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他长什么样我都记不得了。」
说到这个事情,我又不由自主地勃动起来,刚才的反思已经不知道忘到哪里
去了,脑子里竟然又冒出让辉插妻子的想法,不过我没敢说出来,而妻子摸着我
硬邦邦的弟弟,娇笑着说:「是不是又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啦?要真想,让海
东来吧。」
一提到海东,我的某种单纯的**更加强烈,但是想到他那副嘴脸,虽然谦
笑着,但是我感觉咋就那么阴险呢?妻子怎么就喜欢这种大白脸呢?像抹了白灰
的戏台上的魏忠贤。
想归想,但是还是没忘了剥开妻子的衣吸住妻子的乳,三下二下就和妻子滚
在一起,没了别的男人一起的前戏虽有些索然,但是看来妻子是快乐的,我们在
爱中快乐地嬉戏,为了让妻子冲击得更高,我仔细描绘着海东怎么怎么来操她,
老婆很快地冲上峰顶,一波又一波。
辉品髓知味,一个星期后自己又来了。这次很麻烦,我怕伤心他,对辉说:
「你嫂子好像和你不是太舒服。」辉反问我:「那嫂子那天看着很姿啊,这次我
会温柔对她,大哥,你看行吗?」
其实心里我真想让妻子被他再来一次,因为和辉的视感是最刺激的,想到辉
那硕大的**一点点挤迫进妻子的穴的样子,我就激荡起来。我在兴奋中,於是
便想再把辉带回家,我知道如果我非做不可,妻子也会同意,但是我也不想勉强
妻子太过,我想了个主意。
下午我要妻子把海东带回家,妻子说:「海东不大接受也不喜欢三人一起,
你不是知道吗?」我说:「我只在外面电话听,不回家,好妻子。」说完,我开
始撩拨起她,妻子慢慢地进入了气氛。见时候了,我於是将手指从妻子里面拔出
来。
「你给海东打电话啊。」我轻轻地对妻子说,说完,我打开妻子的手机,找
出海东的号码,拨过去,妻子也没阻止。电话通后,妻子柔柔地说想他,叫他来
家里。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但是很快挂了。妻子问我去哪里?我说:「去书房躲
里起来,把书房门锁起来就是了。」妻子说:「不要有声音啊,让他知道你这个
爱好,很不好意思啊。」我说没问题,於是去书房,我拉上帘子,锁好门。
海东很快就来了,我透过窗帘缝,看他一进门就搂着妻子进了卧室,两人在
卧室说着话,不是我想像着的一进门就在客厅地上疯狂地**。失望中想听听他
们说什么,可惜只是听到说话的声线,但不知道说什么,间或传出妻子咯咯的笑
声。
等了有半个小时,他出来了,坐在客厅的沙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最后
是长裤,那腰间一大串的钥匙,随着他褪下长裤时一直哗哗作响。这是我第三次
听到这声音,都是近在咫尺,从十七中的院墙外到家中的窗帘外。
海东把自己的衣裤挂在客厅的衣帽架上,仔细熟悉,如在自己家里一样,末
了还把裤子顺一顺,有条不紊。我心里翻腾着异样的滋味。看着他穿着短裤进了
妻子的卧室。
我在书房里,幻想着妻子和他怎么怎么地翻滚,猜测着他们接吻花了多长时
间,猜测着他是什么时间开始吸妻子揉妻子的软胸,什么时候他分开妻子的腿,
什么时候他开始进去妻子的身体。在猜测中,卧室传出了让人一听即明的床的支
牙声,我开始自己打起飞机,满脑子都是海东噁心的**在妻子穴里出入插拨的
情景,男人的大声喘息声和妻子的唏嘘声透过缝隙钻入我耳朵。
过了二十来分钟,海东光着身子从卧室出来。我这时的感觉,就想冲出去照
着他后脑勺来一下子。他像酒足饭饱后还不用付饭费的食客遐意地去了卫生间,
洗澡声响起,很快他结束,他光着洗得乾净身子象种猪般地往卧室回,胯下的玩
意跋扈地随着脚步左右晃荡。我於是想冲出去朝他那里揣上一脚的冲动又起。
回去后,两人话语声又起,调笑着,而后他穿着短裤回客厅穿戴,哗啦的钥
匙声又响,透过缝隙依然刺耳。妻子光着身子给他开门送走,门一关上,我就把
让辉过来的短消息送了出去。
我开门出来,拉着妻子进卧室,枕巾被撂在地上,我抓起来,上面的痕迹湿
乎乎的,妻子要去浴室洗澡,我不让,说看看你逼里的摸样。我说着无比淫秽的
话,重複着刚才的幻想,夹杂着海东和辉一起干她的情景语言,妻子刚刚平息下
来的激动又开始荡漾。
我把手指伸进妻子的穴内,水渍渍的,我用手指刮出来一些,抹在妻子的鼻
子上,老婆兴奋地嗅着,穴里开始收缩夹紧。多次的夹弄中,她的穴里开始潮糊
起来,一股更浓的腥气味道从妻子**里散出来,狗日的把髒东西都泄在妻子
的穴里了,现在都往外淌了。
妻子要拿枕巾再来搽,我不让,只是把它刮出来,抹在妻子的**上、脸上
和小肚子上。我手机响,接听,是辉在楼下,让我开大门,我对妻子说:「辉来
了。」妻子不情愿地说:「他怎么来了,要命呀。」我说:「让他上来吧,你的
小比不是没吃饱吗?让他大几巴喂喂你。」妻子没有吱声,我於是开门让辉上来
了。
一进门,我赶紧叫辉进卧室,妻子穿上了胸罩,下身在被子里,看不见。我
让辉去搂妻子,辉赶紧脱衣服上床,挤进妻子的被窝。妻子有一些不自然,但是
大胆的辉一进被子就抱着妻子用手轻柔地在她身上抚摩。我把被子在他们身上盖
好,辉於是把妻子罩在他身下,被窝里立时成一个小温柔乡。
妻子被粗旷结实的辉揽在身下,辉激动地紧紧揉拧着妻子的每一处,并在她
脸上、脖子上、耳垂上、胸口嘬吻,一直把头低至妻子的腹下。妻子在辉的亲吻
下,忍不住地喘息起来。辉在她的叫声中被鼓舞得一直从上到下,一直吻向腿间
和她的脚脖子,最后在妻子的穴处低下头,分开妻子的腿,一下子将舌扎进妻子
的穴里。
妻子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出呜呜的如被捕获的猎物在被佔
领者脚下无力的嘶哀。其实,她一定是痒得难耐,熟悉她的莫过於我,她一定急
不可待那小子用大枪来佔领她。几个小时前,她一定会抗拒他,现在她却开始难
受地在他嘴下扭起了屁股,她一定幻想舔食她**的辉的舌变得更大更粗,能长
长地刺弄进她虚弱的**里。
辉的样子,像极了贪食蜂巢里蜜汁的黑熊,特别是妻子的腿被他分开大大地
举过他头顶的样子,那白的腿,纤细的女人的脚踝在他的黑脸映衬下,越感觉
一会妻子将要受到的来自他身上这个男人的施惩的「刑罚」。
妻子将手抄进头下的枕头,抓揪起枕头的边缘,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