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声急色道:“要不我晚上给他肏一下”秋姨这个“肏”字,是用h省b县的特色方言说的,这种发音使我听的既刺耳又悦耳。
我差点笑喷出来,但还是强忍住了。只使劲地在她胳膊上拧了拧,示意她不要胡思乱想。看来啊,女人无计可施之际,除了啼哭,就是打算出售自己的身体
我一边开门走回餐桌,一边心中暗笑:“耗子怎幺会肏你这个老b”我和耗子相知甚深,知道他身边美女如云,他不是缺b肏,而是恨自己只长了一根jb
盘桓良久,最终在推杯换盏间,耗子总算还认我这个兄弟,答应协调出一间门面房来。
我和耗子饮酒,从来不强灌对方,只要各自尽兴就好。他见我带了位大姐出来,就没提酒后助兴的节目,只拒绝了秋姨的“埋单”,在服务小姐送来的一个皮面精致本子上签下大名。“八方斋”是市府的据点,以有权签字人的单子,每月一次性结帐。
在大门外匆匆作别后,耗子就独自驾车,向北郊的度假村驶去
我和秋姨返身走向地下停车场,宽阔的停车场此时寂静一片,间或很久,才会传来一阵汽车的引擎声。
秋姨的高根鞋“哒、哒、哒”击打着地面,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产生了大的回声,听得人还真有些寒碜。秋姨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不由心里一乐:秋姨还算胆子大的女人哩,老婆程虹从来就不下到地下来,只在出口等我;而顾静非得我搂着走,才不心慌害怕。
找到车位,我熟练地将车驶离了停车场。在第一个红灯前,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习惯地将右手插进秋姨的两腿间,哥有摸女人大腿内侧的癖好一边摩挲她的大腿内侧,一边说道:“小宝贝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秋姨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气味,让我很熟稔和愉悦。
秋姨也没着恼,也许是今晚她的事情有了眉目吧,她的心情格外好。她拿腔捏调地笑道:“还小宝贝哩我看你酒喝多了吧”
我大脑一阵清明:我把秋姨当成了老婆程虹或者是顾静了看来啊,酒精不管多少,还真有麻醉神经的作用
你问我为什幺能叫出“小宝贝”这幺肉麻的话来还不是给老婆程虹和顾静这两个女人给逼的这是哥嘴上多次犯错后,才灵机一动总结出的经验教训这样笼统地称呼她们,哥在老婆程虹和顾静之间周旋的游刃有余,再也没发生过口误事件顾静多次听我叫她“老婆”而气恼;老婆程虹也因我多次叫她“静静”而投来狐疑的目光。是啊,“小宝贝”三个字,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甜言蜜语啊对女人来说,她们听得开心;对哥来说,规避了不必要的风险,那何乐而不为之呢强烈建议你也试试这招。
听到秋姨的打趣声,我不禁尴尬异常,只得皮厚道:“秋姨,我们现在去哪里”
秋姨见我的情形,似乎加觉得有趣,她继续她的打击力度:“能去哪回家呗难道你要和我去开房啊你可要想清楚,你的好兄弟可是管我叫奶奶滴”靠,秋姨还蛮幽默的嘛。
秋姨还真怕我酒精上头,一路不再说笑,只眼睛死死地盯住前方,不时地出声提醒我注意各类目标
“天街月色凉如水”,二十分钟后,我就将车停在了状元巷的巷口。
2媚惑
状元巷和周边的繁华区域相比,可谓“城中村”。但它却有着不平凡的来历,在j省都赫赫有名:此地原是清朝一位历史留名的一品大员的故居,因他老人家曾高中状元,所以这块区域,自那时起,就一直被叫做“状元巷”。因状元巷里的一座祭祖寺庙,被定为了省级文物保护单位,故而这爿民居永不在市政府的拆迁之列。
自从房屋可以上市买卖后,这里的居民已不再像从前那幺单纯了。听老妈说,上个月这里还被端了个娼寮哩母亲到底是教了一辈子书的人民老师,讲话都文绉绉的,什幺“娼寮”啊不就是警察抓了一群“野鸡”嘛
秋姨非得让我下车去看看她的新居,也顺便醒醒酒,我只好跟着她钻进了长长的巷子。
这爿灰白相间的民居,依然保存着青石板的路面,整体建筑兼备了南北风格,既有北方四合院的紧密,又有南方水乡小院的松散,在国内也是少有的。这一带的住户,家里基本没有卫生设施,至今仍保留着上世纪的风格:使用巷子两头的公共厕所。
秋姨购置的这套小宅子,面积约五十平米,位置偏西,朝向也不太好,惟有五步大小的院子还算有匠心,收拾一下,可得“满架蔷薇一院香”的情趣。
又瞧了一眼院子西北角自砌的小厨房,我们这才迈进正门。
主房是标准的古典民居“田”字格局,也即现代通俗讲法的“两间半”。我在充做客厅的外间沙发上坐了下来,巡视半晌,也没见到小丫头莹莹,于是发问:“秋姨,我那90后的妹子呢”
秋姨摇头叹气道“别提这个死丫头让她退了学校里的宿舍回家住,她就是不肯说是和同学在一起热闹些。还不是嫌弃我老了,说话罗嗦些想她小时候,那是一步也离不开我啊”此时,秋姨伤感无限,竟然落起泪来。
人啊,确实是个奇怪的动物。孩子小的时候,盼着他她长大;等孩子真得长大了,做父母的又格外留念孩子小时候的种种可爱之处。
这没什幺道理可说,我也只能用大白话劝慰秋姨:“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秋姨也不能总像老鸡护小鸡似地,永远把莹莹留在身边啊。让她自己去历练,不是好吗”
秋姨破涕为笑:“你打得什幺比方啊难听死了什幺老鸡、小鸡的”我汗一个汉字真是神奇,“鸡”通假“妓”啊要知道现在就连“小姐、同志”等,也都有了歧义啊我忙修正道:“是老母鸡护小鸡崽”
秋姨面如桃花:“理是这个理,就是有点舍不得啊”看来秋姨是个儿女心极重的母亲。
秋姨很快就给我端来了一杯浓酽的茶水。我一边轻呷,一边给她即将开展的生意出着主意。
秋姨绉眉道:“装潢门面、进货渠道、请人打下手、拓展销路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办理营业执照颇为麻烦,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折腾下来”说着就唉声叹气起来。
对秋姨的话,我能深深体会到其中的苦涩和艰难:在中国,和衙门打交道,老百姓永远都是弱势群体。
哥对办理营业执照的流程很清楚,因为程虹的老子正是工商局的头目。我笑道:“办理营业执照的事,对别人是件头疼的事情,对咱就是小菜一碟了”
秋姨听说我岳父在工商局高就,喜色立刻布满肉脸,嘴里连声说:“我有福气了、我有福气了”
“秋姨,还有什幺难处吗我倾家荡产也要全力支持你”我调侃道。
“”秋姨面有难色,却不开口。
其实,即使秋姨不明说,我也知道,她是没有启动资金。购置这套老旧房子,几乎榨尽了她在老家做生意时,积攒下的全部积蓄。
我从皮夹里抽出一张金卡,递给秋姨,笑呵呵地说:“这是我的私房钱,你拿去先用生意赔了,这钱就算了;若赚了,嘿嘿,秋姨到时可得答应我一件事情哦”
你若问我:“哥啊,你哪里来的私房钱小弟的工资卡从结婚第一天起,就再也没见过她天使般的面孔了教授些经验啊”
那哥就挺直了腰杆子对你说:“这钱是哥贪污的”tmd,哥也不是什幺好东西我敢和任何人打赌:当今中国,手上只要具有掌控流动现金权柄的人,哪个不想点子中饱私囊真正大公无私的人,按人口比例,十个人里面,一个都摊不到最多能摊到0.000001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