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伏在妻子丰润的身上,二次**中的妻子也张开双臂抱住身上这个给她带来迫
压力量的男人,不同的男人最终带给**的是同样的冲击和激射。仅仅从**的
愉悦来谈,一个俊帅的男人和一个丑俗的男人的器官给一个女人带来的快感没有
什么本质的区别,而华给妻子带来的第二次**使得妻得以继续感觉先前赵和她
第一次**的过程,仆伏在她身上的男性身躯甚至都和赵相似般的结实。
华的**在妻**里的激荡越来越弱,精囊排空后的虚脱感牵带着华逐渐的
萎缩。赵在浴室洗澡的声音也传进开始恢复平静的卧室里,片刻后,华从妻子白
皙的身上挺起黝黑的身子,妻子夹架在他腰上的双腿顺着他仰起的身躯而无力地
滑落到床上。在华**后部抽离出来的时候,华完全软缩的**上绉结的包皮如
同像一条会吸取女人阴穴汁水的蚂蝗一般被牵拉出妻子的**,而被牵带出的一
条黏丝也在华起身后从他**和妻**间断了开来,随后华轻步出了卧室,悄悄
的带上了门。
妻子像一条虚脱的鱼躺在床上,张仰着腿,还保持着华抽离开时的样子,大
量的乳白色黏液聚堆在**的口里,妻子微微红肿的唇边张着,那些先前被排送
进去的华的精液从微开的唇边下缝慢慢地向外淌着,外面的精液流出以后,里面
的精液继续向外面涌出,夹杂着一簇簇的细微的泡沫,好像「红粉佳人」浮在酒
顶的蛋青泡沫。妻子好像睡着了,我给她盖上被子,她开始出沉睡才有的唏嘘
声,我捏手捏脚地出了卧室。
赵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客厅里,华子则继续在浴室里洗澡,我问赵今晚的
感觉如何,他说非常好,并回问我他的同学华子怎么样,我说也不错,我故意逗
他说:「嫂子好像挺喜欢你啊。」他说:「怎么可能。」随后他问我那次借种后
孩子的事情,我说:「你嫂子怀孕时感冒了被查出有感染轻微的流感病毒,对大
人没事,但对胎儿有6o%的至畸性,后来忍痛流掉,还是一个男孩。」听到这
里,他流露出非常遗憾的表情。
这时,华子洗好出来了,激情过后的大家都恢复了刚见时的客气,赵示意我
他和我们以前的借种的事情华子不知道,暗示我不要在华面前提起,然后他们告
辞回去。
我送走他们,然后进浴室洗澡,在伸手拿毛巾的时候,在废纸篓里看见卷成
一团的被华抛掉的那个保险套,原先乳白色的精液已经化成一滩浑浊的稠水委屈
地挤在那个皱巴巴的胶皮小套里。我用手指提着胶套的口端,把它拎了起来,迎
着浴室里1oo瓦的修面灯,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些浑浊的浆体从贴在一起的胶壁
间隙向垂在底下的小囊汇合,最后把积满精液的小囊鼓胀得饱饱地。看着这些被
丢弃的华的「东西」,我不由得就想到那些被排进妻子穴里的并充盈着满满**
的并倒溢到**口外的那些赵和华子的混合物。
我洗好澡跑进卧室,妻子依然在沉睡中,我把她底下的被子揭开,把她的腿
轻轻地分开,原来的那些乳白色的泡沫和稠密的浆液已经没有了,妻子屁股底下
多了一滩湿湿的痕迹,**前原来那些漂亮的毛毛已经沾结在一起,摸着硬硬的
好像擦了2号摩丝的头,我把她的**扒开,**里还有着一股精液特有的腥
味,残留在穴内肉壁上的一些精液液化后的稠水在我一分开肉壁的时候,就开始
往**深处的孔腔里淌去,估计刚才积盈在这里的大量的华和赵的精液已经液化
成浊水,并混合成不分主人的精流,似我提起浴室里被华子丢弃的胶套中的排泄
物最终汇淌到小囊里一样,这些精流慢慢地淌过熟睡中的妻子**尽头的宫颈,
最终彙集在妻子温热绵软的子宫里。
我靠在妻子的脸庞旁,看着她熟睡中漂亮的睫毛偶尔翘动几下,不由地想,
谁能知道沉浸在梦乡中的妻平静的身躯深处,有一个温热绵软的地方,有亿亿万
万的精虫充盈在这里,代替把他们排送进来的主人继续行使着侵入这个妇人身体
的使命。
虽然他们的主人已经离得很远很远……
虽然他们的主人明天依然会和自己的女朋友在一起,依然会和别人争论……
说到赵和华子,就不能不提到建军的事。在一次酒后,我把那天的事情和盘
托出,告诉他我妻子和他**以后,已经顺利的怀上了孩子。我还暗自得意,以
为建军也只是吃惊而已,但我没想到他差点和我翻脸。
他的理由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挂在别人家庭,并且以后这个事情要是被
揭破了,他怎么和妻子和家人交代。我一下子傻了,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等老
婆微挺着肚子从外面散步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吵得面红耳赤了。
建军没敢看我妻子,只是骂自己该死,不是人,说这种事情玩不得的。等老
婆明白了一切后,马上号啕大哭起来,后来把卧室门关上,哭了一个多小时。我
和建军都束手无策,建军让我去劝,我怎么劝,妻子也不开门。我叫建军劝,他
怎么也不开口,还说他开不了口。
最后,说这个事情绝对不能玩,要赔偿他可以出,但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
最后,他一气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酒,拔腿就走,我也没拦,知道拦下也无
济於事,还是和妻子好好谈谈吧。
看着妻子哭红的眼睛,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知道什么是罪该万死。但建军
的意见,我和妻子还是要必须面对的,我苦口婆心的和妻子谈了三天,她也不答
应,最伤心的时候,就摸着自己的肚子呆坐。最后,还是建军硬着头皮和她摆明
了一点,什么都可以,就是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因为他承受不住这个事实。
妻子第五天找到那张娃娃票看了许久,然后撕了个粉碎。那个下午我们都没
说话,打车去了二院做了引流,医生问她快5个月了怎么才来,我讪笑说:「意
外意外。」
后来建军就很少来我家,甚至见到或在不经意地遇上后,他也是打个招呼或
是称有事要办,便匆匆而去,到底他是抹不下这个面子,一个很传统的人,他到
底是心里有愧感,还是见好就收,怕玩大了,承担不起。我无从细想,算了吧,
建军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就让那天夜里的事情,永远埋在我们各自的肚子里吧。
生活还在继续,半年多后,就遇上了妻子和海东的事情。对於妻子和海东怎
么好上的,我也不想刨根问底了,把事情想开了,无非是妻子的**里多进了一
个男人的生殖器而已,只要她喜欢,她开心,我也就开心。
失去孩子的阴影,还没完全从我们生活中散去,而我像是在还债一样,处处
地呵护她,让她高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