;衣柜里挂满琳琅满目衣服;冰箱内冷冻食品应有尽有;一个精美的盒里放满珍珠玛瑙金银饰;隐蔽的保险柜里叠叠百元钞票;几个存折和信用卡也散落在柜子里……
这所有的一切加起来至少价值上百万的银子。对於二宝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在娟子出院适时地送给她,是为了尽早俘获娟子的芳心,达到彻底霸佔她的目的。
二宝拿着房间钥匙像模像样地放在娟子的手中,说:「为了报答你对我卤莽的原谅,证明我是真心爱你,从今天起,你就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了,房契在抽斗里。」
「难道是真的吗?你真好。」
此时的娟子流露出诚惶诚恐般的喜悦。
「这算个屁,以后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想要什么有什么,你说你爱不爱我。」
二宝追问。
「我……我爱你!」
她娇柔地说,羞涩地扎进了他的怀里。
「大牛,准备晚饭去。」
此时性急的二宝抱起依偎在怀里的娟子奔向卧室。……
我心神不定的站在厨房里,感慨着,叹息着……
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里,充斥着大量美的、丑的、金钱、诱惑、权势、权贵生动的人和物,弥漫着拜金、追星、虚荣、廉耻、耻辱、变态的荒诞。我们的人生是多么乏味和痛苦啊!上帝给了我们物质的身体和灵性的头脑,是要让我们去寻找真正的美和享受生命的真諦。可悲的男人、可悲的女人、可悲的娟子同样逃脱不了世俗的虚荣的诱惑,沉浸在她自认为甜蜜的、幸福的幻想当中。
看着不远处紧闭的卧室门,我边做饭边心里倍感凄凉,感叹自己的无能和贫穷,感叹自己身世,幻想自己倘若出身显贵的并有一张漂亮的脸蛋的话,卧室里的男人会不会就是我自己。冷酷的现实摆在眼前,谁能拥有上百万的财产?谁能出生在高干家庭?又有几个男人英俊洒脱?只有像二宝这样的男子。
卧室里的一对情人应该是天造之合。……
熟悉家务的我很快就做好晚饭,心思重重地等待男女主人出来用餐。
无所事事地我想像着卧室里的情景,不知不觉地走到卧室的门口,情不自禁地偷听里面的动静。
「啧……啧啧……啧啧啧……」
清晰的亲吻声……
「嗯……嗯嗯……嗯嗯嗯……」
浓重的呻吟声……
「啊……啊啊……啊啊啊……」
抑郁的喘息声……
我不由自主地掏出难耐的**,随着里面呻吟,来回套动着。
「啊……不要啊……你怎么……医生说不能……」
只听到几声娇怒。
「哦,我差点忘记……哈……看啊宝贝,屁股下床单全湿耶……真淫荡……说舒服不舒服……」
「嗯嗯……」
偷听到这里,我的精液也随即迸了……
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卧房的门缓缓地流淌下来……
我瘫软在门口…………
正当我擦拭着门上骯脏证据时,卧房门突然打开……
男子轻蔑着……
女子惊諤着…………
「癩蛤蟆……又穷又丑……天生的贱骨头……无耻下流……一辈子讨不到老婆……」
二宝的一阵训斥。
看见我诚惶诚恐的凄惻模样,善良的娟子微笑地:「大牛哥,像你这样的好人,一定会有女孩子爱你的。」
……
现在的男人大概是越来越花了吧!从不讳言他们对美女的渴求。食色性呀,本来也是不好苛求的。
在回单身宿舍的途中,我脑海里不时翻腾着:《巴黎圣母院》里的美与丑、善於恶……美丽的艾丝米拉达……拈花惹草外表英俊文雅的卫队长……敲钟的下等人丑八怪的卡西莫多……
一歌词里唱道:「1o个男人7个傻8个呆9个坏还有一个人人爱……」
在娟子心中,我和二宝早已有了相称的位子。
第o5章
随后二十多天里,我拚命地工作着,试图淡忘二宝和娟子缠绵悱惻的温存,妄想靠自己勤劳的双手,徒劳地打造出和二宝一样的美好明天。
一天深夜,阵阵紧迫的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睡意朦胧地睁眼,原来是市长叔叔家里的号码。
不祥之兆的铃声。……
当我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市长别墅的客厅门口时,房间内笼罩紧张而又恐惧地气氛。
焦急不安的市长在厚厚绒毛地毯上走来走去……
眼睛红肿的二宝妈在沙里蜷曲着,不时地擤着鼻涕…………
原来二宝和娟子遭绑架了,绑架者是曾被市长长期霸佔的、含羞自杀少妇的丈夫。大约在晚上十一点钟,市长家接到一陌生男子电话,那人讲:二宝及其情妇被他绑架,他手里有几件对市长极为不利的证据。要求市长亲自带上一封信和光盘,然后到xxxx花苑xx栋xx层xx号房间,换取证据以及二宝及其情妇的性命。电话里还说,只允许市长独自前往;不许报警;不许……要求在零点前赶到。否则就来收尸吧!电话里,还隐约听到二宝恐惧的救命声。
「这个老不要脸的,我早听说你……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呜……」
看着二宝妈伤心的泪水,我不禁同情起这个本不喜欢自己的女人来。
女性向来是弱者,尤其是在这文明社会的骯脏角落里面的女性更是男性的附属品。「每人只见新人笑,几人闻得旧人哭。」
所以疑心、担心、愤怒、无奈、嫉妒真实地写照在这个女人的脸上。
「叔叔,时间不多了,那就快去啊,把那信和光盘给他不就结了。」
我着急地。
「唉!我……」
市长沮丧地。
「他如果敢去,还会叫你来?他有那胆吗?既然敢做那伤天害理的事,又没胆……冤孽啊!报应啊!呜……」
二宝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
「别哭了!」
市长不耐烦地,随后恳切地对我:「孩子啊,叔叔一向对你不薄吧,叔叔求你替叔叔去一趟,叔叔我……」
「叔叔、阿姨,您俩放心吧,我去。」
我毫不犹豫地说。
「好孩子,二宝的性命就指靠你了……」
二宝妈眼泪马上不流了。
「好!我没有白养你,大牛,你要尽量满足绑匪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