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难
耐的搔痒感。本来想说随便弄吧,但脱口而出的是:「快给我想办法!」
说出似是而非的话,使理代子的心理产生动摇。
宗一听后,露出得意的笑容:「妳这样想干,那就干吧。」宗一用施舍的口
吻说。
理代子也不能说自己说错了,现在只有等待那个瞬间的来临。
宗一用手握住粗大的**,如敲门般在**口轻轻拍打。也许这是用来代替
插入的信号,就在此瞬间,猛然的**插了进来。
「噢……唔……」理代子不禁出哼声。
由于经过长时间的焦躁和等待,当粗大的**插进入花蕊的刹那,那种舒畅
感绝非言语所能形容。理代子决心不出哼声的努力,在宗一的巧妙活塞运动前,
就如空中阁楼般的脆弱。再加上宗一说的每句淫话,使理代子亢奋的**更加高
昂。
「唔……太棒了……妈妈的**紧缩时是天下的绝品。脸和身体都很美,最
好的还是**。啊……太好了……妈妈自己也这样想吧?是不是……」
「我怎么知道那种事。」
「我说的没错……唔……真受不了……快要夹断了……」
听到宗一的话,理代子不再怀疑他说的不是真心话。
宗一皱起眉头,好像在忍耐。理代子当然知道他快要射精了,活塞运动终止
了。
「我……没有夹紧……是自然的变成那样……我的**就是那样……」
理代子下意识的说出淫话,当她自己觉说出那种话时,产生强大的性奋和
陶醉在甜美的世界里。
「我……好得快要死了……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啊……太舒服了……妈
妈也很舒服吧?所以才那样**的……对不对?」
理代子没有回答宗一的问题,虽然是那样,但不能轻易的承认。
「唔……快说实话吧!」
宗一又开始动了,那种情形和火车头逐渐加快活塞运动一样。呼吸急促,有
如用钻头在混凝土的地面上钻孔一样****。
「啊……」
拼命咬紧牙关的嘴,不知何时张开了,出表示快感的声音。受到**猛烈
攻击的花蕊,即将被欲火包围。
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在欲火的燃烧中,直向目的地奔去,有如永远不满足的肉
体相碰的样子,完全是一种凌辱,没有一点体贴或同情。可是这样的方法比任何
一次都能使理代子产生更大的快感,可说是一大讽刺。理代子完全陷入肉欲的快
乐领域。觉得男人送给女人的礼物,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
「啊……唔……已经……」
理代子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没有出声音,彷佛要掉入无底的深洞里,感
到不安。
唯有一句话是理代子认为即使死了也绝不能说的话。唯有很舒服这句话在宗
一的面前是不可以说的话:我是在教室里被奸淫的女人……
但现实是进入舒服得不得了的状态。宗一的强韧**似乎要爆炸,但又没有
爆炸。事实上,宗一也接近最后阶段。可是比女人先射,未免使男人脸上无光,
必需看到女人泄了之后才可以射精。为了想看到女人泄出时的表情,他才强迫自
己做这样的努力。
宗一从理代子的表情或身体的紧张感看得出她即将达到终点。
「妈妈……怎么样……好得不得了吧……说吧……老实的说出来吧……」
两个人的性器出的**声和少年的话相混。
理代子遇到宗一的猛烈**,仍未说出很舒服的话,因为说出来后等于承认
在教室里受到的奇妙凌辱。
对……就是死了也不能说……
可是,坚定的意志也快要消失,很想大声喊叫,喊叫的刹那,爽快感和开放
感必能使**立刻加倍。
「唔……受不了了……啊……要射了……」宗一拼命的**,脸色通红的用
力。
「啊……唉呀……不要……」
理代子不由得说出女人的真心话,已熬到这种程度,怎么可以让他先射出来。
但在说出来的同时,立刻惊醒过来,赶紧闭上嘴。
「妈妈,妳不说的话,我可要拔出来。我要射在外面,要拔出来了。」这是
何等残忍的话。
宗一做出抬起屁股很想拔出**的样子。
「不要!不要拔出去……」理代子大叫,用力抓住宗一的手臂。「干吧!干
吧!求求你……好好的干吧……」
这样说完后,心情轻松多了。同时,下体产生麻痹感,使花蕊受到震动,然
后冲向脑顶,很明显的是要泄出来的前兆。
「很舒服吧?是不是,妈妈……」宗一又问相同的话。
「是呀……好的快死了……啊……好舒服呀……」
「哪里好……哪里舒服……」
少年急促的声音不仅使理代子的耳膜震动,也引起女人的花蕊强烈的痉挛。
「我的身体……我的**太好了……好得快要融化……啊……来了……来了
……啊……要泄了……你快射在我的里面吧。」
宗一看着理代子不顾一切喊叫的模样,也放弃了忍耐。
当男人的精液猛烈喷出来时,理代子觉得自己飞向新世界,全身接受新的性
感,不断的说出淫语。
第六章理代子~狂热的三十四岁母亲
§6-1
对纯也而言,和母亲以外的女人**,这是第四个人。过去的女人都是四十
出头,所以二十三岁的大平由加利就显得特别年轻。
听说是银行董事长的女秘书,一定是有知识的,但未必是美女,或许穿着朴
素,看起来很平凡。在银行的古板行业中,美丽的女人一定会在最前线的窗口工
作。在幕后替老板工作的女秘书,最重要的条件是头脑清晰,容貌必然是次要了。
刚在大学毕业一年,就享受她二十三岁的年轻**……纯也想着,从浴室的
窗户向外看。
不愧为银行的老板,有如此壮观的别墅,同班同学的高山耕太和老板的父亲
比较,不是属于聪明的。在高一的班级中,成绩是属于落后的,纯也和田口俊树
在每一次考试时都会协助他。
纯也本身也不是优秀的学生,有时也会得到俊树的帮助,尤其在寒假前的期
末考,如果没有俊树递过来的小抄,很可能得到生平最坏的成绩。
考试完毕后,俊树找纯也商量,其实几乎是威胁,对他提出的事,虽然感到
讶异,但好奇心强烈的纯也还是赞成。
如此看来,也许是同意,而不是威胁。
田口俊树的要求,可以说是异想天开的交换彼此的妈妈**。
这种事要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母亲必须腻爱男孩。在这方面,两人都是独
生子。独生子在家可说是**的君主。母亲为了独生子,可以做任何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