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借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
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香港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
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後,男厢
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
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港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
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
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
你!」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
回大6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後,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
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着两个滑不溜手的**轻轻地抚
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
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港生匆匆洗了个花浴,内衣裤也不穿,拿着毛巾一边擦乾身子,一边赤条条
地悄悄走到她背後,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
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塌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
是不让你来,忙甚麽?」嘻嘻笑着,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
他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着,让她再也不出声来。
一只手抄到她背後,把连衣裙的拉拉下,双手抽着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
混圆的**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着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
捧着一只,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
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上,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硬,
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着**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
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
再进攻另一**,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着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
便让他褪到脚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
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着,好让他毫无障碍
地任意作为。港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
了点唾沫,然後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
**,更加变本加厉,**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和诗薇又不相同,阴毛少得像刚育的女孩,有一小撮长在**上,
**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
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
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般向外凸出,玲玲
珑珑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着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
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
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
着**套个不停。港生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爽到不可开交,**越
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
自己腿面,**便已经触到**口,接着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听「雪」
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里。随即见
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眯成窄缝,满足地出「喔……」一声长呼,舒服无比。
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着了先鞭,屁股前後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
层的嫩皮裹着**,也跟随着套弄不歇,**里面的肌肉由於她运用阴力而一张
一缩,**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衔着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於是
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弄个够。眼前见**粗壮雄伟,插
在窄窄的**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从缝中挤出来,慢慢
地往会阴流去,然後汇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他让她就
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
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着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
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身,接着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更加
了**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
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馀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
……啊……呀……啊……呀……啊……」随着他的节奏做伴音。叫着叫着,全身
猛然一绷紧,抱着他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从
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港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把**抽到洞口,
再直插到底。随着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有「辟啪、辟啪」的**碰撞声,还有
**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着「喔……哇……喔……哇……」半死不活
的**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
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乾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
两手从她背後抄着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於没有了後
座力,肥肥的**便硬巴巴地挨着**的力插,出「啪」的一下巨响。接着便
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压扁不可。她小**和
阴蒂早已充血硬,被**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磨带撞下感又麻又酸,
**内又让**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
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