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寂寥呐,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
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着把柄,百词莫辩,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着。
这样吧,以後你和文威怎麽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6间中应酬,你也不
用太紧张,此後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诗薇也见好就收:
「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过玩也
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
西带回家。」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
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
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3天之後,港生又上大6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
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3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
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进了房间,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後来怎样,诗薇红着眼睛一
五一十对他诉说,说着说着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文威抚着她
的秀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
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着小朝向文威,好让他仔
细端详一番。他用手指小心地捏着两片**,轻轻向外拉开,见娇嫩的皱皮已经
退了肿,回复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艳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
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上生有两粒黑
痣,红黑分明。文威把指头松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
子烤烫,等於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续
把小孔撑着,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搔得舒服万分,眯着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
受着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
了剩馀的痛楚,退了肿的小**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
谁勃得快、勃得硬。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
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
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叹息:「噢!
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过了3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复精力,对着眼前如此诱惑,哪里
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在里
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他用最
快的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终於可以得以伸张,吐
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
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只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
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
着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亵
弄之下舒畅得全身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
做成,呼吸急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
**跟随着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鼓得高高的,引诱着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後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
弄得她春情焕,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揉了好一会,文
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着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
本来已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
将**一把扯过来,狂般上下套捋,再饥不择食般塞进口中。一条又粗又长的
**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着一枝冰棍,
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上面横扫,由**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
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文威的**被她舔得又麻又痒,**越涨越大,在口
中出出入入时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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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无标题-hikerhk(LeVeL5)表于2oo6-5-2411:38
第十一章
文威口中仍然含着一颗奶头,一只手在**上捏握,另一只手抄到她腿缝,
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觉她的**早已泛滥成灾,**多到不单流
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在她口
中的**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从她
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将**左右拨开,挺着笔直的**,朝着
**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奋勇进。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双手用力撑着他腰部往
後推,将刚插入的**扯了出外。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
夹着,眼框充满泪水。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
血液从**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上有两个伤口,刚
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呐。小心把**翻开,唷!伤口上的痂
被捅进去的**磨擦,掉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上面
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
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花,
无端把一个美好**弄成如此模样。心里不禁惊叹诗薇那天怎麽可以忍受这麽大
的痛楚,更由於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再进行下去,好用手把**捋上捋落,想用
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
可惜爱莫能助,**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起身把
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含回口中,紧紧衔着,把头前後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