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律动下阴,欢咛道:「冤家,轻些吸乳......你得干
娘下面好难受,娘,娘......实在......实在受不了了,求......求您,求您给为娘一
个痛快吧......干娘要......要嘛......」
高衙内哈哈大笑,林娘子亲母这叫床之音,如鸣仙乐,竟与林娘子今日午间
求他奸淫时有八分相似,想到少时便要双飞林娘子其母其妹,且俱是人妻,这双
飞人妻母女之乐,端的是性盛志哉!
他大笑之际,忖道:「今夜须将这天下罕有的绝色熟妇彻底制服,日后方得
与其母女几个长久通奸!不过今夜绝不能让其知道若贞若芸是其亲女,以免节外
生枝......」想毕,猛得又叼起美妇左奶头,一阵狂吸狂吮!右手食中双指在浪水
中抠玩不绝,右拇指着力按压淫核!
李贞芸哪里知道高衙内这淫恶心思,她左乳首又被叼吮,只感怒耸双峰鼓胀
欲爆,再顾不得这许多,右手搂紧奸夫头颅,左手下意识托起左乳下缘,将个丰
硕美胸托实,手掌挤压乳肉,直似给奸夫哺乳一般,忽得一声颤抖浪咛:「啊
......好......好舒服......干儿......莫吸 奴家......莫吸干娘奶了......为娘......为娘要
......为娘要到了......冤家......冤家......使不得......使不得......轻些挖 奴家那处
......别停......别停......到了......到了......啊啊哦...... 奴家丢了...... 奴家丢了...
... 啊啊啊......爽死 奴家了......」
只见坐在奸夫双腿上的绝色人妇美目紧闭,猛然抬起臻首,一双皓臂将奸夫
头颅圈实,一双雪白长腿,羞处夹紧穴中手指并向前笔直登实,酡红色的绝美容
颜竟 扭曲变形,檀口如鲤鱼般喷张,全身禁脔不迭,显已到达绝顶高潮,深宫正
冲奸夫手指喷射阴水!
李贞芸被奸夫吮乳指奸,竟达巅峰,正泄得入港,忽听耳旁一女子「啊」得
一声绵长娇咛,不由急睁双眸,只见身侧温泉水雾中朦胧站一美人,那美人秀美
如幻,周身只余一件翠红色通透帖身小衣,左手环搂一对丰胸美乳,右手探入贴
身亵裤内抚慰那羞处,似正在一面旁观她与奸夫通奸丑事,一面抚阴手淫。而那
声绵长娇咛,显是如她一般,也已达到极点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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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贞芸一时间惊得花容变色,羞得无地自容。她之所以与高衙内放浪通奸,
一是为报复老爷蔡京为夫不仁,二是为缓解被他冷落十余载所积欲火,但实不愿
奸情败露殃及她与奸夫的性命,更不愿浪态被旁人瞧去。适才她与奸夫所说淫话
放浪形骸,叫床声更是羞不可当,若是被高衙内自家女使听去也就罢了,自有奸
夫管教守密,但若被外人听去,叫她如何做人?而此女头卷少妇云鬓,左手和她
一样,也佩戴嫣红婚镯,显然也是个有夫之妇,与别家人妇相见,更叫她难堪倍
至!她想推开奸夫从腿上跳来,但此刻自己正泄到爽处,哪有半分力气,那高潮
之火,却因这倏然刺激,烧得更炽了!宝蛤蜜肉紧紧圈实奸夫食中双指,痉挛凤
宫竟将阴精喷得更疾更烈,一双 小手死死插入奸夫浓发之中,只余皓腕在外,俏
脸 扭曲到极致,一面无奈高潮,一面颤抖惊道:「你,你是谁......快......快...
...啊......走开啊......衙内......叫......叫她走开啊......」
高衙内听她发话,心中喜道:「终于母女相见了,今晚可有好戏!」他叼着
一颗肿胀乳头,大嘴拱在美妇乳肉内,也不说破两女本是至亲,只觉手指被蚌肉
夹得极紧极实,尖指察觉那阴精竟喷得更凶了,打得尖指生痛,知她因羞而潮,
怕她就此羞得高潮失控,须尽快安抚,大嘴忙大口拱吮乳头乳肉,在乳肉中支吾
言道:「干娘毋须......毋须怕羞......此女早被干儿收服数月......她与我通......通
奸在先......其夫至今亦......亦无可奈何,如何......如何敢私自泄露你我奸情...
...」
李贞芸听到这说,心中稍安:「衙内说得不错,既都是有夫之妇与衙内私密
通奸,她如何敢自暴奸情与外人,我又何必担心丑事败露?又为何在此女目前泄
得这般无脸无面?」想时,不由羞得娇喘连连,双手减缓抱头力道,蚌肉缓缓松
开奸夫手指,阴精也渐渐收了。
那美少妇也不说话,只独自自慰娇喘多时,待李贞芸颠倒泄完高潮,自已也
已泄完一回,这才红着脸,一边娇声喘息,一边唱个轻喏:「见过夫人......夫人
不必害怕......衙内说得......说得不错......妾身早已背着夫君,与衙内 偷情......妾
身红杏出墙,实乃心甘情愿,与夫人无异。适才听到夫人舒爽被至,一时禁不住
出来窥看,请夫人恕罪。」
李贞芸半闭凤目,不及仔细打量此女,只觉此女声音甜美,仿佛天生与自己
说不出的亲切,一时竟没怪她,只害羞道:「谁......谁心甘情愿,红杏,红杏出
墙了,你,你快快退下吧。」
那美少妇 甜甜一笑,竟以退为进道:「夫人若自忖能独自应付得了衙内,妾
身这就退下,只是妾身与衙内相处已久,深知衙内之能,非夫人一人能受,妾身
本想相助夫人,却是想错了,这就退下。」说罢转身欲走。
李贞芸想到那日被高衙内强暴,端得是彻夜交欢,无休无止,得她几天下
不了床,不由又羞又怕,娇躯打个寒战,此时奸夫大嘴仍供在她乳沟间吮食奶肉,
大手正轻抚她下体浓密阴毛,臀肉紧贴奸夫那金枪不倒的驴大行货,知他奸淫自
己的欲火仍烧得极旺,只得仍用左手抱着奸夫头颅,右手下意识向那美少妇一招,
急道:「夫人且慢,回来......」
那美少妇淡淡笑道:「夫人何事招妾身回来?」
李贞芸不知如何回答,羞得双臂又将奸夫吮奶头颅藏压乳肉之中,一时口不
择言,红脸道:「你,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相公的夫人?」
那美少妇脸一红,柔声道:「夫人与妾身都是被衙内夺了贞洁的妇人,既都
背夫偷人,绿了自家相公,何必有此一问?大家不拘形迹,共同服侍这冤家,尽
兴而为,岂不甚好?若是知道对方相公是谁,便没有余味了。」