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儿好像比以往大好多哦……还弄了家半个时辰,你以前从没这么持久过,刚才你
了那么多,
家被你弄得差点晕死过去。」岳不凡道:「你喜欢吗?」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而且……」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了?」忽然,岳不凡指尖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什么?」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着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
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大量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弥漫着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你看嘛,今晚你那活儿不知为什么变得这么大,把
家**都撑大了,快解开我的
道,难为
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用力掰弄,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
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什么,急死
了。」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
,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
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么回事,她
脑一片空白,
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冲哥呢?」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盈盈惊道:「刚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那活儿有我的粗长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
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那刚才自己**时,那老儿的大**的确比冲哥粗长很多,而且还远比冲哥持久,为什么自己没有早点现这一重要变化??冲哥,你在哪里?一
悲怆之
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
事不省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他对她的疼
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夫
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伤。
第十四章蜡炬成灰泪始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的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却不出一点声音……盈盈猛然惊醒,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眼帘,剧烈的
合,狰狞的笑脸,粗长的大**,长达半个时辰的**,无数次的**!想到这里,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
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
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现身体柔弱无力,往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
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半透明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运气,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她此刻体质比寻常
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么地方,冲哥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脑越
,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
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房里有动静?」另一
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
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那吴师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的对话传
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
污,还要听
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
向桌角撞去……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
上缓缓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
。
死都这么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为豁达,很容易遭
暗算,她越想越怕,昨
两
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么差错,怕堂主怪罪?」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
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些响动,怕出什么事
,呵呵,又不方便进去。五夫
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矩了,看来回
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那李玉道:「此乃小
们的分内之事,五夫
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五夫
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
一看,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
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
唤她五夫
,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善类。
那五夫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
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
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
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
,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
,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