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收拾战局的收场人,我插入妻子的穴
里,里面漾满了液体,我拔抽十几次后,辉的精液就开始粘在我**上了,然后
在我的抽磨中,妻子的穴口又漫成了一片沫状,其间辉一直很温柔搂着妻子的脖
子揽着她,眼睛看着我的动作。
我在辉的注视下最后一射而入,在腹下快感的冲击中,我忘情地伏下身,抱
着他们两人,这种感觉无法形容,觉得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别的男人一起亲
密自己热爱的妻子,让她自己跳出自己的思想枷锁,彻底投入到**的欢娱中,
不带着一点面具。
辉在妻子的酣睡中告辞,我没送他。我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轻轻扒开她再
次被插入的穴口,里面散出浓烈的精液味。我想她两个小时前和海东**时,
让他射进去了,一定措施做得很好,所以也让辉射了进去。
我把地上的那条枕巾拿来,垫放在妻子的身下,看着稀落浑浊的精水顺着妻
子的阴缝往下淌,彷彿是在山涧断断续续流淌的暗溪,褪去了激情的妻子,**
缘边灰白无色地耷拉着。
自从海东第一次在我家奸淫我妻子,然后我用舌头为妻子清理她沾满精液的
污浊的**后,我就习惯於在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并内射后,为她舔食精液和淫
液的混合物。我一直认为,妻子的**是圣洁的,我必须把那些污秽的东西舔食
掉,才能保持她的圣洁,我要用自己的耻辱洗刷妻子的污秽。
激情退去的我,开始思想起一些事情。我为什么喜欢这样的妻子?而我的几
个朋友在我们的交流里,只接受佔有进入他人的妻子,而对让出自己的妻子均表
示无法接受?我知道,对於他们来说,更多的掠夺别人的爱物,对男人而言是个
习惯和一贯使然,而我却自愿地一次次地让别人来佔有自己的妻子。
从开始的只是心里渴望,到开始行动实施,再到现在的主动帮助别的男人来
进入妻子的身体,於我是什么的一种心态?妻子的那句「我是满足你另一种**
的性工具」的话很深地紮在我心里,可以说是猛烈地让我反思。
让这些形形色色的男人进出妻子的身体后,我的激动,到大家一起结束后从
顶点跌到底点后的索然无味,我就在这个**与后悔中反覆。从看到别的男人的
性器插入妻子身体时的兴奋、到一切结束后妻子**里流出男人的精液后我的心
痛,我知道自己有点无可救药。
但是,邮件里那些朋友的赞同和一些朋友的应和,又让我感到自己只是众多
同好中的一份子。我喜欢那些直率的男性同好,喜欢做事麻利的朋友,喜欢进入
妻子身体的男人从身体到心理那种坚强度,不喜欢妻子被一个懦弱自私的男人占
有。我在想,我可能更多的是希望有一些坚强的东西能支持我,来弥补我对妻子
的不把握和不确定。
妻子能力很强,社会上、工作里都是很乾脆利落的女人。相比而言,从生育
的问题到我们结婚后,我都是处在弱势。所以,我开始希望有一种新的力量来充
实我们的生活。更多的时候看到眼前的男人在开垦我的妻子,我就感觉是我在行
使着丈夫的责任,而不是这个陌生的男人,他是**上的,我是精神上的。
看到妻子被人按在身下,看到她的**一次次地被陌生男人的**进入,於
传统来说,她是被玷污的,她不可能会一直高抬着她的头。她每次在别的男人身
下扭动的样子,我都历历在目。那些高的、壮实的、瘦而结实的、魁梧的学生、
公务员、不知道职业的甚至东北的混混,他们用形状各异的**无一例外地插入
妻子的身体,粗鲁地蹂躏她的身体,在她的嘴里、**里和肛门里射入污浊的精
液,而第二天,她依然是精神抖擞状态如常地上班,在单位里自然地工作,和同
事交谈。
谁能想到,这个包裹在大方贤淑外表下的她,就是被各种各样的男人压在身
下,在自己丈夫面前享受别的男人带来的**的淫荡女人。她在没入人群中,
普通得没人觉,而在网上她是万千个男人想像中的侵入对象。
她从一开始看我的文章的牴触,到后来也一同和我分析我的心态和说出她游
戏中的感觉,我觉我们开始走得更近,但是我也感觉出我们有一些危机。回过
头来,我还是要提到那个海东,因为在妻子的众多男人中,妻子独对他怀有深深
的爱意,尽管他在「借种」问题上曾给妻子深深的伤害。
妻子越来越反对我再结识新的3p对象,而我在没有第三人对象的**中,
总是无法尽兴。尽管她可以和别的男人**时,希望我可以在她身边,并加入他
们的**活动,但她跟海东的约会和**,总是被她视为**的事情。
她老是在我出差的时候和他交往,家里床头柜里的保险套的数量少得很快。
一次我在外面半个月回来,家里的套套少了十四、五个,还不算妻子吃避孕
药的情况。家里处处是海东的味道,他抽的烟头,他忘下的打火机。还有,妻子
**时更容易和喜欢从后面被插入和**,而以前我们都是传统体位一起**。
我知道那是海东的习惯姿势。妻子夏天时膝盖上出现了两块微红的印子,后来我
想起来,那是她跪在麻将席上烙的印子。在很大的力量和激烈的动作幅度下,这
个越来越深的红印让妻子整个夏天穿着长裤。
我和妻子的生活还在继续,我知道我们会相爱一生,也知道我们相爱的生活
中会不断有更多的男人加入,而他们加入的唯一目的,就是享用我的妻子,蹂躏
她娇好曼妙的身体,在她的丈夫面前把自己污浊的精液射进她圣洁的**,再让
她的丈夫用舌头清理乾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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