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对她说，“你就尿在墙角吧。”
玲摇了摇
，“我尿不出。”
“那让他们放你去厕所，不知他们让不让。”
我说。“我不敢一个
去，你和我一起，行吗。”
玲的担心是有道理的。虽然有了老大的警告，那几个男也不知会不会遵守。“那我去问问。”
我强忍手臂的疼痛，在玲的搀扶下慢慢下了床，踱到门边，用力捶了两下。“开门！我们要上厕所！”
我喊道。“老实点！”
门外有答话，听声音好像是那个老三。“真的要上，很急，请你开门吧。”
我放低了语气。“谁要上？”
隔了一会，那边又问。“我们俩都要上！”
没有答话，过了一会，门锁一响，门开了一道缝。“别耍花样，一个一个去，男的先出来。”
老三在门外说。我和玲对视了一下，看来只得如此了。我拍了拍玲的手，先走了出去。四个男都在外屋，老二和老三就站在我面前，老四躺在床上，老大则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好像
定的老僧一样。“走吧，别想逃，免得皮
受苦。”
老二、老三一左一右地押着我出了门，转到了屋子后面。后墙上有个小窗，看起来十分眼熟，我想这里面应该就是关我和玲的小屋。“就在这吧！”
老三指着墙边一处一米多高的土坡说。看来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厕所，只能露天解决了。二远远闪开了，这回倒不怕我逃了。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体状态，就算他们放了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这片林子。完事后，我又被押了回小屋，接着玲被叫了出去。“小心点！”
我轻轻对玲说。玲点点，把身上的被单又紧紧地裹了裹，然后走了出去。我想，既然老大就在外面，他们应该不敢怎样吧。
第17章凌辱
没过一会儿，我果然听到窗外传来他们的声音。“厕所在哪啊？”
玲问。“撒尿还拉屎？”
听声音，竟又是那个老四。“是……是……小便。”
玲支支吾吾地说。“到那个土坡上面去尿！”
到土坡上面？那岂不是要让他全都看到！这个禽兽，竟不放过任何一个侮辱玲的机会！我听到玲脚步声，似乎真的走到上了那个土坡上。“那……那……你们不要在这里啊！”
玲焦急地说。“不行，我们必须在这守着！”
另一个男说，是老二。“那你们……你们背过去吧。”
玲的语调已近乎哀求。“不行，你跑了怎么办？”
“我不会跑的……真的不会……”
“你到底尿不尿！不尿就把你送回去！”
“不要……我……我……”
玲害怕起来，“你们在这，我尿不出来。”
“尿不出？用不用我们帮你啊？”
老四的声音猥琐不堪，“嘿嘿，老二，咱们帮帮她！把她抱起来！”
“啊……不要……不要……”
挣扎的声音传来。我心急如焚，对着小屋的窗子大喊：“你们放开她！放开她！”
根本没搭理我！“嘿嘿，这个姿势好，美儿！你真是
上开花啊！快尿吧！”
“不要……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
玲哭了起来。“还不尿，那我再帮帮你，来！”
老四一边
笑，一边说，“你看，这根
这么多毛，我用它给你的搔搔痒，好不好！”
“不要啊……不要……啊……啊……”
“哈哈！哈哈！痒不痒！哈哈！”
“啊……”
玲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我紧跟着听到水柱浇打地面的声音。“嘿！尿得真他妈冲！果然是骚！”
老二和老四方放肆地笑了起来……玲回来时，脸上红红的，泪痕还没有
。进了屋，坐在床上，低着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她，只能默默地坐在她身边。就在我们都沉默无言时，我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上次吃饭还是在玲的身上，大概已经一天一夜水米未进了。这一静下来，立刻感到又渴又饿，我想玲应该也是如此。偏在这时，屋外飘来一阵饭菜的香味和杯盘碰撞的声音。对于两个饥渴难耐的来说，这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我看到玲已经在不断吞着
水了。这帮应该不会想饿死我们吧，真像整死我们，犯不着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过了许久，大概他们已经酒足饭饱了，门外有喊：“
的出来端饭！”
虽然不放心，但也只能让玲出去端饭了，我的臂伤让我根本端不了东西。门开了，玲一个走了出去，“咯噔”一声门又被锁上。我的心陡然悬了起来，但也只能靠在门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不一会儿，似乎是玲走了回来。“等等！”
老四的声音，“你饿了吗？”
“嗯！”
玲低声回答。“那我给你加个菜！”
老四不知打得什么鬼主意。“不要！”
玲在抗拒。“我看你还是不饿，那就不要吃了！”
老四怒喝。伴随着玲的惊叫，“哗啦”一下，门外传来碗盘
碎的声音！“想吃饭，先吃它！”
老四威胁着玲，“你给我吸出来！”
我大概猜到门外生了什么。玲！不要啊！没有声音，还是没有声音！我焦急地用指甲狠狠挠在门上！“嘿嘿，这才对吗！”
老四得意地笑起来。难道玲真的为他……“嘶……”
老四夸张的吸着气，“活不错嘛！”
“老四，你快点儿！趁老大不在，你让我和老三也享受一把！”
“老二，这事儿有催的吗！老大回来也没事儿，咱们又没
这娘们儿的！啊……好他妈爽！哎呦！不行了，啊……”
老四叫了起来。“呜呜……”
玲好像在挣扎。“吞下去！吞下去！”
“呜呜……”
“啊……真他妈爽！老二，都是你他妈催的！妈的，这回老子完事儿了，你来吧！”
“嘿嘿，美儿，没吃饱吧，二哥哥我接着喂你……”
老二猥琐的声音。我已经听不下去了，颓然坐倒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玲端着盘子走了进来。她低着，散
的遮住了大半张脸。“杰，你赶紧吃吧！”
玲把盘子放到桌上，自己却躲在墙角呕起来。我走到她身后，轻轻抚着她的脊背，然后捧起她的脸。玲的脸颊上，嘴角边，以及梢上，还残留着白色的粘稠，好像诉说着刚才的屈辱。我默默地为她将污迹擦掉，
地望着她的眼睛，那双大眼睛中已经溢满了痛苦的泪水。傍晚，他们又叫玲出去端饭，我这次说什么也不让玲再去了。“我去！”
“可你的胳膊！”
玲担心的说。“没关系，我一只手就够了。”
门开了，我刚要出去，又被猛地推进来。“你出来嘛？”
老四走进一步，冲我喝道。“我去端饭。”
“让她去。”
“不行。我去。”
“他
的，老二、老三，这小子不老实，我看他皮痒了！”
“怎么了！”
老二、老三也跟了进来。“这小子不老实，让的去端饭，他到抢着去！”
“她身体不舒服，去不了，所以我去！”
“
，那我就让你也不舒服！”
话音未落，老四一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