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兄们。好象知道我会去更好的地方任职一般。
一个星期以后,作为分局刑警队历史上任职时间最短的指导员,在分局大会
上,刘副局长宣布了对我的处分决定。同时号召全体警,从我的事件上吸取教
训,切实加强思想政治的学习,增强明辨是否防腐拒变的能力,将分局的工作推
上新的高峰,以实际行动向新世纪献礼,向党中央向民群众献礼。
在新的工作任命下达之前,实际上是要等到省电视台做完后续报导之后,我
难得地轻松了,处于放假的状态。不需要再每天早起去报到上班了,心里反而空
的有些失落。有些怪怪的感觉,看来马克思理论说得没错,进
**社
会之后,劳动是的乐趣而不是生存的需要。
不管怎么说,整天闷在房子里心是好不起来的。出于一种歉疚的心理,我
拒绝了鲁丽要我在她宿舍住的提议,她是唯一知道事全部真相的
,当然,她
不会知道我背着她和另外一个年青美丽的大学生的
事。她很体谅我此刻的心
态,让我好好休息几天。
反正政法学院也只有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给孟政委打电话报告了一下,说
自己想先去学校做准备。
孟政委大概以为我是因为受处分而心不好,所以在电话里安慰着我,再次
重复了他的许诺,然后让我到学校后把手机开着,回来后到市局财务科报销电话
费票,我也乐得如此。
给鲁丽说了自己准备提前去学校,她体贴地为我准备好了行囊,叮咛我一路
小心,在学校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等,十足一副妻子的模样,她进状况这么快,
我却是……唉。
看着鲁丽象个最温柔的小妻子般为我忙这忙那,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
个如此美丽动的
友,我却不知满足,不但在外面**,有秘密
,现在还
要去寻找一份渺茫的早已失去的感。
如果她知道这一切,她会怎么想?换做是我,我又会怎么想?我不敢想下去
了,象逃跑似地匆匆离开,临出门时她眼里那蕴涵着柔万千的目光更是让我觉
得如芒刺在背难以承受。
背着简单的行囊,我坐在大学的校园里。在上车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到了曾
记载了我最初欢笑感的地方,试图在熟悉的景物陌生的
群前寻觅一些从前的
记忆。天空依然那么蓝,白云下那些年青的大学生们一如从前的我和筱灵般欢笑
歌唱。工湖畔的
坪上坐满了成双成对的恋
,他们的甜蜜亲热更加反衬出我
的孤单落寞。
懒懒地躺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坪上,专心地听着校园喇叭里放的歌曲,
《同桌的你》、《恋恋风尘》、《千纸鹤》,一熟悉的歌曲在纯洁的校园上
空飞扬。
这些年来,曾在歌厅kTV等场所无数次地听过这些歌曲,但只有此刻,在
这特定的环境下我的心我的我的感觉才是如此地融
这动
的乐曲中去,一任
如水的音乐洗涤着我沾染了太多污垢的血脉灵魂。直到最后的一线夕阳无奈地消
失在远方的群山之下时,我才离开了这让黯然神伤的地方。
火车的空调开得很大,车厢里显得很凉爽,正值大中专院校开学之际。车厢
里大都是去学校读书的学生。我独自坐在车厢尽的座位上,默默地想着该怎么
找筱灵,分别了那么久,彼此间全无音讯。海茫茫,她究竟在什么地方。
筱灵的哥哥姐姐都出国了,她自学校退学后就再也没有消息了。我通过各种
渠道打听,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没有知道她在哪里,唯一的线索是她哥哥出
国前将她的户迁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那是一个新兴的开放城市,聚集了来自
全国各地的才。
可惜我通过当地公安局查询后也仅仅只是知道她的户挂在一个已经
产的
工厂,而她本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找一个
有
时很容易有时却又难于上青天。
夜,火车到达了长沙火车站,我随着拥挤的
群走出车站,站台前的广场
上港商捐建的音乐泉在彩灯照
下幻化着五颜六色的水幕,拉客的
们象乌鸦
般在耳边鸹噪不休,我匆匆地挤出群,叫了辆计程车直奔小天鹅酒店。政法学
校不会在晚上办理手续,今夜我只有在宾馆投宿了。
刚进客房,熙熙的凉风还未能消除我身上的汗热时,袋里的手机就响了,
我以为是鲁丽,谁知竟是李晓芳,她的声音仍是那么甜美,只是略带些不满,她
问我为什么到长沙都不给她打电话?如果不是她打电话到局里找我,也不知道我
到长沙来了。
我忙解释下车已经是夜了,我不想影响她休息,准备明天再给她打电话。
电话里她沉默了一会,然后问我想不想要她今夜陪我?我问她晚上不在学校
住宿会不会有麻烦,她说学校还没有正式开课,宿舍晚上不查铺。
我听得出她很想和我在一起,不想她伤心。就告诉她,我住在小天鹅酒店的
xxxx号房间。
李晓芳明显地感觉到我的态度不是很欢迎,有些犹豫地说,如果我想好好休
息的话她就不过来了。
我很想安慰安慰她,但说出来的话却又是那么生硬,我说,「我无所谓,你
决定吧。」
看来我的话让她有些伤心,她半天没有作声,最后低低地说了声,那就这样
吧,随后挂断了电话。
我呆呆地拿着电话,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用这种态度对待李晓芳。可以想
见她满怀热地想在我这个不称职的
怀抱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却不曾想
我会是如此冰冷的态度。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从那夜决定了一定要找到筱灵后,我对于自己现在
的荒唐生活非常的厌倦。虽然仍不可避免地被鲁丽、李晓芳娇媚动的**所吸
引,但感上隐约有些拒绝和她们的亲密接触。
或许,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再美丽的子,只要占有了她的**后,似乎
就象登上了山巅般的失落空虚,她在我心里就失去了原有的那种神秘的吸引力,
很难再激起我感上的剧烈波动,剩下的仅仅只是**的诱惑。
我想李晓芳是不会来了,也不想睡觉,打开了电视坐在沙上,几个频道的
节目都很无聊。只有卫视音乐台的音乐节目勉强可以,靠在沙上懒懒地听着音
乐,舒缓着郁闷的绪。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下意识地想到可能是李晓芳来
了,赶忙拿起话筒,里面却传来了清脆的子声音:「先生,这么寂寞的晚上,
您需要陪吗?」原来是酒店的夜莺。
我说:「谢谢,我心不好,请不要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