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居然跳了一下,很久才反应过来说:还好。
说完妈妈沉默着不说话,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时不时又看一眼妈妈。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着这么
一个东西横在我的面前,可是我看不清,摸不着。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到
底是什么
纪姨。秦树在门口喊。
怎么了妈妈皱了皱眉头。
姨父叫你一块去吃饭。
好的。
妈妈和秦树走后,过了一个小时多,妈妈一个人回到房间里来了。
小西,你去那边房里打牌吧。
妈,你不去吗
我有点累,想睡觉。
我犹豫了一下,妈,那你好好休息,我去了。
嗯。妈妈轻轻应了一声。
我一走进房间,爸爸就连忙招呼说:怎么来得那么慢,唉你妈呢
妈妈说她累了想睡觉。
哦爸爸迟疑了一下,那就让她睡吧,我们来打牌。
我和爸爸还有姐姐在床上各坐了一角,还空了一个位子,爸爸问:秦树,
你怎么不来
秦树摸了摸头,干笑着说:我不会。
不会姐姐仔细打量了一下秦树,说:开玩笑吧。
爸爸又问:升级会不
秦树摇了摇头。
三打哈呢
秦树又摇了摇头。
这两样是我们市最流行的打法,爸爸问:那你会什么
秦树想了想,说:我会玩吹牛牌。
吹牛什么东西啊我问。
我们那边很流行的。秦树说。
算了,算了。姐姐说,我们三个斗地主吧。
爸爸不死心地又问:斗地主你会吗
我们三个一齐看着秦树,秦树快速地摇了摇了头。
爸爸也放弃了,说:秦树,你自己看电视吧。
好的。
姐姐说:输点什么呢
钻桌子怎么样我提议。
尽想些馊主意。姐姐说完,伸出了一根手指。
什么意思我问。
一块钱啊。真笨。
好啊。好啊。我说,我举双手赞同。
爸爸一愣,那就这样了。
哈。我笑着说,我就20块钱,你们可得斟酌着点。
哼。没钱了脱衣服。姐姐说。
这一句话直把我们惊得张大了嘴,爸爸咳了两声,女孩子说话注意点。
姐姐自知漏嘴,脸上出现了一抹嫣红。我还想调侃姐姐是不是经常这样玩,
可是爸爸在场,我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玩了几把,我手气出奇地好,连赢了好几把,姐姐吵着跟我换位置,我毫不
在乎,换就换。
换了位置之后,手风逐渐变了。当地主输了一把之后,再也抓不到那种逆天
的好牌了。
我们这边打得不亦乐乎,秦树在一边把电视关了,居然躺在床上睡觉了。
忽然外面响起了音乐的声音,我看了下时间,7 点45,我问:爸,外面是
不是在大型表演啊
嗯。有可能。爸爸说。
我们走了出去,原来这个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不远处灯光辉煌,里里外
外围了好几层的人。
爸爸对我说:快去叫秦树。
哦。我回到房里看到秦树测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我想叫他,可是话到
嘴边了,我还是没叫出来,我又折返了回去。
爸爸见我是一个人,问:秦树呢
他睡着了呢。我说。
哦。那去叫下你妈妈。
妈妈不是也要睡觉吗姐姐这时说。
我还是去叫下吧。我说。
算了吧。你妈今天也是累了,就让你妈好好休息吧。爸爸说。
哎呀,快走了,不然好位置都没了。姐姐这时催促说。
我们三个就这样小跑了过去。
躺在床上的妈妈辗转难眠,那些羞辱的画面不停地在脑海里闪烁,这样想着,
身体居然可耻的又有了感觉,那种被一根粗长的大肉棒贯穿的充实感觉还挥之不
去。妈妈摇了摇头,把
这些淫秽的念头都甩了出去,从床上站了起来,走进卫生间用凉水冲了把脸,
意图用冰凉的水温来让自己清醒。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
充满了迷茫,未来会怎样她又
该怎么办是要将秦树的兽行公之于众吗
妈妈的脑子里各种念头在翻滚着,屈辱的处境让妈妈不觉流下泪来。妈妈一
向是一个要强的人,从不在人前流露出娇弱的姿态。平常在家里爸爸对妈妈从来
都是百依百顺,在单位妈
妈的工作也是顺风顺水。基本没有遇过什么大挫折,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
辱。现在的妈妈只是一个有着满腔心事无法诉说的女人,一个需要依靠的女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镜子里突然出现了秦树的身形。妈妈吃了一惊,刚想转过
身来,却被秦树从后面死死地抱住。妈妈这才想起来,因为爸爸忘了带房卡,所
以妈妈为免她睡着后爸爸
进不了房所以就没有把门上锁。秦树自然也就能进来了。
你又想干什么那些场景还历历在目,妈妈非常慌张。
秦树的大嘴贴着妈妈的耳垂,轻轻地说:我来干纪姨,干得纪姨舒舒服服。
我的好姨妈,难道你不觉得舒服吗
秦树双手从背后穿过妈妈的腋下,探到妈妈的胸前,两只大掌隔着衣服开始
揉搓妈妈的乳房。妈妈轻轻嗯了一声,还想着挣扎,可是无奈美乳被制,两
只大手就像戳破了一个气
球,所有的气都泄了出来。妈妈扭动着身子,不像是反抗,像是在挑逗背
后的大男孩。
那丰腴的身体摩擦着秦树的胸、小腹,还有被臀部挤压着的肉棒。
秦树每用力捏一下,妈妈身体就软一分。妈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秦树,
最终视线停留在了那双正在玩弄自己娇挺美乳的大手上,那双大手又揉又捏,反
复搓揉,舒服的快感从
美乳传来,居然这样玩弄我的乳房,妈妈羞红了脸,想动却又动不了,理智
与欲望在妈妈的脑海里做着激烈的斗争。
忽然,秦树的右手慢慢往下移,温柔的抚摸过妈妈平坦的小腹,然后迫不及
待地伸进了裙摆,袭向了蜜穴。
在手指触摸到蜜穴的那一刹那,妈妈变得骨筋酥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妈妈
清楚的感觉到秦树的手指在她已经有些湿濡的内裤上兜着圈,用力又不失温柔地
按压着她的私处,还来回
在肉缝中滑动。
如触电般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私处传来。
那是从未有过的快感。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妈妈在心里惊呼。
都湿了呢。纪姨。秦树在身后说。
妈妈羞红了脸,同时也在怨恨自己身体的反应。
秦树加强了对敏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