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以便後天回家时向妻
子交功课,便咬着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
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
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着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
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
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
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港生
才在朦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3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
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
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肮
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後
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钱一边往
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麽多钱呀!再
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麽人了?望你以後关照一
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
也多多关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
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麽会弄,
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
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着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後,才目送两
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
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
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
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港生心里想:
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缱绻一番而已。看来今晚
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鸠占,莫非还要在沙上熬?去你的!口中应着:「好
呀!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
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
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顾个
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着:「那拜托拜托了!
回香港後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
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
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不出的**,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着的
征服感。心里希望,和诗薇**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里
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着,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
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第八章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
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
在床上,也记不起**了多少次,知**一硬起来,就往**里塞进,耍尽想得
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软掉出来才罢休。跟着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
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着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
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复了元气,昂吐舌,准备着下一
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後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
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着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
**口早已满溢着不知是**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随便一顶,就毫不
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也不急着抽送,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
一根大**让他带得在**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受和被**时又不同,敏
感的阴蒂受到他**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时仅受到的碰撞
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
**里彷佛困着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着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
围而出。把**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在离洞口3份
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
擦,不但**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
起像**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
力往里直戳到底,让**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
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又在**口磨,磨着磨着又骤地一插
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着,两条
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
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给他**得「辟噗」作响,**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
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
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台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
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
,好让震撼人心的**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麽都拉到身
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
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
的**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麽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馀勇,把**的
度加快,令**在**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